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圣火教主可以说也是一位逆天的天才,靠着一本残缺的秘籍创造出了他的乾坤大挪移神功,硬是在三十岁上废掉了自己已经达到先天的修为重新开始修炼,到最后竟然达到了可以和三藏圣僧、孔丘先生、南华真人相比肩的地步,被先皇封为国师,圣火教也享有了和儒释道三教相同的地位。
可是,很快圣火教主就和三藏圣僧、孔丘先生、南华真人三位国师起了冲突。
儒释道三教教义虽然有些差异,但总归都是劝人向善和平共处的。可是圣火教主的想法和三位大国师却是截然不同,圣火教主认为理想的世界是人人有大能力、人人拚死杀戮,只有最强者才能活下来。杀戮、杀气才是这个世界一切的本源,大明应该不停的和满清皇朝、神圣教廷以及十万大山蛮人开战,培养一代代的铁血战士。他的乾坤大挪移神功也是吸收杀气修行的。
当年大明和满清皇朝大战,丢失幽燕十六州的那一场战争就是圣火教主挑起来的。
后来三大国师觉得圣火教主已经走上了歧路,开始走火入魔了,如果继续让圣火教主在大明搅风搅雨大明恐怕永远都无法安宁,所以连手驱除了圣火教主,将圣火教主驱赶出了大明,直接赶到海外去了。圣火教也就变成了圣火邪教。
不过由于圣火教主的实力并不在三大国师之下,圣火教当时的实力也极为庞大,教中弟子更是人人都是铁血战士。所以圣火教虽然被驱赶出了大明赶到海外,但实力并没有收到太大的损失。
传说在大洋深处有一座极为庞大的海岛,面积比我们大明小了一些,但也算是块不小的陆地,上面有一国名为月之国,圣火教主就在月之国扎根了,圣火教也成为了月之国的国教。
这人的功法虽然不是太纯正,但绝对是圣火教的功法。当年圣火教主离开的时候,说的是把所有的弟子都带走了,不过后来被发现还是有一些圣火教的弟子留在大明,只不过他们已经隐藏在暗处发展,而且还在到处招收信徒。”
等孙大圣说完之后,江林很是惊奇了一把,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一个奇人或者说疯子。杀戮确实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人类每一次大的进步都是伴随着大的杀戮,这是曾经世界上早就已经被证明过的事。这位圣火教主能想到这一点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不过正如三藏圣僧他们三大国师所说的,圣火教主的性格有些太偏执了,可以说是一个偏执狂。他所走的路已经偏离正途了。
不过对这位圣火教主欣赏归欣赏,江林是绝对不会喜欢这位圣火教主的。江林到这个世界之后心中所想的就是悠闲的过日子。可是这位圣火教主的信条是要让天下大乱才好,完全和江林的想法是对立的。自然会让江林很不喜欢。
那个被江林打翻在地无法动弹的犯人听到孙大圣的讲述也微微一惊。圣火教退出大明已经有数十年时间了,当年圣火教退出大明之后在大明就成了禁忌,民间根本不允许讨论。这么多年过去,普通百姓都已经忘记圣火教这个称呼了,只有一些达官贵胄才知道圣火教的存在,这个少年竟然说的头头是道显然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没有想到京兆尹的普通牢房里面竟然还关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江林淡淡的说道。
“呵呵,师父,恐怕京兆尹还不知道这个人是圣火邪教的,如果知道是圣火邪教的恐怕早就被送到锦衣亲军至少也是六扇门手里去了。而不是关在京兆尹衙门的大牢里。”孙大圣笑呵呵的回道,显然对京兆尹的麻痹大意觉得很好玩。
听到锦衣亲军这四个字,一直面无表情的圣火教徒微微露出了一丝惊慌,眼睛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的小腹看了一眼。
江林的目光何等的锐利,虽然这圣火教徒不过是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却还是被江林发现了不对劲。走上前在这圣火教徒刚才目光扫过的地方摸了摸起身笑道:“有趣,有趣,这年头人人都这么藏东西的么?”
