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苏浅歌深深吸口气,“那女人没说?”
“没有,只是让老奴准备什么都没说!”
苏浅歌也了解了一些事了,“我知道了管家,你下去吧!”
“是!”
花园里面姹紫嫣红,这快八月的天气,空气中都夹杂着一些桂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可苏浅歌现在没工夫欣赏这些,她坐了下来拿着毛笔在一张干净的宣纸上面写了一些东西。
而后用圈圈圈了起来。
月光石戒指,白如玉,苏仙儿……
李纯瑞说那宝石是月光石,白如玉也有一颗,莫非……
“小姐!”
很快,这红儿去查了事情赶回来了。
“小姐,奴婢回来了。”
红儿气喘呼呼一看就是跑回来的,苏浅歌看到她满头大汗很是心疼,忙伸手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水,“如何了?”
这附近没别人她不喜欢有人伺候的,全部都遣散了,当然主要的是不要被人看到。
红儿也不客气,抬起她面前的一个杯子,里面有些凉茶她一口气就喝下去了,这才小声的道,“没有找到什么香料,奴婢都打听了!”
“没有?”
红儿点头,“没有,奴婢还特意去打听了伺候她梳头的丫鬟,您放心,丫鬟靠得住,可丫鬟说夫人这几天很奇怪,带着紫苏出去很晚才回来。
果然,这女人是有点问题。
“你说她在乌衣巷失踪了?”
那个地方她知道,是一条很长的巷子口,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失踪,还是知道被人跟踪躲起来了?
“没错,奴婢可以肯定没有被发现,她们出去的时候奴婢都跟的很远,可去了乌衣巷后就不见了,奴婢担心被发现也不敢贸然进去寻找,小姐,戒指的事怎样了?”
苏浅歌却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红儿,“你说有没办法把这女人的戒指给偷出来?”
这话一出那红儿脸色大骇,怔怔的看着她,“小姐你说什么,偷出来?这不好办,奴婢从未见过她摘下来,如何偷?”
苏浅歌倒是有办法,她这里有药可以办到这件事,如今之计要想确定这小太监是不是这个白如玉,怕是只有这个办法。
事情查到这里,这让她对这女人还真是深入了解了一些,本以为就是个胸大无脑的中年女人,平时嚣张叽叽咋咋也就罢了,可现在她可不这样想,这女人也许深藏不露,而且她吩咐管家收拾苏仙儿的院子作甚,她就这么笃定苏仙儿能回来?
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白家的势力已经没了,自从白媚儿死后她更是只能攀附侯府,那么哪来的底气?
这一切让她联想到了这案子的事,如果小太监是她,陷害李纯瑞的目的是为了苏仙儿?
那就又名堂了,一定是受人指派有人和她做
了交易?
如果真是这那可就要查清楚!
这女人搞什么鬼很快就能知道,她还想起了白媚儿和那毛笔的事儿,也许当初她没查到她是被糊弄过去了,如今……
她觉得这案子只要查下去会挖出一窝大人物来。
“本小姐自然有办法,用点迷香让她睡熟,这事儿你去办,不过要小心,时间很短,我们要做到不被她发现,悄无声息拿到戒指去和李纯瑞对质,知道吗?”
红儿听到这话忙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案子快了。
“小姐,奴婢去办这件事情!”
苏浅歌因为有了红儿而办事儿很顺利,她站了起身拍了拍红儿的肩膀,“丫头小心点,五皇子能不能脱罪就靠你了!”
红儿突然觉得自己很有用,她也能帮五皇子一把。
“小姐你放心,奴婢会办好的!”
“辛苦你了!”
红儿却是摇头,“不, 小姐,您不知道,自从您让红儿办事儿后,红儿就觉得是个有用的人了,红儿很喜欢跟着您查案。”
从前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丫头没什么用,可现在小姐说五皇子能不能脱罪靠她,这让她很是觉得自己肩膀上有了责任,当然也说明她有用了。
小姐喜欢有用的人,她要努力变成有用的人。
听到红儿的话苏浅歌心里一软,伸手捏了捏红儿的小脸蛋,“傻丫头,你一直都很有
用,等这案子破了小姐带你去撸串。”
一听说有吃的,那红儿是相当高兴。
“太好了,那我要吃麻辣的!”
苏浅歌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宠溺笑道,“好,办好了你想吃龙肉都行,我帮你把那个玄风也叫来如何?”
红儿一听玄风小脸微微就红了,娇羞的很,“小姐你胡说什么我不搭理你了!”
“小丫头害羞了?”
“小姐,奴婢说正事儿呢!”
红儿跺了跺脚,那苏浅歌忙道,“行了不逗你了,说正事儿,现在我们要两条腿走路,一边查这白如玉一边查那姬贵妃!”
红儿也知道这事儿复杂,虽然这听起来很大胆,但能给五皇子洗刷冤屈她愿意的。
她以后都要帮着小姐破案为人洗冤!
“小姐,那奴婢去了!”
苏浅歌把那药交给红儿后红儿便快速离开了,等她离开后苏浅歌的目光还看着她。
希望这红儿能成功。
她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凛冽的声音。
“浅歌!”
苏浅歌扭头一瞧,竟是苏鼎天,她忙笑了笑上前,“父亲您回来了?”
那苏鼎天似乎是刚刚下朝的,他看到苏浅歌回来了点了点头,“下了,歌儿,你配合查五皇子的案子现在可有眉目?老夫听闻皇上只给了七日时间,这已经过去好几天紧张如何?”
苏浅歌知道现在全民都在讨论和关注这个案子,五皇子犯案那可是惊动京城的大事。
苏浅歌叹息一声,“父亲,这事儿可麻烦了,那姬贵妃人是醒来了,可她也当面指正是五皇子轻薄她。”
这话那苏鼎天很是无奈,“怎么会这样啊,五皇子可不是这样的人,老夫还觉得这个姬贵妃不是什么好女人,这案子怕是有隐情?”
这苏鼎天对五皇子似乎挺敬重。
那苏浅歌不知道两人有什么交集,“父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你相信五皇子?”
苏鼎天走到了一旁的凉亭处坐下,抬起了一个杯子,苏浅歌忙给他倒了一杯茶,“喝茶。”
她并非想和这老头谈论案子的事儿,只是觉得这老头也许知道一些隐情。
她得听听!
那苏鼎天伸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里面的茶水,这才微微放下了茶杯,“你看她一来皇上就天天去那里,还说她美如天女,身上的香味更是迷人,依照老夫看这等就是狐狸精,五皇子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老夫很清楚,老夫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要说他能做这等事情来打死老夫也不信,怕是有猫腻!”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苏鼎天怀疑那女人在撒谎。
姬贵妃在冤枉李纯瑞。
苏浅歌也坐了下来,看这老头挺义愤填膺的,“父亲也怀疑这案子有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