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薛子宁冷冷的道。
“薛玉,杀了她……”薛长安大喝。
薛子宁看着薛玉,薛玉面容冰冷,“得罪了……”
薛玉朝着她快速的袭来,她闪身躲开。
此时的薛玉已经不同以往,身手出神入化,几招下去,她的身上皆是伤痕。
她频频后退。
薛长安冷笑,“好妹妹,你看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剑落地,薛玉的长剑直指她的眉心,冷道:“你输了。”
“薛玉,为什么?”她一字一字的问。
薛玉别过脸,“没有为什么?”
“杀了她……”薛长安大喊。
薛玉转过头来,目光里有怨恨,有不甘,看着她,“对不起……”
他手中大剑朝着她刺来。
薛子宁突然往后一仰,剑从她的鼻尖而过,她快速的将刚刚从袖口里的滑落下来的匕首拿在手里,顺着薛玉的长剑滑向他握着剑的手。
薛玉一惊,手一松,剑落下,薛子宁稳稳的接住剑,一脚踹向薛玉,薛玉吃痛,撞向一旁的墙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薛子宁转头看向薛长安,薛长安大惊,朝着弓箭手的方向而去,并且大喊“放箭,放箭……”
她将手里的匕首掷了出去,匕首插入
薛长安的小腿,疼痛让她躺在地上。
她拎着剑缓缓的朝着薛长安走过去,长剑直指薛长安的脸,冷道:“到此为止了。”
“放箭,放箭……”薛长安的脸已经变得狰狞恐怖。
薛子宁看着拿着弓箭手,冷道:“薛长安统治的时期已经过去,现在放下手里的兵器,朕饶你们不死。”
弓箭手相视看了看,最后放下了弓箭。
此时武达康带着人已经赶到,将这些人押了下去。
“杀了我吧!”薛长安突然道,手抓住剑就要往脖子上抹。
薛子宁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一脚踢开她,剑从她手里划过。
薛长安怒道:“为何不杀了我,杀了我……”
“你的罪名自有定论……”薛子宁冷冷的道。
“陛下,末将救驾来迟!”武达康单膝跪地道。
“无妨,都押下去,好生看管。”薛子宁冷道。
薛长安统治的时期终于过去了。
三天后,薛子宁乘坐马车来到京中的一处院落里。
车帘掀开,薛子宁从马车下来,赶车的温玉溪道:“就是这里了。”
“好。”薛子宁点头。
门口有千金楼的人把手着,看到温玉溪纷纷行礼。
推开门,一位老妪坐在那里,已经
老态龙钟,看到来人,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薛子宁问。
温玉溪道:“找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找了大夫也无济于事。”
薛子宁道:“我和她说说话。”
温玉溪点头,“有什么事情喊我,我就在外面守着。”
“好。”薛子宁道。
门被关上,薛子宁走上前拉着坐在那里老妪的手,道:“元姑姑,还记得我吗?”
老妪低下头当看到她的时候,目光明显一怔,“呜呜……”
老妪只是呜呜的,泪水从沧桑的脸上滑落下来。
薛子宁伸出手掰开她的嘴,才发现她里面的牙齿被人拔掉了。
薛子宁一愣,没有想到这一点。
“元姑姑,现在我有话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是摇头。”
元姑姑点头。
薛子宁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问,“现在的薛子轩其实不是父皇的血脉。”
元姑姑点头。
她又问,“也不是薛文杰的孩子。”
元姑姑一怔,瞪大眼睛的看着她,她看着元姑姑道:“元姑姑,事情我知道的都差不多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别怕,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元姑姑点头。
“那朝贵妃和薛文杰的孩子还活着吗?”
元姑姑停顿了一
会儿,然后摇头。
薛子宁怔了怔,“父皇还有没有别的子嗣?”
元姑姑目光瞪大,惊恐的看着她,仿佛有话要说,但却说不出来,她急的手舞足蹈。
“元姑姑,你别急,好好想一想。”薛子宁安慰着。
元姑姑摇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突然她看到她腰间的玉佩,指了指玉佩,又指了指她。
“元姑姑,这是何意?”薛子宁不解。
元姑姑突然浑身抽搐,咯吐白沫,晕了过去。
“温玉溪。”她喊着。
温玉溪推门而入,看着面前的一幕,也是一惊,“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问了几句话就这样了。”薛子宁道。
出了院落,薛子宁在马车里一句话没有,温玉溪见此道:“是不是很棘手?”
她看着他道:“有没有兴趣加入荒泽?”
温玉溪闻言一怔,随后一笑,“怎么想收我为后宫一员?”
她也笑了,“是啊,愿意不?”
温玉溪手扶着下巴,道:“这个我要考虑考虑,毕竟我的天下第一杀手组织不能扔下,关键时刻能保命。”
“是吗?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多的是人想入我的后宫。”
温玉溪闻言,目光渐渐暗淡了下去,良久才
道:“他呢?”
“谁?”
“宴昭……”
薛子宁沉默了,他看到她的容颜多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在等他回来……”
“阿宁,宴昭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别听薛长安胡说。”
“我知道,我不信任何人说的,我只要他亲口对我说。”
“阿宁,其实……”
“温玉溪不要劝我,我都知道,现在横在我们面前的不是薛长安,而是国家,我们之间必定有一人要做出牺牲的。”
温玉溪一怔。
她仰起头道:“荒泽,我无法舍弃,也不会舍弃,他会舍弃吗?”
“阿宁,你还是不了解宴昭,他会的……”
“人心难测,有太多的变数……”
“阿宁,成为帝王虽然需要杀伐果断,不可轻易相信,但你也要相信人心。”
“我知,所以我在等待他选择,我给他选择的时间。”
“阿宁……”
“怎么样?不趁着这机会来我后宫?”
温玉溪闻言,轻笑道:“别看你说的好像多大方似的,你的心别人轻易能走进?给我个官坐坐吧,后宫就免了,我可不想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再说你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就别拿我当挡箭牌了。”
他怕宴昭会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