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疯女人!”
唐筱柔愤怒的大喊着,她抬手想给宋英一巴掌,结果被宋英轻而易举的躲过去了,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干嘛啊你,想打人?哼,你是什么东西啊,还想打我。”
宋英冷笑,一把甩开她的手,嫌弃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手。
“唐筱柔,你别以为你仗着你是唐家千金就可以为所欲为,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们宋家可怜你们,你们的公司早就被我家收购了。说到底,我还算得上是你们家的救命恩人呢。”
宋英这话说的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唐筱柔一点儿脾气都发不上来。
“你算哪门子救命恩人!你才不配!”
唐筱柔是没话可怼开始撒泼了。
宋英也不气,她就是觉得很好笑,这个唐筱柔像个小丑一样在她面前耍杂技,就差旁边放个碗让人施舍投币了。
“既然你觉得我不配,那你就滚回家问问你爸爸,当年关于他公司破产的事情,我想他会一清二楚的告诉你。”
宋英懒得再和她周旋,“坏事做尽是会遭报应的,唐筱柔,你好自为之吧。”
“你!”
唐筱柔气的直跺脚,可她又不能拿她怎么
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臭女人,跟余槿安那个贱货一样!”
唐筱柔恶狠狠的盯着宋英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咒念道。
“哎,对了。”
没想到下一秒宋英又走回来再度站在她面前,把唐筱柔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唐筱柔眼神戒备的看着她。
“我不干什么,就是问你个事情。你知不知道余槿安去哪儿了?我有好几天都没见到她了,手机也打不通,家里也没人,完全联系不上。”
宋英盯着她,那表情就好像她确定就是唐筱柔将余瑾安藏起来似的。
“我怎么会知道。”
唐筱柔没好气的说道,用愤怒掩饰心虚,“她的事情你少来问我,我跟她不熟。”
“是真的不熟还是你一直视她为眼中钉,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宋英说出了大实话。
唐筱柔明显比刚才更心虚了。
“你少在这里诬陷人!”
“我诬陷人?难道不是因为余槿安和司铭渊走的太近引起了你的嫉妒,所以你才讨厌她,不是吗?”
唐筱柔抿了抿嘴,“当然不是!她是铭渊的朋友更是合作伙伴,我为什么要讨厌她?”
宋英脸上的笑容更
大了。
“哎,我说,难道你就不怕她把司铭渊从你身边抢走吗?”
“我不怕!他们两个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唐筱柔还装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宋英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他的大笑声惹来了不少顾客们投来的视线。
“不会吧?你这现在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吗?真是笑死我了。”
“你!”
唐筱柔被她的大笑彻底激怒。
“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觉得是我把她藏起来了吗?我劝你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诽谤。”
宋英撇了撇嘴,“啧啧啧,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呀?”
“我才没有急!”
“你没急你跟我急赤白脸的嚷什么呀?”
宋英笑了,“你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
“你……你别满嘴胡邹了!我什么都没做,更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不要来问我。”
“你什么都没做,你慌什么?我看你现在是心虚吧?”
唐筱柔实在不想和她周旋,虽然被泼的满脸都是咖啡,但这次她暂且不去计较,先走要紧。
宋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真是痛快。
她在店里打包了两杯咖啡也离开了。
“哎,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
宋英把一杯咖啡递给余槿安,两人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不知道。你碰到谁了呀?”
“唐筱柔,我还用咖啡泼了她。”
“啊?”余槿安愣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情,我有必要骗你吗?”
余槿安狠狠吸了两口咖啡,“那然后呢?”
“然后啊~”
她贼兮兮的笑的两声。
“然后她就站着让我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哼哼,怎么样,我厉害吧。”
这是余槿安万万没想到的。
余槿安钦佩的冲她竖起大拇指,“厉害。”
“那是必须的!谁让她欺负你!我也只是给了一点小教训而已。跟她做的那些事情比起来,我这就是开玩笑而已。”
宋英一想到唐筱柔竟然用绑架的方式对待余槿安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咖啡店的事情不过是一点小教训。
“行了,你也别太生气了,万一被她发现什么就不好了。”
“她必不可能会发现,你就放心吧,我当时问他的时候,她可是一个劲儿的撇清关系,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跟你不熟。”
余槿安料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过有一点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唐小柔的心理建设非常好,即便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逃走的事,但仍然能够面不改色说出那些颠覆事实的话。
“哎,我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她?”
余槿安笑道:“我还没有想好。”
“这都多久了啊?你还没想好呢。”
“嗯,还没。”
她这样说着,嘴角却扬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时间还长,咱们慢慢玩儿。”
唐筱柔从咖啡厅出来后没有回家,她开车去了之前绑匪刚绑架余槿安时给她发的那个位置。
可去了之后,工厂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
唐筱柔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才来的,现在看来余槿安压根儿就不在这里。
她又给绑匪打了个电话,一开始绑匪只是不接电话,到后来,他们两个的手机竟然关机了,让她彻底失去了和他们联系的唯一方式。
她现在完全可以确定,那两个绑匪已经携款潜逃了。
而最大的麻烦是,余槿安不见了!
可随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如果她跑掉了的话,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报警,然后回家。
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她选择了消失。
她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