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将鞑靼逐出漠北六百里往上!”
“回来后赏黄金万两!加封公爵之位!其余将士也全都重重有赏!”
“是!”
朱高炽欣然点头。
.....
宁远城,军需营内。
无数军需营士兵正在进行着负重训练,以及战术动作训练。
这是朱焓交给他们的任务,要他们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全部掌握。
如今二十几天下来,虽然朱焓的训练强度越来越大,但所有的将士们都已经习惯了。
以至于有的人甚至还产生了类似PTSD反应,
一天不练,浑身不舒服,甚至连睡觉都睡不着。
而此时,朱焓正待在营帐之内,闭上眼思忖着什么。
前些日子,援救陈瑛部的时候。
他派去侦查鞑靼部队的苍天鹰和狮鹫,竟然跟丢了他们的部队!
这在朱焓看来,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但事实却就是如此,鞑靼的精锐骑兵,消失在了荒漠深处。
如同幽灵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从宁远城一直到天荡峡,中间三百多里的路程,朱焓已经全部侦查过了。
可以说无险可依,无城可守。
鞑靼部队的大本营如果还要在更深处的话,
那么以他们的速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发动一次突袭!
这些人究竟是消失在了哪里?
这荒漠当中,到底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朱焓想了几天几夜,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
不久后,只见白子澄走入了营帐当中。
“回禀大人,军需营今日的训练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
“这里是训练量的记录,请大人查看!”
说着,白子澄将一本名册递上。
朱焓打开翻了几页,旋即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负重三十公斤,已经能做五百个俯卧撑了。”
“这种体质比起一开始,已经强了得有数十倍。”
“多亏了大人的督促,现在咱们军需营啊,一个个可是雄赳赳气昂昂!”
“上次大人亲自带兵去营救陈将军,不少军需营的士兵都羡慕呢!”
“他们也想早日上战场!为国杀敌!建功立业!”
白子澄兴奋道。
朱焓点了点头,
“有这种想法,就代表你们已经具备了成为精英的最大潜质!”
“不过,在主帅下达作战任务之前,咱们还得继续等。”
“对了,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事情,也要加紧训练!”
“大人您是说,那个什么...空降兵?”
白子澄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
“嗯,除了特种作战部,空降兵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占据了空中优势,那么以后打仗,就相当于占尽天时地利!”
“可是大人,咱们不少士兵都有些恐高啊,怕是不太好训练。”
“恐高?那么个大老爷们居然恐高?这也太丢脸了!”
朱焓无语吐槽。
白子澄也是表示无奈。
毕竟这种东西实在不是他能左右的。
朱焓想了几秒,顿时计上心头,
“恐高是吧?从明天开始,在军需营搭建木台!”
“五米五米的往上加!”
“把那些恐高的全给我吊上去!等不害怕了再放下来!”
“谁要是坚持不了两个时辰,谁就不准吃饭!”
“大人...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白子澄咽了下口水。
朱焓冲着他,微微一笑,
“老白,你再多说一句,那我就先把你吊起来!”
“大人!属下立刻带人去搭台子!”
而在白子澄离开后不久,营帐外突然传来了吵闹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见你们的都尉大人!放开我!”
朱焓听到后,立刻迈出营帐。
只见门口两个士兵,正架着一个男人。
对方正是那个昏迷醒来的陌生男子。
“是你?”
朱焓疑惑皱眉。
这个人最近一直都被他关在军需营的一个偏帐内。
怎么突然闯到自己营帐外面了。
而那男人瞧见朱焓后,
竟然直接双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叩见都尉大人!感谢都尉大人为周将军报仇雪恨!”
“周将军?”
朱焓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
“你是指周文辉?”
“是的大人,属下名叫江雄,乃是周将军的贴身亲卫!”
“这次若不是您揭穿了赵敬忠的伎俩,我们周将军怕是死不瞑目!”
“放开他吧。”
朱焓下令一声,然后邀请江雄进入营帐。
“坐吧。”
“是!”
江雄没有了此前的暴戾。
如今的眼神当中,只有感激和心悦诚服。
然而朱焓却是一肚子的疑惑。
“你既然是周文辉的亲卫,那为什么之前不说?”
“我审问了你那么多次,你都守口如瓶,还骂我是乱臣贼子。”
“这又是为何?”
听见问话,江雄的脸上明显是尴尬起来,挠了挠头,
“大人,这都怪我误会您了。”
“误会?”
“当时被您抓住以后,跟您来到了宁远城。”
“我在马车上,偷偷看到您和那赵敬忠有说有笑,聊得极为欢畅。”
“后来又听说您还被请去喝酒,所以我就误以为你们是一伙人。”
“还请大人原谅属下的无知,先前出言不逊,属下也甘愿领罪!”
“原来如此。”
朱焓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自己一向对人客客气气的,没想到居然会被误以为奸臣同党。
不过这江雄确实也是忠心无比,能够为自己的主将卖命到如此地步,也闭口不谈。
他的这份忠心程度,实在是秒杀了赵敬忠那货色!
而朱焓还有更多的问题想要询问,
招招手,他让门外的士兵端来些酒水,跟江雄边喝边谈。
当然她自己是不喝酒的,只端着茶。
“江雄,周文辉部当初被截断粮草,你是最清楚的人!”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听一听当时的情况。”
“大人!您是为周将军平冤的大恩人!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大人但问无妨!”
江雄此时拿出了十二分的真诚!
“你们遭遇了多少敌军袭击,是在哪里兵败的?”
“大人,袭击我们的大概是一支三万人往上的部队。”
“而我们是在穿过了天荡峡之后,继续向北六十里才遇袭的。”
“穿过了天荡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