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其实也觉得可笑,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他们是这么说的,而且看上去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白绫稚吃的差不多了,看向一旁坐的端正的白幼渊,轻轻勾起唇。
“看来沈沐晴瞒的很好,都没让这些人看到那些头?”
这话刚说出来,云晴就迅速明白了。
“主子放心,属下马上去安排。”说完,就匆匆离开。
白幼渊双手托腮,看着白绫稚的眼眸里透出几分茫然:“娘亲,他们就算是被吓住了,应该也只会更变本加厉的骂人吧?”
白绫稚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南风国
的情况,和东凌国不太一样。”
“只要你足够强,能被所有人认可,就没有人敢说什么。”
白幼渊的眼眸猛地亮起来:“所以,如果他们知道我的本事,也是能被认可的对吗?”
白绫稚点头。
小团子开心极了。
他看着自家娘亲放在手里看了许久的药方,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后愣住。
“这是什么?”
白绫稚让人把桌子收拾了,这才将纸张摊开。
“当然是能让沈沐晴暂时能好好活着的东西。”
白幼渊闻到自家娘亲身上残留的药香,愣住。
“所以昨日娘
亲您根本就没解毒?”
白绫稚勾起唇:“当然。”
白幼渊看着药方,又分析了一下自己闻到的药味,十分有把握的开口。
“这种药应该类似于蛊毒一样,吊着人的命,但从今以后,会不定时发作。发作的时候生不如死,丑态百出?”
说着,她有些激动似的站起来,来回踱步。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就像是娘亲您说的,沈沐晴现在还不能死,这药需要持续不断的摄入,我们该……”
话都没说完,门外就传来声响。
白绫稚往门外的方向努努嘴。
“你瞧,这不都是机会?
”
白幼渊默默在心里,给自家娘亲比了个大拇指。
只能说,沈沐晴非要自己作死找茬,这的确不能怪他们。
他悄悄地替自家娘亲把药方收起来,就进屋了。
而外面,沈沐晴正坐在正厅里。
“白绫稚,你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
她气势咄咄逼人,身后还站了两位大臣。
白绫稚一眼就看出她的打算,语气淡淡的。
“我做了什么?那些头,都是我给你带来的礼物啊。你们自己非要提前摘下来,这恐怕不太礼貌吧?”
她歪着脑袋,说的一本正经。
“更何况
,这些人从来和你都不是一条心,我在东凌国把人全都给你杀了,到头来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这合适么?”
话说出来,那两位大臣的脸色就变了。
他们略显惊恐的对视一眼,又迟疑的看向白绫稚,显然是在猜测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沈沐晴气的脸色通红:“你别血口喷人!我压根就没让你帮忙!”
白绫稚淡定的勾起唇,像是看透了她的伪装。
“那让我来猜猜,今日跟着你的这两位大臣,是不是今日和你唱反调来着?”
她摩挲着手里的匕首:“你故意带过来,激怒我,是想让我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