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辰听见汤贝贝说,他们不是夫妻,愕然的看她。
“汤贝贝!”
两位工作人员听这位女士说了话,拦住江璟辰,“请跟我们去局里,我们在详细的调查。”
“别碰我!”江璟辰警告。
两位工作人员被他气势吓到,但看他还想阻拦汤贝贝,伸手阻拦,就让汤贝贝找到机会逃了出去。
白磷出门后,立即把门关上,和汤贝贝对视,两人加快脚步。
到了药店,汤贝贝买了药,赶紧喝了,又猛喝了几大杯的热水,她才一点点恢复力气。
白磷也联系节目组,询问比赛时间,节目组还以为他们弃赛,都觉得很可惜,听白磷解释,汤贝贝是生病住院,他们正在赶去节目组,希望把他们的节目放在最后。
节目组是非常好看白磷,而且范赫一直支持汤贝贝,也就同意给她们放在最后。
白磷挂了电话的,和汤贝贝说;“还有一个小时,不着急,你现在感觉如何?”
汤贝贝还在喝热水,让身体出汗,增肌新陈代谢。
“我好饿,能带我去吃东西吗?”
白磷都被逗笑,这个时候她不紧张比赛,反而是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
“拌粉,你们南州市的肠粉好像也不错。”
白磷笑着点头,“是特产,走吧,带你去吃。吃了东西,你肯定就会好了。”
汤贝贝起身,但脚步有些虚浮,白磷伸手扶住她。
“谢谢。”
汤贝贝感激,要不是她来叫自己,自己这一觉还不知道睡到什么,醒来肯定是比赛都结束了。
白磷笑着说;“是队友就别这么客气,相互学习,相互督促。”
汤贝贝扬起嘴角,加快脚步去找吃的。
白磷买了两份,一份肠粉,一份米粉。
又拿了一个小碗,夹了一半肠粉递给她。
汤贝贝看着面前米粉,也动手把一半米粉递给他。
汤贝贝说;“是队友就别这么客气。”
白磷大笑,也真的不客气。
似乎之前在房间里的争吵,都是一场闹剧,并不会对她的情绪有什么影响。
吃了东西,心情都好了。
打车去电视台,汤贝贝下车的时候和他商量。
“不能让傅津知道我来了,服装和大鼓让工作人员帮忙。”
白磷思索,没有去比赛的场地,去找道具组,说明了情况,两人去电视台摆放服装的房间,去找衣服换上。
电视台道具组也有大鼓的,虽然比较比之前的小一点,但没有别的选择,汤贝贝只能和白磷推着大鼓过去。
她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那些人舞蹈,真的每一个人都在用心,每一支舞蹈都是精品。
特别是汪纱今晚的表现,跳舞蹈的时候又飒又A,简直是超出她对她以前形象的认知。
但身体的药性,让她有些昏沉,靠在大鼓旁,她闭上眼睛。
“贝贝,你没事吧?”
看见范赫过来,汤贝贝猛然惊醒,赶紧扬起笑容。
“谢谢你,范伯伯,要不是你帮忙劝说,我真的要弃赛了。”
范赫看她脸色不是很好,很担心。
“你的母亲以前身体也不好,天气不好,就容易感冒,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受她影响,身体有些虚弱。”
听到自己母亲的事,汤贝贝赶紧询问;“范伯伯,有人说我母亲,水性杨花,那人是胡说的,对不对?”
范赫拧眉,“谁这么嘴碎,你母亲要是脾气不好,我能和她做朋友吗?”
范赫想了想,又说;“你母亲长得好看,不能说话,总有人欺负她倒是真的。
她以前也跟团跳过不少舞蹈,有不少人喜欢她,那也是真的。
但她害羞,没有答应那些人追求,只是听她提过一个会给她治病的大哥,其他的男性就没听说过。”
汤贝贝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她母亲肯定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我也相信我母亲,嘿嘿。”
范赫安慰她,“虽然不知你母亲是生是死,但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做你喜欢的事,肆意潇洒一些,你范伯伯做你的粉丝。”
汤贝贝听他会支持自己,心中感动,笑着擦眼泪。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会变,可是在她困难的时候,还有人能支持自己,她心里真的很感激。
“范伯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的。”
范赫看她突然哭了,哎呦一声,赶紧找纸巾给她擦眼泪。
“小女孩儿还真是容易掉眼泪呢,准备好心情,上台了就好好表现。”
汤贝贝握着小拳头,“嗯,加油!”
白磷看她化了妆,但神情憔悴,十分担心,“贝贝,你真的可以上台吗?”
“可以!”
“如果撑不住,就和我使眼色,我们经常发挥。”
等主持人宣布,最后一队,是白磷和汤贝贝。
汤贝贝推着大鼓到舞台旁侧,和白磷跑到舞台中央,两人做手势,给音响老师暗示,他们准备好了。
音乐响起。
是云南民谣《小河淌水》,前半段是男生演唱。
为了表达一种欢快的情绪,他们故意把音乐节奏加快。
带着浓烈民间小调的感觉,两个年轻男女在小树林散步,有月光散下,就是舞台高处有一道光打下来,两人都有一个影子。
女人调皮去踩男人影子,男人躲避,两人闹着,笑着,牵手,拥抱,在月光下奔跑着。
影子时而分开,时而融为一体。
舞蹈者,脸上带着浓浓的甜蜜。
另一边的五位导师中,那桥八卦的询问其他人,“这位两人是在谈恋爱吗?这舞蹈太有感情了。”
尚淑笑着;“白磷还是单身,应该是他们表演的好。”
谭征和那桥说;“汤贝贝这么可爱,应该是很多男生喜欢的类型,不过我看她这次的舞蹈,比上次的有进步,贺老师,您看呢?”
贺老师认真看舞蹈,应了一声,却没说话。
几人说了几句,忽而听见一道爆炸声,都诧异的把目光投向舞台。
战争打响,倒出都是枪声,爆炸声,哭声,喊声,听得让人浑身紧张。
男人一步步往后退,却又舍不得女人,一步步上前。
气氛紧张。
女人笑着对他挥手,男人一步步后退,是去参战了。
女人望着的他离开的方向,一次次踮起脚尖,无数次期盼,他能回来。
砰!
忽而一声爆炸声响起,音乐一转,变成哀悼的悲歌。
暗示众人男人在战争中去世了。
女人左等右等,等了几度春秋,她还是没有等到他。
时光匆匆,女人一转身,身上外套丢下,里面是苍苍的白衣。
她可能也预料到男人不回来了,要为他送葬。
但她还是踮起脚尖,被眼泪打湿的双眼,还是不断望着前面,祈祷着下一秒,那个拐角能出现她日思夜想的人。
到了晚上,月亮出来,照在她身上。
她踮起脚尖还不够,就跑上前,推着一面大鼓来到路旁,她跳上大鼓,还在踮起脚尖。
此时,响起的音乐,是《小河淌水》后半段。
不过,是龚琳娜演唱版本,她声音空灵如妖。
“哎!月亮出来照半山,照半山,望见月亮想起我尼郎。
一阵清风吹上山,吹上山,郎啊!郎!郎!你咯听见阿妹叫阿郎?”
此时女人身后,出现了一个影子,影子跟随她的动作而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