“听不懂是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怪我?”
余芋臣不服气的说道。
“好了团团,你做哥哥的就让着妹妹吧?”
余瑾安见两个孩子马上就有要吵起来的意思了,赶紧从中调和。
“哼!哥哥最讨厌了,再也不喜欢哥哥!”
圆圆赌气的说道。
余芋臣却不以为然,“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圆圆这话都快成她自己的口头禅了。
“哥哥你……”
圆圆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为好了,她快被余芋臣给气笑了。
“好啦,今天只吃饭不吵架,好不好?”
在余瑾安的劝解下,两个孩子终于和解了。
“妈妈,祁叔叔今天晚上不来了吗?”
圆圆好奇的问了一句。
“祁叔叔今天可能过不来,他要给病人做手术。”
“哦。”
圆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脱口便说,“那司叔叔也不来了吗?”
正是因为这句话,余瑾安夹菜的动作顿然一停。
余芋臣小眉毛也皱了皱,他转头看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圆圆,“你好好吃饭不好吗?”
圆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说错话了,想要纠正,但已经来不及了。
“圆圆,以后在家里不要再谈这个人了,妈妈
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妈妈,对不起……”
圆圆之前就应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但毕竟孩子还小,没什么记性,所以才会酿成刚才的口误。
“吃饭吧。”
余瑾安语气不太好,但并不是生孩子的气,她只是讨厌圆圆竟然那么喜欢司铭渊。
“妈妈,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
余瑾安的房间里,圆圆坐在床上,她和余瑾安面对面坐着,拉着她的手,一脸歉意。
“妈妈哪儿有生气啊,你这傻孩子。”
“可是妈妈就是生气了。”
圆圆能感觉的出来。
“妈妈真的没有生气,更没有生你的气。”
“那,妈妈是跟司叔叔吵架了吗?”
圆圆问出了心中所惑。
“圆圆,妈妈很认真的告诉你。”
余瑾安双手握住圆圆的肩膀,让她和自己对视。
“这次妈妈和他没有吵架。妈妈以前之所以和他关系那么好,是在利用他。”
“那妈妈现在是不想利用他了吗?”
余瑾安已经得到了辉煌房地产的股份,这个目的她确实已经达到了。
而另外一个目的,她想找出当年想置她于死地的人,结果虽令人震撼,可已成事实,那个人就是司铭渊。
接
下来,她要报仇!
“妈妈和他的恩怨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的清楚,总之,妈妈想告诉你的是,以后不要再跟他多亲近。”
“那我和哥哥是不是也不能跟司宣易做朋友了?”
余瑾安倒没想到这个问题。
“你如果还想和他做朋友妈妈不会阻拦。”
“可是,司……”
圆圆差点儿脱口说出“司叔叔”这三个字,还好立刻改口,“司宣易的爸爸是他。”
“妈妈不限制你交朋友,而且大人之间的恩怨和你们小孩子没有关系。”
余瑾安本来不想和她说这么多的,但这孩子好奇心重,如果不告诉她她就会一直问,索性就现在告诉她,这样她也能明白。
“哦。”
“乖,时间也不早了,该去睡觉了。”
余瑾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明天早上妈妈带你和哥哥出去玩儿。”
“妈妈你不用上班了吗?”
经圆圆这么一提醒,余瑾安才想到自己还要赔偿违约金的事情,她当初怎么都没有想到司铭渊会给她挖这么深一个陷阱,她还傻乎乎的往里跳。
“妈妈已经辞职了。”
“那真是太好了,妈妈你辞职就能一直在家里了。”
圆圆对于这件事情十分赞
成。
“你这孩子啊,妈妈是拿你没办法了,好了好了,快去睡觉吧,有什么话明天早上起床之后再说。”
圆圆乖乖点点头,然后穿着小拖鞋就跑走了。
余瑾安笑看着圆圆离开房间,当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双眼盯着那扇门,仿佛要将门盯出一个窟窿。
那门上忽然被她幻想的出现司铭渊的脸,余瑾安突然冲着那扇门大喊:“滚!”
昨天晚上余瑾安没睡好觉,夜里总是被梦魇纠缠,噩梦里司铭渊出现的频率太高。
“瞧你这黑眼圈重的,怎么才病好就又开始熬夜作死了呢?”
宋英坐在余瑾安对面,双手托着腮帮子看着她。
“有吗?我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看。”
“有啊,太明显了,你昨天晚上没睡觉?”
余瑾安苦笑,“不是没睡觉,是没睡安稳。”
“怪不得呢,是不是还在为他的事情伤神?”
余瑾安但笑不语,只是她这表情宋英已经看穿一切。
“唉,真是孽缘啊~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有想法吗?”
“没有。”
余瑾安想先缓缓,她现在脑子很混乱,需要一些缓冲的时间。
“这事儿不急慢慢想,你
不是已经从司氏辞职了吗?接下来还是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另做打算吧。”
宋英这话跟余瑾安想的一样。
“妈妈,干妈,你们要不要也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儿?”
“你们两个去玩儿吧,妈妈和干妈说会儿话。”
余瑾安和宋英带两个孩子来游乐场玩儿,孩子们去旁边的娱乐措施玩儿的不亦乐乎,她们两个就坐在太阳伞下闲聊。
“不过话说回来,司铭渊那家伙反应应该不小吧?”
“什么反应?”
这话余瑾安倒是听不懂了。
“还能是什么反应,当然是你跟他说要和他决裂,他当时的反应啊。”
“没你想得那么夸张。”
不过,她回忆当时司铭渊确实挺激动的。
“他好像喜欢上你了。”
余瑾安淡漠回答,“他喜欢的只是我这张脸而已。”
“不过你以前也不比现在差啊,唉~”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
余瑾安脸上挂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以前的事情,该想的想,不该想的就别想,为了不值得的事情伤脑筋没意思。”
“你说的对。”
余瑾安很难不赞同。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不知道你和祁彻的那杯喜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