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哥开快些!”
娇娇坐在强硬彪悍的装甲车里,大声喊道。
周周也很感兴趣,那小手在车里摸索着。显然,男孩子可能都拒绝不了这超级豪华的装甲车。
水吧,冰柜一应俱全。
奢华内饰,和两个小家伙平时坐的车很不同,小孩子都喜欢新鲜的东西。
“不能开快。我们这是在山庄里,慢慢来。”
贺承泽的心跳都在加速,他想要是开着这样的车去见宋甜甜,她一定觉得很酷。但很快,他嘴角的笑意便淡了下去。
“冲鸭!”
娇娇握着拳头,她从冰柜里面找到了可乐。
“哥哥,喝阔落!”
“你不可以喝。”
贺承泽将她手上的可乐罐抢了过来,“小孩少喝可乐。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贪吃呢,注意点。”
“堂哥哥,我都没吃饱。”
她撒娇道。
“那你就下去吃饱了再来。”
“你这男人好无情哦,难怪甜甜姐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你这种不温柔的。”
扎心了。
一个小姑娘怎么能这么扎心呢。
哪里痛就扎哪里。
“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下去。”
娇娇闭上了嘴,她哪里敢惹失恋的男人呢。
她托着下巴,那双大眼睛骨碌
碌地转,爹地和妈咪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
“堂哥哥,你上次说我爹地妈咪在生小孩,那小孩什么时候生出来呢?”她很好奇,小孩是从哪里生出来的。也许每个小朋友都对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话题感兴趣。
娇娇也不例外,甚至连周周都用好奇的眼神看向贺承泽。
“这……”
贺承泽倒是有发言权。
他要是真的没有做措施,指不定一堆孩子满地跑。
“也许已经在你妈咪的肚子里了,它会慢慢在你妈咪肚子里面长大。就像是孵小鸡一样,你知道么?”
“哦。”
沈晚星和贺西洲也许有一天会后悔,想要将小孩的生理课放到几年后,可惜早就被贺承泽给荼毒过一遍了。
娇娇决定让福爷爷帮她孵小鸡,顺便传授她孵小鸡的秘诀。
堂哥哥一看就不靠谱,这种事还是不问他了。
贺承泽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让小孩上心了,以至于闹出许多误会来。
“出发!我们去街上逛一圈。”
他的心思都在车里,带着两个小孩出去耍威风。
……
主卧。
沈晚星洗漱结束躺在床上,浴室里面的水声淅淅沥沥的。
她觉得自己最近有点放纵。
这男人
一靠近她,抵抗不了两分钟,她就从了。
她拿出手机刷了刷,刚巧刷到了陆云晋给她留下的消息。
“你给我的药片已经出检测结果了,那是市面上并不流通的一款安眠药,效果比一般的安眠药强并且副作用较小。”他还将检测报告给发了过来。
药片的成分分析很清楚,和安眠药大量重合。
陆云晋还做了解释。
安眠药。
沈晚星紧紧握着手机,抬眸看向浴室的方向。
这男人在服用安眠药?
她怎么觉得那么魔幻呢。
贺西洲每天精神奕奕将她折腾到半死,竟然还需要用安眠药。这主要是治疗失眠么?
她在记忆里翻找。
终于想起了零星碎片,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他的脾气压抑易怒,晚上也很难入睡。那男人是靠着老天爷赐的身体才撑得住,但文森医生说肌肤饥渴症,让他对于皮肤接触这件事非常渴望。
甚至,不能入眠。
他一边压抑,远离那些人。
因为贺家不需要贺西洲有这样的缺点和软弱,他要是表现得很浪荡或者是平易近人,都不可能使得贺家重新站在巅峰。这样的克制是双重难度的,那么多个难熬的夜晚,他也是靠这小药
片度过的么?
她以为了解他许多,可到头来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上都是秘密。
她对他产生的那种感情,是真的喜欢还是……因为和他接触久了慕强分泌的多巴胺呢。
沈晚星抿着唇。
浴室门唰一下拉开。
里面的热气争先恐后扑腾了出来,那男人的身上也带着一股热腾的水蒸气,他只围着浴巾,多少有点不讲男德了。
他的短发沾着水,那水滴一直落下来,隐入浴巾里。
他只随手擦了擦,便没有下文了。
“你不吹干?”
沈晚星知道他没有这样的习惯,便说道,“我帮你吹头发吧,这么湿着睡对身体不好。”
男人自诩火力盛,随便擦擦就好了。
反正短发干得快,有时候还要进浴室第二趟,擦干了也是白擦。
“好。”
他的那些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却还是应道。
沈晚星的关心来得很突然,她以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哪里还会关心他呢。不管是不是吃错药,他都要珍惜这难得的福利。
男人坐在沙发上,冷峻的侧脸线条坚毅,五官立体。
他那深邃的眼眸盯着女人,看她翻出了吹风机走到他的身边。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丝绸睡
衣。这触感他很清楚,柔软顺滑。
只是丝绸的东西有些不好,就是难扯开。
质量是真的好。
但,这手感与她的皮肤没有差别。
“怎么想着给我吹头发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裙摆,克制地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像是抓住了一个玩具。
无聊的把玩。
“听说不吹头发以后容易得偏头疼。我不希望儿子的养老负担过重,所以请你保重自己的身体吧。”她说这话倒像是让贺西洲有种交代遗言的错觉。
她这是打算抛夫弃子了。
“我还年轻。”
“三十多岁,确实还年轻。”
她想要说他已经老了,可是他的皮肤光滑饱满,连眼角都不见皱纹。这男人平时也没做什么保养,为什么看着年轻这么多呢。
“哪怕老了,也是老当益壮。”
“是么?”
沈晚星想到小药片便试探地问道,“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
安眠药功效,那就是治疗失眠症状了。
他一定有事瞒着她,但按照他们如今的关系不适合寻根究底。
“我身体很好,我以为你最能感受得出来。”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
只隔着一层丝绸睡衣,手心的温度很快就传到了她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