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分。
在她刚要离身之时,霍慎之扣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云姒生涩的厉害,手只能死死的攀着他的肩膀,用女子的温柔,去承受他的攻伐。
不过多时,她的攀着他的手就从肩膀上滑落,小口小口的喘息得厉害,甚至,连指尖,都在颤抖。
九哥……太会了。
等一吻结束,霍慎之再次看她。
手还在她腰侧处细细密密地爱抚,惹得云姒缩紧了身子更加往他怀中贴。
“九哥……”她声音带着情爱欢愉,柔软甜蜜,不费丝毫力气,就能轻易攻破一个男人的心。
霍慎之轻捏住她下巴,令她的脸从自己怀中出来,指尖亲昵地抚着她发烫的细嫩的脸:“是把阿姒饿久了,这也不够么。”
云姒羞得不敢正眼看他。
“九哥,你……你好会。”她以为亲吻就是亲吻,可是他会按揉轻抚她的腰身。
时轻时重的怜爱抚摸,能给女子带来难以招架的灭顶快乐。
霍慎之眼眸里蓄着淡笑,与她调弄情致:“承蒙六小姐看得上,亦没吃腻本王。”
“唔……”云姒轻蹙着眉,喉咙里羞怯地嘤了一声,撒娇一样地勾着他的脖子
,将脸贴在他心口。
云姒诧异,伸出手,在他心口按了按。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惊奇地看着他,眼中还有一丝狡黠:“九哥!”
明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绪的男人,若是没听到他心跳声,她还要以为,他在如此缠绵的时刻,也永远那样冷静自持。
霍慎之握住她的手,看着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的姑娘,耐着性:“嗯?”
“九哥的心,跳得怎这样快呢?”云姒带着撒娇的强调,一双娇滴滴,怯楚楚的眼,把他看着。
是从未看她跟自己撒过娇,他心口软得厉害。
“从前你可不敢拿正眼来瞧我,如今,打趣也能信口拈来?”
霍慎之起身就将她抱起,下一刻,转身便将她放在床榻。
“九哥!”深夜时分,床上太危险了。
云姒吓住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
月光幽幽,映照着他浓墨烧骨的眼眸,深不见底,目光如打量猎物一般危险肆意,声音更是发沉发暗:“六小姐方才那股嚣张得意的劲儿,再拿出来本王瞧瞧。”
云姒凤眼绯色涟漪浮动,衣襟耸动,肩膀处的雪白若隐若现。
先前温泉浴,他便知道,小
姑娘看着娇小,可身子早已成熟饱满。
男人的手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来回抚动,抱着她时,便能更能感觉到她身子饱满。
还未低头,外面就有了声音传进来。
“主子,陆鹤那边过来说,淮王妃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云大夫。”
暧昧旖旎一扫而空,云姒勾着霍慎之的颈项,晃了晃手:“九哥,我要下去嘛。”
“你再这样,便别想走了。”他低头,在云姒脖子上咬了一口。
“走了走了!”
云姒笑嘻嘻的从他身下滑下去,把一旁的小包袱递给霍慎之。
眼底春色未尽,可声音清明温柔,带着些许报方才的羞怯:“路上唯恐不能多见,这些药,我都写了用法。你护我性命,我保你安泰。”
“九哥,我走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霍慎之看着每一个药上面用法,用量,每日饭前还有饭后服用,极其细小的副反应,都写了下来。
细致且用心。
“好了,没事了。我刚给你治完了,你莫要激动,任凭淮王怎么吵嚷,你都不要往心里去。”
刚才淮王阴阳怪气,差一点把将军夫人气地背过去。
淮王妃担心母亲,一时激动,便不
好了。
此刻她看着云姒,分外地觉得有安全感,忍不住小心试探地去拉她的手:“六小姐……”
“叫云姒吧。”云姒看得出来,淮王妃回头了。
淮王妃脸上苦闷,看着云姒的眼中,却带着点期盼:“云姒,你医术这么好,有没有办法让我怀孕?……嗯,我想要一儿一女。”
云姒忍不住笑,低声道:“想要怀孕只有一个办法,男女……”
淮王妃想要个儿女傍身,听云姒这么说,也无不信。
“那这样一来,就只有领养了。”
淮王妃看了一眼屏风外。
刚才自己母亲被淮王气得差一点死过去。
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只怕等自己好,就要被淮王收拾了。
“云姒……”淮王妃如今心思清晰,考虑到云姒是个专门救人的大夫,所以不为难她,只问:“你说用膳吃菜,能要人命么?我今日听陆鹤说,食物相克,是什么意思?”
云姒整理着东西,脑子里有些许的疲惫,想着其他,嘴巴下意识的回答:“嗯,食物相克。就像是虾不能跟柿子一起吃,吃的多了,日积月累,那就能要人命。你问我这个作甚?”
淮王妃道:“这是好奇陆鹤说
的是不是真的,想来还是问问你更能叫我信服。云姒,谢谢你。今后,你若有用得到的地方,便是……”
她忽然激动起来:“便是你杀了人,我都站在你这边!不问对错,不分原因!”
怕云姒不信,她还指了指屏风外的将军夫人:“我娘也这么说,我爹没说,但也会是这个意思。”
云姒忍不住一愣。
淮王妃比较因循守旧,可见是家中人也这样,被潜移默化。
那淮王猪狗不如,淮王妃都还是能守着礼法。
这种顽固的人被收了心,那便能用“忠心耿耿”来形容。
“不至于,好好歇息吧。”
云姒拍了拍淮王妃手,就提着医药箱,去偏殿休息了。
等云姒一走,淮王妃看着自己娘亲苍白的脸,坚定的道:“娘,我想研读医书,多学学医理,对自己,对自身都好。”
成寡妇,到时候找皇族的人过继一子一女到膝下,未必不可能。
将军夫人哪能想到,自己女儿一心想要成寡妇呢。
听她喜欢,连连答应,哄着她入睡。
天色更暗了,天牢的大门被打开。
苏韵柔惊醒,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她眼前。
她挑眉坐起:“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