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暻现在喜欢这种清汤女人?
所以,她话都还没说几句就赢了这场赌局?
“帅哥这话当真?”余小鱼眼眸发亮,看着男人的眼越发脉脉含情,“我是认真的。”
安佑暻颔首,一副认真的面容往下看着她,“身材不错,胸小点我也不介意了。”
余小鱼踮着脚尖,在他侧脸吻了一口,“帅哥,你真是大好人!”
安佑暻抬头,眯着眼眸,凛冽的视线扫过女人的脸,又垂首对自己怀里的女人道:“需要帮忙收拾吗?”
余小鱼面容娇羞,回头对那三人道:“美女,我准备好了,你们现在开始叫吧?”
“你……”那女人看着眼前相拥的二人,神色有些扭曲,让她们学狗叫?
不可能!!!
女人敛神,笑着应道:“美女,我们刚才并好像没有应你赌局。”
余小鱼略微蹙眉,推开男人转身,“既然三位这么输不起,那战利品我就不要了,下次千万别那么自信,说不定哪天就翻阴沟里了。”
“拜拜,有缘再见……”说完挽着男人的手跟三人挥了挥手。
看着二人动作亲密,那三人目瞪口呆,随后另一个同伴恍然道:“我听华国的朋友说,安佑暻已经结婚了。”
“那个女人……她该不会是他的妻子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女人回头狠狠看了她一眼,“害我差点死在他手里,还被她摆了一道!”
“I'm not sure .”
女人眼眸微红,看着那边沙滩椅动作亲密的二人,狠狠骂了一声‘shit’。
察觉到视线,余小鱼又抬头看了那边一眼,挥手跟几人说了拜拜。
“你们的赌约是什么?”安佑暻沉着脸问。
“彼此学狗叫咯。”余小鱼捏着男人紧实的臂膀笑道,“谁知道她们玩不起。”
安佑暻挑眉,脚步一顿,“怎么?这么有趣的战利品你不收?”
余小鱼推了他一把,笑道:“就当她们输不起了,反正我本来也是占了便宜。”
“再说,你刚才不是帮我把她摁水里了吗?”
安佑暻星眉扬起,“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很感动?”
“还好吧,谢谢啦。”
安佑暻侧头看着女人深笑,“别总是光嘴上说说,不来点实际行动的?晚上无边泳池你觉得怎么样?”
余小鱼翻了个白眼,“天天想这个,就不会休息一会吗?”
“体力好,持久我也没办法。”
“滚。”余小鱼推开他,“一会我要休息一会,你不准动手动脚。”
安佑暻冷哼两声,“看心情。”
两人回到了别墅,余小鱼草草睡了一觉,被叫醒来时,外头天色已经暗下。
“先生呢?”余小鱼问女佣。
“先生……吃饭!”女佣憋了半天,吐出了四个字,随后她的手又指着楼顶,再道:“太太……也吃饭。”
余小鱼轻笑,随后起身洗漱,披了件轻纱的外套后跟女佣上了楼顶。
才到顶楼,门外便传来一阵轻柔绵长的钢琴声。
余小鱼朝落地窗望去,男人背对着窗正在弹着钢琴。
女佣退了下去。
余小鱼缓步出了大厅,大厅外是露台,檐下点了蜡烛。
月色如媚,那清澈的月华凝聚在露台前方大理石堆成的无边游泳池上,一片片浮光粼粼。
余小鱼脸色蓦地一红,她想到了男人下午说的那句话。
她微微抿唇倚靠着门,琴曲悠悠,听得人心如痴如醉,衬得夜色更加静谧。
一曲毕,男人收了手,琴声尾音缓缓消弥。
“老公。”余小鱼轻声呢喃。
安佑暻回头,女人的脸溶在檐下的暖光,宛如披上了一层浅黄色的纱绸,娇媚柔美。
“睡饱了吗?”他起身朝她伸手,“睡饱了就过来吃饭。”
余小鱼潋滟一笑,缓步上前,随后一怔。
露台一侧,摆了一张长型桌子,桌上,繁花似锦,高塔蜡烛摇曳着身姿,流转出朦胧的光线。
满目浮华,只剩下眼前的旖旎。
“愣什么?”安佑暻牵着女人落座,“请你看星星啊。”
余小鱼抬头,夜空璀璨,耳边听闻蛩吟切切,她的心头倏然融化,有一股浓香的甜缓缓散开。
男人在她对面坐下,暖黄的烛火中,他衣冠楚楚,浅笑安然。
“安佑暻。”余小鱼眸底微微湿濡,她心思百转,最后缓道:“你比星星好看。”
安佑暻往酒杯注入了红酒,眉梢一挑,微将酒推到她面前,“你抢我台词?”
