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塔是谁在操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殷长老哪里还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身气势滔天,圣王之境的威压使十几位圣尊境宗门宗主皆是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殷长老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明明一切都进展的和预料中的一样,可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所有人都慌了……古尘圣主和叶家老祖一起被悟道塔吞了进入,情况未知。
现今叶家发怒,谁人可挡?
他们这些圣境宗门怕是都要遭殃。
此时,没人敢回答殷长老的话,因为谁也不敢触碰他的霉头,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可能就会葬身于万劫不复之地。
“是……是那位前辈出手了!”
忽然十几位圣境宗门的宗主之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十几位圣尊境强者皆是心神一慌,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在这种情况下也敢接话。
他们斜目看去,竟是司空云玺硬着头皮说道。
“我很早就说过了,悟道塔,是那位前辈的东西。”
“那位前辈?”
殷长老眉头紧皱,双眸微眯,凝视着司空云玺,似乎在打量他,有没有说谎,沉声道:“那你
把那位前辈给我叫出来!让我看看。”
“抱歉,除非那位前辈找我,不然我也没有办法,叶家老祖冒犯前辈威严,现在应该已经受到了处罚。”
司空云玺在这股圣王境的威压下,面色坦然,目光丝毫不避讳直视殷长老。
“找死!”
殷长老面色猛的一变,阴沉无比,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朝司空云玺的脖子探去,将其掐住,高高举起。
众人看见此幕,皆是心神一颤,却无人敢语。
正当殷长老要下死手的时候,十二大圣王之一的一位长老连忙阻止道“殷长老,冷静!”
“冷静?老祖此刻情况未卜,你让老夫如何冷静?这悟道塔不是那什么前辈赐予浮云宗的么?那就杀了这浮云宗宗主,我倒要亲眼看看那所谓的前辈是不是真实存在!”
殷长老脸色略显狰狞,那一只枯老的手竟是使得司空云玺毫无反抗之力。
“殷长老,你可要想清楚,现在估计整个圣天域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尤其是现在老祖情况不明,若是高人为真,我们叶家都将陷入绝境!”
那位长老见此,急忙传音说道:“不如我们先在此等上几日,勿要乱了
方寸啊!”
不过,这一次倒是让殷长老脸色有些缓和下来,掐住司空云玺的手猛的甩了出去。
司空云玺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地面瞬间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好在保住了一命,这点伤势对于圣境强者来说不算什么。
殷长老面色阴沉的盯着他们,沉声道:“老祖一日未出,你们便一日不得离开此地!”
众人听到此言,不禁松了一口气,虽说被禁锢了自由,但好在保住了一命。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们放下的一颗心提起来了。
“若是老祖在半个月内,还是杳无音讯,没有结果,云域的圣境宗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殷长老阴测森然的声音响起,让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
十万米高空处。
“这悟道塔好生诡异,就连叶家老祖都没有反抗之力被吸了进去,莫非真有大能在控制着悟道塔?”
一位黑袍人神情凝重的开口道。
“这个暂且未知,只不过接下来有人想要觊觎悟道塔,就要度量度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了,若是没有大能掌控悟道塔,那么想收服悟道塔,恐怕也就只有站在金字塔的那几
位了。”
另一位黑袍人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说道。
“你有没有感觉……这悟道塔,似乎和其他帝阶圣器不太一样?”
“不一样?的确有一点,我甚至怀疑,这不是一件帝阶圣器,感觉悟道塔的品阶似乎要比帝阶圣器的品阶还要高!只不过这已经不是我们所管的了,估计那些古族都会盯上悟道塔。”
“古族……算起来,古族好像已经二十万年没有出世了吧。”
“整个诸天万界也就只有五大古族,我们烽火酒楼便是依附于古族,若是古族真的出世了,怕是诸天万界又要掀起一阵风雨了。”
………
烽火酒楼。
“说书的,能不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悟道塔是不是真的有人操纵啊?”
“是啊,说书的,我们教了那么多灵石可不是来看个的寂寞啊。”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总不能干坐在这里等吧?”
“这悟道塔还真是神了,就连叶家老祖,圣主一重巅峰都没有反抗之力就被吞进去了,简直太厉害了,要背后真有高人控制,那那位高人还会有多强啊。”
“那至少也是圣主巅峰的存在吧!”
……
烽火
酒楼看到叶家老祖和古尘圣主被吞,顿时热议了起来。
一时间,就连烽火酒楼管事者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客们的确交了不少灵石,要是让他们看个寂寞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会对烽火酒楼的名誉造成非常大的损害。
可是现在,就连只要有风吹草动就能扑捉到的烽火酒楼自身都解释不了,悟道塔这回事。
这让烽火酒楼的几个负责人都有些着急。
只见一个黑袍老者走到持扇人的身边,轻声低语了几句,随后走开了。
“大家稍安勿躁,接下来的结果我们烽火酒楼也不清楚,不过我们烽火酒楼自然不会让诸位白白等候,我们烽火酒楼将免费送予各位箐山灵果,琼花玉露,以等待结果。”
持扇人上前几步,微笑着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烽火酒楼的客人倒是消停了不少,烽火酒楼请客那可是极为少见的,而且毕竟交了那么多灵石,能吃回一些本,就吃回一些。
况且,烽火酒楼送的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啊。
………
当叶家老祖和古尘圣主再次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眼前似乎有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