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小气,说一下怎么了?”
司宣易故意用激将法激他。
“我不想说就不会说,你说什么都没用,别白费功夫了。”
司宣易看他用激将法好像没用,于是转换战术。
“余芋臣,咱们两个既是同学也是同桌,我关心的问你,你不得应该礼貌的回答我吗?”
余芋臣觉得他就是变着法儿的想知道他在屋里干什么。
他越是这样好奇,余芋臣就越不想说。
“你真的不说吗?”
司宣易都要好奇死了。
“不说。你能离开我的房间了吗?”
“那不行,你不说我就不走。”
司宣易耍起了无赖。
余芋臣拿他也没有办法,索性就直接无视他,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全当房间里没有这个人。
司宣易被他忽视,心里有点不舒服。
“哎,你这是故意无视我吗?”
余芋臣没出声,他坐在地毯上,认真的拼积木。
“哎,你难道真的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司宣易不耐烦的问道。
余芋臣甚至都不抬头看他一眼。
司宣易明白自己真的,自己真的被他忽视了。
“哎哎哎,余芋臣,你到底还拿我当不当你的朋友了?以后如果你再想让我帮忙,
我再也不帮你了!”
司宣易见他刚才的两种方法对余芋臣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于是就耍起了脾气,甚至还用言语对余芋臣进行威胁。
余芋臣这次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抬头看了司宣易一眼,“你来我房间就是想要和我打架的?”
“谁要和你打架?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窥探我的秘密?所以一直不停的问这问那?”
司宣易自知理亏,嘴巴蠕动了两下却没说出话。
“我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的待一会儿,麻烦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余芋臣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了。
”那好吧。“
司宣易从他房间里出来后,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到哪儿都被赶了出来,他的心情有点儿郁闷。
无奈之下,他只能从楼上下来又来到司铭渊的身边,默默坐下来,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
司宣易郁闷的回答道:“没事。”
可他这心情全写在了脸上,太明显了。
“没事?你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司宣易顿时无语。
“你刚才上去找余芋臣了?”
“嗯。”
“他欺负你了?”
司宣易听到这话立马激动起来,“才没有!”
“那是怎
么回事?你们两个闹别扭了?”
“我们两个吵架了。”
“因为什么吵架?”
司宣易难以启齿,现在他仔细想想好像一开始是他的错。
“你觉得是你们两个谁的错?”
“我的。”
“既然你觉得是你的错,为什么不开心的人是你?”
被司铭渊这样一说,司宣易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现在还不高兴吗?”
司宣易摇了摇头,“爸爸,我该去承认错误的。”
司铭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余瑾安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司宣易上楼进余芋臣的房间。
“这孩子怎么了?”
她之前就让他去找余芋臣玩儿,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才上去。
“没事,厨房里有什么需要我帮的上的吗?”
司铭渊问道。
“不用,我和圆圆两个人就够了,你们就等着吃饭吧。”
余槿安出来是想喝口水,她有点口渴。
“能帮我倒杯水吗?”
余槿安两只手上都有油,没法自己去倒水。
“嗯。”
司铭渊给她倒了一杯水,并且亲自端到她面前,“需要我喂你吗?”
余槿安老脸一红,但她现在确实不方便拿杯子,否则杯子上就会沾到许多的油印
子。
“你能再帮我拿一张纸吗?”
余槿安刚才从厨房里出来的匆忙,忘记洗手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
司铭渊忽然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没有纸,你只有一个选择,让我喂你。”
余槿安回头看了看,还好几个孩子都不在,不然她可就太丢人了。
“快把纸递给我,它就在茶几上。”
余槿安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它在茶几上,但我现在不想给你拿,怎么办?”
“你……”
余槿安气愤的瞪着他,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把手给洗了。
她从司铭渊的手里抢过杯子,还不忘瞪他一眼。
这时司铭渊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这才逃过一劫。
“有话就说。”
司铭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这通电话,他现在还正在跟余瑾安打情骂俏呢,这电话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总裁,今天我要请半天假。”
那边传出肖扬虚弱的声音。
司铭渊听着他的声音不太对劲儿,“你怎么了?”
肖扬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紧接着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总裁,我好像发高烧了。”
“发烧了?看过医生了吗?”
司铭
渊这样关心他,肖扬很是感动。
“还没有,我现在还在公司,给您打电话是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允许,给我半天的假期去看病。”
肖扬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准你休息,什么时候病好了再来上班。”
司铭渊这次出奇的好说话。
“总裁您真的批准了吗?”
“你死了我还要重新去找助理,我没那个闲工夫。”
司铭渊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狠话,可却还是很有人情味的给了肖扬养病的假期。
“谢谢总裁!”
肖扬感动的差点儿落泪。
“肖助理生病了吗?”
余瑾安刚才隐约听到了点儿什么。
“嗯,高烧。”
“没看医生吗?”
“正准备去。”
司铭渊回答。
“那你给他假了?”
“不然你觉得我还会让他继续工作?”
余瑾安相信以司铭渊的性格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嗯。”
司铭渊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余瑾安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觉得我这个人的身上还有没有一丁点儿的优点?”
“有吧。”
余瑾安用的是不确定的口气,这比不说更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