酒的殷红,红的妖艳,香得浓烈。
余小鱼将酒杯端在手中,不停地轻轻晃动来醒酒,还没入口,安佑暻便按住她的手,“先喝点汤,特别给你熬的,可保持体力。”
随后又将桌上的浓汁牛排、和通心粉推到她面前。
“安总今晚打算大战三百回合吗?”余小鱼朝他挤眉,推开他的手抿了一口,清醇入喉,满口留香。
安佑暻看着她,潋滟的酒色染红了她柔嫩的脸,让她看上去多了些妖艳。
他微微扯开领带,从位置上起身将脸凑到她面前,轻笑道:“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很失望?”
余小鱼看着他,随后伸手拉了一把他领带,软软的唇便亲了上去。
很快,她放开他,“是啊,好失望呢,安总,求你别怂。”
安佑暻脸色微热,他坐回了位置,斜斜看了她一眼,“你挑衅我?”
“没有啊。”余小鱼眯眼看着他,“近朱者墨,我跟安总呆在一起久了,难免也会浑话连篇啊。”
说完,便浅浅品尝了一口菜肴,味道很浓郁。
“有模有样。”安佑暻轻笑,从桌边拿起红色的盒子缓缓打开递到她面前,“老夫老妻了,结婚戒指就随便给了。”
“以后就带这个吧。”
余小鱼咽了咽,看着在暖光下潋滟光芒的戒指轻笑,“安总,你看我是那种一个戒指就能感动的人吗?”
安佑暻慵懒的往身后椅子一靠,“看不出来你还是有点小心思。”
说完,又从一边拿起一袋文件打开递给女人,“这个是否能让你尖叫?”
余小鱼放下手中的餐具接过文件,拿出翻阅,随后面色震。
手中是一份他们所在岛屿的不动产权变更文件!
“这岛是安氏的?”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
安佑暻吃着餐,微笑道:“在文件变更之前是我的,现在是你的。”
余小鱼视线紧盯着文件,手指捏得有些发酸。
看着女人神色微滞,眼眸盯着文件一动不动,安佑暻就笑问:“怎么?感动得说不了话了?”
余小鱼微微眨眼,随后抬头看着男人,“为什么要给我?”
安佑暻放下手中的餐具,微微敛衽,一本正经看着女人道:“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哪怕以后我们真的离婚了,或者是我发生了什么意外,这里的租金收入足够你富裕一辈子了。”
余小鱼的脑海点点空白,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
朦胧的暖光映射,男人面容深邃,如星的眸子幽深绵长,此时的他像个守护者,深沉内敛,端庄稳重。
“安总,为什么突然提到离婚?”她缓缓问道。
安佑暻挑眉,“这不是你原来说的吗?”
余小鱼轻抿了一口酒,装作漫不经心问:“那你说的意外是什么?”
安佑暻轻笑,“只是随口说的,你别当真啊!”
余小鱼微怔,起身脱掉了薄纱外套,亲自往酒杯里注满了红酒,一把端起舔了一口,随后扬着脸,缓缓将酒从自己的脖子往两边肩头倒。
安佑暻瞠目,这个败家娘们,这喝的什么酒啊,“喂喂,余秋予,这瓶酒几十万……”
话还没说完便噎住。
女人内里穿着浅色吊带睡裙,红酒缓缓渗入,如花绽放,那睡裙贴着她的身,一点一点勾勒出她的身姿,像一颗鲜嫩多汁的蜜桃,等君采颉。
余小鱼倒完酒,指尖挑开睡裙两边的带子,伸着舌头舔着肩,余光看着男人笑问:“安总,喝酒吗?”
“今晚不醉不归!”
安佑暻紧绷着下颌,他起身迅速走到女人身边,直接打横抱起,一跃下池。
操,他还吃什么饭?
有些温热的水,似催.情的媚药,催促着他奔放。
他此时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的大门,肆虐的横冲直撞,享受那份野性的快感。
远处,夜色如墨。
此处,夜色和水,女人和酒,都让他醉生醉死。
余小鱼已经不记得两人是怎么回的房间,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床上男人已经不见人影,只耳倾听,隐约听得到男人他在与他人通话。
身子乏累,余小鱼索性赖床,拿起手机刷起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