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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之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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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纶离开后,白靖文回到署堂那边等了一会,果然有萧景行派过来的医官给他处理伤口。

手上脚上都有烫伤,加上这两天如此折腾,伤口基本都裂开了,医官费了一下午才帮他处理完,将他右手包了个严实,左手和脚上也都缠了许多圈绷带,特意叮嘱每天换药,七日之内不得沾水。

白靖文不咸不淡应付过去,看署堂门口那个计时的铜制刻漏,已是临近酉时(下午五点)。

酉时是翰林院散衙时间,要是宫里没有特别的差事,比如起草书写加急的诏书制诰之类,翰林院的官员便能各自放班归家。

值此放班时间,之前在文华殿那边看白靖文如何倒霉的人都聚拢了过来,比如同期的榜眼、探花,还有上面一些侍读、侍讲和学士都过来表示问候,只因白靖文已经证明自己与纵火案没有关系,太子萧景行也明确表示替他向宣和帝伸冤,那么白靖文就还是新科状元以及六品修撰,翰林院这些人当然得照常跟状元郎亲近。

白靖文一一应付过去,考虑到自己才穿过来一天多点,为了避免“行止怪异”,引来这些相熟的同事怀疑,也给自己更多熟悉状元白靖文的时间,他主动向主管翰林院的大学士告假三日,大学士通情达理,直接给他批复下来,他便独自从翰林院后门离开。

之所以走后门而不是前门,是因为他家在外城广宁门大街上,就靠近大报国寺那一带。

论及住址,就不得不提状元白靖文的家庭状况了。

他家是个典型的小富之家。

白家先祖已不可考,只知大宁朝建立之时已在京城居住,但由于世代务农,家中基本无人识字,也就没有族谱这类东西记载,从白靖文开始算起,四代往上已无法考证,从白靖文太爷爷起直到白靖文父亲这一代,白家在京城西郊已经攒下三十亩七分粮田,十二亩旱地,白家又是四代单传,这些田产没有因分家而分散,全聚在白靖文父亲手中,这使得他们家底颇为丰厚。

有了这份家底支撑,白家在京城也购置了房产,还是一栋两层的小楼,底楼是粮店,楼上是住房,加上四头耕田的水牛,一辆出行的马车,在京城算是“有房有车”,中等偏上的人家了。

不难想象,也只有这样的人家才能出得起送给教书先生的昂贵束脩以及支付各种书籍笔墨纸砚等等费用,支持白靖文读了二十年书,考了十多年的科举,在古代,一般的农家子想要读书考取功名并不现实,温饱都没解决,哪来的钱读书?虽不说绝对,但寒门状元这种例子少之又少,遍观史书,翻阅科举题名录,状元、榜眼之流十之八|九出自富贵大族、书香世家,盖因科举也发展成了一门产业,大部分便利被那些近水楼台之人垄断了。

白靖文这种家世出身能考中状元,归根到底是他自己有慧根加之的确付出了一番常人所不能忍的苦功,当然了,他的父母也相当重要。

父亲白厚存人如其名是个厚道人,他除了打理白家那些田地,什么吃喝嫖赌陋习都不沾,在对白靖文的教育上,除了给足银钱支付学费,只让白靖文勤奋进学,多听先生的,其他从不多余说什么。

至于母亲就更加以身作则了。

母亲陈玉娘原是小家碧玉却非典型的贤妻良母,她嫁入白家之后,并不安于柴米油盐、相夫教子,而是自学识字算术,然后不顾旁人闲言碎语,亲自担任白家的粮铺掌柜,将生意和账面打理得滴水不漏,白家能在如今这种世道不退反进,离不开陈玉娘孤心经营,白靖文没开蒙入学之前便认了上千字,全是她教的。

毫无疑问,幸福的家庭环境基本都有一个共同点——肯给关爱控制欲又不强的父母。

这也是孩子的莫大的幸福。

想起状元白靖文的父母,再对比自己的家庭关系,白靖文自嘲一笑。

前世,他的家境并不比状元白靖文差,他父亲的公司已经做到了上市规模,钱这种东西从小就不缺,但他缺爱,他七岁时母亲因病不治,父亲很快重组了家庭,后妈对他并不坏,但他没法接受管另一个人叫妈,阿姨也不行,高中毕业到首都上了警校之后,他基本没有再回去过,工作之后家庭关系就更加淡漠了,逢年过节他都主动申请执勤,无非是找个借口图个清净。

既然他现在取代了状元白靖文,算是托了人家的福,用一种特别的形式死而复生,先不说能不能找到放火烧翰林院的幕后黑手给他报仇,起码对待人家的父母要有应该的态度,不能不冷不热,不闻不问。

如此,他从翰林院后门出来,叫了一辆马车,说了广宁门大街的住址,由车夫送他回去。

这段回家的路并不短,从翰林院到广宁门,直线距离不下二十里,也就是十多公里,走路穿街过巷弯弯绕绕,成年人都得走两个多小时,如果是坐马车,路上通畅的话,一个小时左右能到。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七时了。

天边夕阳垂落,广宁门上高耸的城墙遮挡了一半的太阳,漏出的另一半光线投射过来,在这一片房屋的阻挡下,照出许多黑色的投影,如果此时爬到城墙那边俯瞰,千家万户,残阳染血,说不得是一副令人心生豪迈的壮阔景象,但从白靖文这个视角看,只有人间真实,炊烟袅袅。

