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知出来看见颜若初跟张牧在说话，他站在墙边，没有上前。
上一次她见到他时慌乱的模样犹在眼前。
那回她的脸上就不太好，手掌总是撑在腹部。
张牧顿了顿，“有段时间了，当时她哥陪她来的。”
“严重吗？”
“我没细问，就碰见了，说了两句话。”
张牧看了他一眼他手里的烟盒，“抽烟啊，走吧，我也再去抽一根。”
宋予知这两个月烟瘾不小，吃饭前就在门口抽了两根。
饭吃到一半，又出来抽烟。
“平时怎么叫你，你都不出来，这次要不是为了你学生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没想过要请我吃饭啊。”
张牧手里夹着香烟，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宋予知有个跟在他后面的规培生，家里出了重大变故。
父亲大老远看他，在快到医院的时候，出了车祸。
拼着最后一口力气，见了儿子最后一面。
满脸是血的断气在这个学生眼前。
自此，这个学生看见血就害怕，不敢上手术台。
宋予知抽了一口烟，淡淡道：“治疗费我会转给你，不要跟他说。”
学医本就不易，这个学生是从贫困落后的地区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若是从此以后不能再上手术台，他前面多少年的努力都会白费功夫。
他父亲也不希望看见他这样。
“放心吧，宋大医生，交给我吧。至于治疗费。”
张牧眉梢挑了一下，“我可是一分都不会少收哦。”
“嗯。”
张牧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打量着宋予知。
他有一肚子的疑惑想要问宋予知。
可颜若初遮遮掩掩的模样，她应该是不想让宋予知知道的吧。
张牧这个烟是越抽越郁闷。
想跟宋予知说，又觉得既然都分开了，还分的这么决绝利落，他这个时候跟他说这个，是不是纯属添乱呢。
抽完烟，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胃口在吃饭了。
宋予知去结账。
一小群人从里面出来。
最末尾的是颜若初跟徐立。
两人并排走着。
徐立手上拿着颜若初的包包。
颜若初歪着头，正在跟徐立说些什么。
徐立已经看见了宋予知。
或者这么说，宋予知不管站在哪里，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那一类人。
徐立眉梢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
他去看颜若初。
颜若初还在跟他说，想让他教她写代码。
刚才在饭桌上，他们聊的最多的，便是工作上面的趣事儿。
有些梗，只有他们这些程序员才懂。
颜若初只能傻傻的望着他们。
颜若初只有一个计算机二级b的证书，几乎可以说是电脑白痴。
还是希望以后能够跟同事们打成一片的。
再说了，技多不压身。
身边又有一个现成的大佬，不学白不学。
就是后悔以前怎么没有想到的，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颜若初问着徐立，她这样的小白从头开始学的话，需要买什么样的教材？
要不要报个网课上一上。
她专注的等着徐立的回答，似乎并没有看见门口的宋予知。
等出了门口，大家站在门口告别。
宋予知的目光胶黏在颜若初身上我，未曾离开。
看着她跟徐立有说有笑的走到路边。
徐立帮她打开车门。
两人开车离去。
宋予知的眼神没什么温度。
静默了一会儿后，宋予知的手机响起来。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他捏着手机，过了两秒钟才接起来。
毫无意外，又是急诊电话。
张牧：“你走吧，我自己叫个代驾就行。”
张牧喝了一点啤酒，宋予知没喝。
宋予知冲他微微点头，走到车子旁边，驾车离去。
到了医院，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