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峰愤恨的解释:“淑媛,都是那慕言,她为了慕氏,竟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在我酒里下药,你放心,这个婚,我一定会跟她离的。”
秦淑媛喃喃的说:“怎么离?她都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父母又怎么可能同意你和她离婚?我又怎么可以让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就没有了爸爸。”
贝峰将秦淑媛搂进怀里,做出承诺:“淑媛,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慕言怀孕,贝家是怎么也不同意贝峰与慕言离婚,俩个人哪怕是形同陌路,也依旧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为了报复,贝峰收购了慕氏,让慕氏永远的消失在了Z国。
自从那次分离后,陌森整日借酒消愁,每日都沉醉在醉梦中。
九个月后,慕言的孩子顺利出生,虽然是个女孩儿,也让贝家颇为开心。满月酒也办的甚是热闹。
秦淑媛就这么远远的看着,眼角划过泪水。
“既然这么难过,为什么不去争取,你和贝峰不是很相爱吗?”
怨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淑媛回头,看着拿着酒瓶,邋遢的陌森,有些惊诧:“陌森,你怎么?”
“怎么?”陌森猛灌一大口酒:“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的废物?呵呵,不对,我一直就挺废物的。”
秦淑媛没有说话,她非常理解陌森现在的心情,可能这就是感同深受吧。
陌森又猛喝了一口酒,扔掉手中的酒瓶,露出邪魅的笑:“淑媛,你说我们要不要报复他们?”
看着如此模样的陌森,有些害怕的秦淑媛向后退了退,警惕的问:“陌森,你要做什么?”
陌森大步逼上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要不,我们也生个孩子?让他们也尝尝背叛的滋味。”
秦淑媛不可思议的叫道:“陌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收回你话,我就当你喝多了。”
“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秦淑媛,难道你就不恨吗?一个是你最好的朋友,一个是你最爱的人,你看看他们现在,多甜蜜,多恩爱,难道你就不恨吗?”陌森一步步逼近,狰狞的表情,如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秦淑媛步步后退,害怕,紧张,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劝慰:“陌森,我看你是喝多了,小言她这么做是有苦衷的,峰哥他也不是自愿的,我们应该听他们给我们一个解释。”
“苦衷?呵呵,有他妈什么苦衷。”陌森愤怒的大骂:“背叛就是背叛,我也会让他们知道背叛是什么滋味。”
正文 第366章 上一代的故事(三)
等秦淑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已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脚上用铁链锁着,能自由活动,却出不了房间。
房间里吃的用的,什么都有,唯独缺的就是自由。
陌离浩手拿酒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你醒了。”
“陌森,你到底要做什么?”秦淑媛叫道。
陌森笑了笑:“报复他们啊,竟然贝峰睡了我的女人,那我就睡他的,多公平。”
“陌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峰哥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
“那小言的孩子哪里来的?”陌森嗔怒。
“慕言的孩子是慕言她在峰哥的酒里下了药,才造成的。”
秦淑媛的解释,现在的陌森根本听不进去:“不,不会,小言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是贝峰给他的色心找的借口。”
“我也很想相信小言不是这样的人,可事实就是这样,小言为了救慕家,不惜伤害了你,伤害了我,伤害了峰哥,还有她自己。”秦淑媛的语气中并没有怨恨。
若说错,从一开始都是错,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坚持自己的立场,反对他们的假结婚,那么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对,不是这样的。”陌森怒声反驳:“这一切都是贝峰策划好的,他借着与小言假结婚之名,逼着慕氏破产,又让小言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名正言顺的收购了慕氏。”
秦淑媛不再说话,现在的陌森已经疯狂,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进去。
“既然他让我和我爱的人不能在一起,那么,我也让他永远也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说完,陌森扔掉酒瓶,扑向秦淑媛。
“啊……陌森,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秦淑媛挣扎的大叫,可是却阻止不了一个已经疯魔的人。
就这样,秦淑媛被陌森软禁了起来,甚至还把俩人亲热的照片发给了贝峰。
贝峰疯狂的寻找俩人下落,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失去秦淑媛的痛苦,贝峰全部发泄在了慕言的身上,身体,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慕言患上了抑郁症。
一场商业联姻,毁了四个人的幸福。
这段往事的回忆,让安欣荣如又经历了一次,虽然语气很平静,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那种刺心的痛,依旧存在。
听完安欣荣的故事,让震惊的贝晓云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贝晓云才慢慢回过神来,低语的问:“陌离浩……”
还没有等贝晓云问,安欣荣便打断了她的话:“小陌不是我和陌森的孩子,他是陌森从孤儿院抱回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气贝峰。”
贝晓云咽了咽心中的苦涩,声音有些哽咽的说:“所以,你被陌森整整囚禁了八年?”
安欣荣无力的笑了笑:“这八年,我并不比小言好过,我同样也受着煎熬,那种绝望,没人体会。”
“所以,你把这一切的恨,算在了陌离浩的身上。”不是质问,只是一种平常的询问。
此时此刻,她还有什么资格质问。
安欣荣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她确实是恨,她恨陌森毁了她的一切,她恨这八年地狱般的生活。
“既然你恨陌离浩,为什么不恨我?”贝晓云问,记忆中,从小到大安欣荣并没有为难过她,对她和贝晓雨也是一视同仁,只是母亲的死,让她对她一直耿耿于怀。
“因为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女儿,我又怎么会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