他们家也在做饭了。

平时这个点,状元白靖文没有官家应酬的话,他一定会准时回家吃饭。

听到门外的动静,陈玉娘第一时间出来看,看见白靖文手上脚上缠满了绷带,心里一惊,赶忙上来搀扶,说道:“你先不动,我叫你爹出来背你进去。”

白靖文:“不用,宫里的御医看过了,皮外伤,没大碍。”

白靖文昨天一晚上没回来,加之翰林院失火的消息经过这两天发酵,早传到了陈玉娘夫妇耳中,陈玉娘心知白靖文的伤跟翰林院的火灾有关,这种官家的事她相当谨慎,先给车夫付了钱,然后说道:“先进屋吧,坐下再说。”

白靖文点了点头,也不拒绝陈玉娘的搀扶,两人进屋去了。

由于他家把隔壁家底楼也租了用来做粮店铺面,所以他们家这边,底楼后半部分有厨房和一个小厅堂,平时会客、吃饭都在这个厅堂里边,陈玉娘将白靖文扶到其中坐下,先问:“宫里的医官给药没有?”

白靖文从怀里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又拿了一张药方,陈玉娘接过仔细看了,说道:“吃完饭我再给你去抓药。”

白靖文“嗯”了一声,陈玉娘这才问道:“怎么伤成这样?翰林院真着火了?”

白靖文说了一半真话:“烧了一间案牍库,我救火时伤到的。”

陈玉娘给他倒了一杯茶,“别怪娘不明事理,官府自己有救火的差役,他们吃那份皇粮就该办那份差事,你是握笔杆子的,那种事轮不到你操心,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别瞎掺和。”

白靖文:“好。”

陈玉娘适可而止,没再问什么,她又给白靖文打了一盆温水,热了毛巾要帮白靖文擦脸净手,白靖文将毛巾取过来,说道:“我自己来。”

陈玉娘不再坚持,多看了白靖文两眼,生怕她有什么遗漏,然后说道:“我进去帮帮你爹。”

白家是那种质朴俭省的家庭,就算有财力请丫鬟小厮,她们也是能免则免,家里的事都是亲力亲为,比如做饭这一项,向来是白厚存一手包揽,他很少让陈玉娘下厨,连洗碗他都包了,陈玉娘说进去帮他,其实是跟他说白靖文受伤这件事。

等了一刻钟,陈玉娘先拿三副碗筷出来,白厚存则捧了两盘刚炒好的菜,一荤一素,荤的是小炒肉,素的是炒芥蓝,热气腾腾,香味扑鼻,他放到桌上也不说话,再进去端了碗鸡蛋汤出来。

陈玉娘把鸡蛋汤推到白靖文面前,说道:“先喝汤。”

这鸡蛋汤显然是陈玉娘夫妇看他回来吃饭,临时赶做的,白靖文脱口而出:“谢……”

一个“谢谢”强行忍住,这不是状元白靖文该说的话,便改口道:“好,你们也吃。”

烛火明黄,光阴漫长,一家三口安安静静吃饭。

说实话,白靖文十多年没有经历过这种饭局了,虽然自己不是状元白靖文,和人家的父母也说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这样简简单单吃一顿饭,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求得到了一丝实现,这使得他心里生出了一些温馨。

临近末尾,陈玉娘和白厚存碰了下眼神,陈玉娘便叫了白靖文的字,“辨非。”

白靖文顺其自然回道:“怎么了?”

陈玉娘:“家里跟翰林院有好些路要走,你每天上上下下不方便,爹娘就想着在崇文门里街那边给你买个小院子,你考中状元之后,官家给了一笔赏银,不少亲戚邻居都有贺银,加上爹娘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如果地段将就些,总该是够了。”

崇文门里街在帝京内城,走东长安街和东江米巷可以直达翰林院和其他中央官署,这种地方是真正的天子脚下、百官群中,那边的房子不管地段如何将就,价位都不必多说,就算白家是小富之家,到那边购置房产也要伤筋动骨。

白靖文想了想,回道:“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现在没这个必要,等我以后俸禄高些再自己想办法,而且翰林院分了我一间廨舍,可以住三年。”

陈玉娘却坚持道:“爹娘知道你节俭,但你如今是状元身份,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官家的脸面考虑,该讲的排场要讲,该置办的东西要置办,什么人穿什么衣裳,不说那种王侯高官的府邸,起码要有个待客的地方,你只住管家的廨舍,那些碎嘴子该说什么‘故作清高’了。”

白厚存说道:“你娘说的在理。”

陈玉娘道:“我和你爹都是粗人,家里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官场上找不到人帮衬你,爹娘也只有在这些地方为你做些事,你考中了状元,那么多人送礼送钱,爹娘还没给你什么东西,房子的事,就算爹娘给你的一份心意。”

白厚存说道:“听你娘的。”

白靖文听得出他们言语里的真情实意,放在以前他肯定拒绝,但现在他已经包含了状元白靖文的“成分”,便道:“好,但不要把钱全花我身上,留一些给你们周转。”

陈玉娘夫妇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陈玉娘欣慰道:“娘晓得,娘有分寸。”

她趁热打铁,看了眼白靖文的脸色,说道:“还有一件事。”

白靖文:“你说。”

陈玉娘用小心翼翼的疑问语气问道:“你和长公主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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