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不得不好好纠结一番。
已知,姊妹战中,咒灵团体会搞事,去弄那个咒胎九相图。
问,我是否要阻止。
有一说一,我还是挺期待胀相出场的。不仅是个小帅哥,最后还会倒向主角这边。
这应该算是反派给送的金手指了吧?
我感觉要不还是给胀相大哥一个机会?
嗯嗯,不要过多干涉。
那就这样愉快的决定啦~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只是按照高专的教学计划按部就班的活动着。
当然,除了每天要陪五条悟买买甜品啦、买买衣服啦、买买墨镜啦、偶尔练练手啦,其实也没太多事可做……个鬼啊!
一天的时间一半以上都被五条悟给占据了呗,我还得陪他一起出任务。当然,奖金最后会归我。
主要是我的「六眼」还处于半保密的一个状态,所以不方便单独出任务。没错,我堂堂五条悟人设拥有者,竟然连个评级都没有。
就离谱。
好在,最后的平稳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姊妹战终于来了!
虽然加入高专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我却在某种对比中获得了学生们的一致喜爱,最终推选我作为东京校的负责教师。
没错,我在五条悟不知道的情况下,踹掉他自己上位了。
谁叫他每天和虎子混在一起,学校也不回。
我直接取而代之!
在学校门口看到野蔷薇大包小包拖着行李来的时候,我虽然忍住了没有笑出声来,但肩膀还是稍微颤动了几下。
咳咳——
严肃。
就像是原作中的一顿解释过后,我们终于在野蔷薇对某纯爱战神的吐槽中,迎来了京都校的学生。
有一说一,虽然后期大家的形象树立不一,但是现在看着他们穿戴整齐一起前来的样子,还是很拉风的。
尤其是禅院真依,自带嘲讽就来了。
“诶呀,东京校的各位都到齐了啊,难道特意是在迎接我们吗,真恶心。”
恶心个der。
我是来看唯一的正常人,三轮的。
让我看看,这里的三轮画风究竟有多正常!
“乙骨不在啊?”我真的超级想看后面东堂那不存在的记忆出现时的涕泗横流。
不过东京校这边也不是吃素的,就野蔷薇一个人那种自带战斗民族气质的弹舌就足以“艳压群芳”。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最后还的靠三轮来打圆场。
我的天,从面相上看,三轮就是那种可以活到最后的正常人!
只不过因为太正常了,有点二次元猎奇心理的我,反而不是很感兴趣了。
“好了,不要内讧了。”庵歌姬最后一个走上台阶,“然后,那个笨蛋呢?”
“笨蛋”,说的应该就是五条悟了吧。
他现在恐怕正推着虎子想来给大家一个惊喜(吓)呢。
“今年的负责老师是美咲呢。”熊猫像是个老大哥一样解释道。
我适时往前走了一步,微微颔首。
“诶,他不是学生吗?”西宫桃看起来有些惊讶。
也怨不得她会惊讶,我的脸很嫩的,再加上我还没有直观看上去还没有穿着厚底鞋、扎着高马尾的真希高,他们估计误会我是一年级生。
“美咲是新加入的老师。”顺平说着,看到我的眼神于是又补充了一句,“顺便一提,五条老师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五条悟果然推着一个装虎子的铁箱子飞奔而来。
“久等!”
除了三轮之外,应该并没有人在等你。
我看了一眼那些粉色的人偶,别说,还有点丑萌丑萌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把位置给箱(虎)子腾开。
——顺平,那里面就是虎子。
“在那里面吗?”顺平的表情一言难尽了起来,他小声问我,“不会是五条老师的主意吧?”
——嗯哼,虽然入学时间不长,但是你已经很懂了哦。
“总感觉,需要缩小点存在感。”顺平说着,和我站到了一起,并且又往后退了一步。
对惠惠和野蔷薇来说,我们俩也是知情不报的虎子同党。
他已经感觉到,虎子要被制裁了。
果然,当虎子摆好pose,从铁箱当中跳出的时候,惠惠和野蔷薇的画风都不一样了。
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呢。
就像是那种好好的一幅画,被加了两层bbc阴间滤镜的感觉。
是不是有画面了?
这还不是终点,这层滤镜很快就抹掉了他们俩的颜色,让他们俩变成了线稿。
第一次在眼前看到这种奇观,吾心甚满足,并偷偷拍照留了念。
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把照片给带出漫画。
而京都的大家也都沉浸在伴手礼当中,对这个“两面宿傩”的容器毫无关注。
噗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了,你们是没有看到虎子那难得他自己都感觉尴尬的样子。
病中垂死惊坐起,小丑竟是他自己。
我怀疑——不,我确信五条猫是故意的,故意先发了伴手礼。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捧场的人。你看,京都校的那个摇滚老头校长不就吓得眼睛都睁开了吗?
五条猫一看见他就赶紧上去问候,问候的话还是那种“担心你受惊过度归西”这种“关爱老人”的台词。
我相信摇滚老头现在肯定也“感动”得一塌糊涂,你看他都叫五条猫“臭小子”了。
很勇。
与长辈说说话的反面教材。
诶,摇滚老头现在就已经撑不住了?
要是我马上把眼镜给摘了,那他不得当场归西?
我摸了摸自己的镜框。算了,我这么人美心善,肯定不会给他雪上加霜咯。
简单的见了面,夜蛾校长也说了团体战的规则之后,大家就就地解散了。
不过因为姊妹战本来就有两天的缘故,夜蛾校长提前就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由我这个负责教师来带他们过去。
包括京都校的摇滚老头。
“喂,东京校的小子——”
我有名字,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
叫谁小子呢?
我连头都懒得回。
“宿傩的容器,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老头是不会说人话吗,人家也有名字,叫虎杖悠仁。
我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镜——我都懒得和摇滚老头说话。
可能是觉得在学生面前,他的面子稍微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厉声又道:“没听到老夫在问你话吗,没礼貌的臭小子。”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儿。
“和你,没有关系,不是吗?”我其实只是说不通顺,但是抑扬顿挫这么个断句下来,反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诶呀,感觉自己越来越五条悟了呢。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纠正过来。
不然等我回去了,就这个语气,非得被舍友一顿暴捶。
“你们隐瞒了宿傩容器的生死,难道以为这种行为是被允许的吗!”
你这么不满,刚才有气怎么不冲着五条猫发?
难道是想欺负我刚入咒术界,什么也不懂?
“虎杖悠仁。”我停了下来,虽然我不够高,但是和已经有些佝偻的摇滚老头相比,气势还是足的。
还不等他理解我的意思,我转过身去,用手指着自己,“mi·sa·ki。”
懂了没,别张口一个臭小子,闭嘴一个宿傩容器的。
哼,摇滚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