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你要是再被文惜玉纠缠,拒绝态度一定要强硬!别怕得罪她!我你徒弟,我给你兜着!”
这话一半为你自己吧?
但何峰也没说错,是必须态度强硬,不能给对方任何希望。
“这我肯定能做到。”
“何峰你既然追女孩也尽量装装样子,老话说得好,烈女怕郎缠,浪子回头金不换!”
邱阳随后也插话总结。
“这就对了嘛,你俩本质并没有冲突。一个不想被文惜玉缠,一个想追文惜玉,完全可以各取所需!”
话说开了。
何峰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心思也活泛起来。
回想以前突然觉得自己好蠢!
以前他脑回路都咋长的,为啥就死活针对杜衡呢?
明明可以两人合作,先让师父坚定拒绝给女神以冬天般的寒冷,然后他趁虚而入再给女神春天般的温暖。
这两相反衬的。
简直完美啊!
“衡哥,去会所这路我熟,我在前面引路。”
何峰想通后对杜衡表现得更殷勤了。
可问题是。
又走两三步转过一个弯。
“我们到了。”
杜衡感觉这徒弟脑子可能真有点问题。
“戴大哥。”
这家郊区无名私人会所没熟客带领进不去,戴
厚德早接到杜衡电话并等在门口。
“戴总好。”
何峰跟邱阳两人也跟着一起礼貌打招呼。
他俩其实不用杜衡带进去,本就是这家郊区无名私人会所的常驻会员。
“杜衡你先去跟我登记个会员,你俩先慢慢玩。”
“好的,戴总你们慢走。”
登记会员过程中。
戴厚德就问杜衡:“这咋回事啊?邱家小子就算了,何峰不跟你有过冲突的吗?怎么刚看着居然在对你献殷勤?”
杜衡详细说了事情经过。
“哦,何家确实尊师重道……不对,你等会!你刚说你赌出了两块啥?”
戴厚德后知后觉这才问道。
“啥?”
“帝王绿!!还是两块!!”
装修典雅的豪华包间中。
唐老哥听一脸激动的戴厚德进门转告这消息后,也惊了。
“老弟,你这是捅了帝王绿窝了吧?又搞出一块玻璃种帝王绿,你家产翡翠的吧?”
“又??”
好几个人都好奇出声。
邱阳跟何峰也被邀请进了包间。
并且原本包间中也不只是戴厚德跟唐卫国,他俩还邀请了朋友一起享受下午茶。
不用杜衡开口。
唐卫国知道在座都自己人,便一脸引以为荣地说了杜衡
赌石的丰功伟绩,尤其着重描述了之前缅甸的至尊金翡跟六十亿玻璃种帝王绿。
“师兄果然没有最牛比,只有更牛比!”邱阳始终无脑吹。
“衡哥!我缺钱!帮我赌一块!”何峰腆着一张大脸。
“后生可畏!”
说话这名黑色休闲装老者,杜衡看着颇为眼熟。
就是一时间死活想不起对方名字。
戴厚德见状一拍脑袋:“瞧我这激动的,都忘了给老弟你介绍了。”
“这是玉雕大师沈从新沈老,上一次你赌出的那块玻璃种帝王绿,我就是请沈老亲自雕刻,做成我们典至珠宝镇店之宝的。”
“今天正好遇到,就邀请一起回忆往昔峥嵘岁月。”
杜衡忙不迭起身。
“沈老您好,抱歉之前只在电视上看见您,真人居然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是我眼拙。”
老者沈从新笑着摆手。
“没事,我不怎么上镜,你没认出正常。”
“早就想见赌出玻璃种帝王绿的英年才俊,没想到一见面你又给了我一个大惊喜!一天赌出两块帝王绿,闻所未闻啊!”
在外人面前杜衡向来注意谦虚。
“纯属运气好,侥幸。”
“杜先生,过分谦虚就是自傲了。加上之前那块,这
说明你有真本事!老朽我是非常佩服的!”
“谬赞,谬赞。”
“那沈老,这次这两块帝王绿,还能请您帮忙雕刻吗?”
沈从新理所当然答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这种十年难得一遇的极品料子,你要是不找我雕刻,我反而要找你算账了!”
“等赌石年会还有比赛结束,我就开工。”
“有什么雕刻要求你都提出来,能做到的我都尽量做到。”
比赛?
杜衡几人都不知道沈老说的比赛是啥。
全露出疑惑眼神。
“哎你说这……又忘跟你说了。”戴厚德又一拍脑袋。
不包括今天,江宁赌石年会的第三天,会有一个跟赌石有关的比赛。
之前邱阳说赌石年会最后有个大项目。
就是这个赌石比赛。
前三名奖励都是高达五亿的奖金,以及江宁各大珠宝商开出的极为优惠的合作订单。
“参赛者原则上只允许江宁本地赌石人士参加,若其他省的人想报名,必须先找文家审核才行。”戴厚德补充道。
“这是为啥?”
杜衡问出了大家都有的疑惑。
谁知戴厚德摇摇头:“我也不确定,只是有一点点猜测,可能是在为下个月缅甸国际
赌石大会选人。”
“具体我问文志礼他没说。”
“你们别对外说我这个推测,我不想被打脸。”
“反正老弟你要是有时间有精力,那就尽量参加。以你的能力,有钱不赚白不赚!”
“具体详细规则要等当天才知道。”
不是眼前的事。
好奇完也就略过去,大家接下来就聊聊天,吃吃东西,赏赏景。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无趣且乏味!
等夜幕降临。
在陈破随同下,杜衡跟沈老结伴走出无名私人会所。
为啥只有他俩人出来?
这就要问这郊区无名私人会所它正不正经了?
“杜小友准备回曲市?”
经过小半个下午的相处,两人关系都拉近许多。
“嗯。”
“我老婆没我陪睡不着。”
“哈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人间乐事!”
“你别学那俩老不修,他们都是男女感情淡薄。咱跟他们在这方面,那不是一类人。”
杜衡笑笑。
没反对也没附和。
他们只是做了正常男人想做的事,而他也只是做了正常新婚丈夫想做的事。
两人道别。
快九点时杜衡才回到曲市。
“老公?”
许念卿正坐床边小沙发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