说着江林轻轻一脚踢在自己刚才所摸的位置,只见一个扁平的小瓶子随着这圣火教徒的剧烈咳嗽从嘴里吐了出来。看的孙大圣一阵惊奇。
看到这小瓶子吐了出来圣火教徒脸上显出惶急的神色,可是他被江林重伤动都无法动弹。只能焦急的看着江林拿起那个小瓶子。
江林淡笑着看了一眼惶急的圣火教徒拔出瓶塞从瓶子里面取出一张写满字的绢帛来。等江林看完信之后却是乐了。
原来这封信是圣火教主写给北凉王的,上面说这圣火教徒是被圣火教从月之国派来大明发展教徒的,发展的教徒一部分送回月之国,另外一部分则留在大明继续隐秘活动招收教徒。让北凉王适当照应一二。
信上还说了一些圣火教和北凉王连手对付儒释道三家哦。推翻大明之后平分大明之地的事。从信上的口气来看,北凉王和圣火教之间的联系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然江林高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封信上提到了另外一滴长生液的事。却是圣火教主手上也有一滴长生液。用长生液来诱惑北凉王和圣火教连手。
看到江林从瓶中取出密信的时候那圣火教徒一阵惊慌,信中所说的事他是很清楚的。这样的是一旦传出去不但自己死定了。更重要的是耽误了教主的大事他可就百死也难赎其罪。怒目圆睁瞪着江林说道:“混蛋!把信放下!你要看了这封信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是大明皇帝和三大国师都保不住你!就算是你躲在三大国师的裤裆下面也难逃一死!”
对这圣火教徒威胁的话江林自然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对于和三大国师比肩的圣火教主。其他人或许会畏惧,不过江林却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对自己的实力江林有着绝对的自信,就算是自己暂时不是圣火教主的对手,江林相信自己迟早也会达到圣火教主和三大国师的境界,而且这个时间也不会太长。
就算是现在,江林虽然觉得自己可能不是三大国师和圣火教主的对手,但从他们手中逃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让江林觉得好笑的是,这圣火教徒已经被自己打成这个样子,竟然还有胆子威胁自己。难道不害怕自己把他当场格杀?
“小子!你能打伤我应该也已经是先天境界,不过你不要以为先天高手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教主他老人家学究天人功参造化,在我们教主面前,先天高手依旧和蝼蚁没有任何区别。教主挥手间就能杀死你!和捻死一只蚂蚁没有一点区别。
如果你现在就跪下来向我道歉,并发誓效忠我圣火教,效忠教主,为我圣火教改造世界的伟大目标奉献终身的话,我还可以在教主面前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孙大圣惊诧的看着眼前的圣火教徒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眼前的情形下这圣火教徒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缺心眼也不能缺到这种地步吧?
孙大圣觉得不可思议,江林却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圣火教徒提到圣火教主的时候,眼中射出的狂热的眼神江林是很熟悉的。前世所见到的几个邪教的狂信徒眼中都是这样的光芒,那是一种不顾一切,为了教主可以牺牲自己任何东西的狂热。
眼前的这圣火教徒显然就是一位已经被圣火教主洗脑之后的圣火教或者说圣火教主的狂信徒,对这样的狂信徒任何话都是白说的,他们一句都听不进去的。
江林摇了摇头展开手中的绢帛开始看信。
看到江林不理会自己的威胁自顾自的去看信了,这圣火教徒面色大变对着江林一阵破口大骂。不过江林却直接都当成是耳旁风一样没有理会。
江林懒的理会孙大圣却是有些受不了了,皱着眉头上前一脚踢在这圣火教徒的哑穴上。被点了哑穴之后这圣火教徒自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依旧是对江林怒目而视。好像随时都会冲上去咬下江林一块肉来。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江林看完信之后就再思索怎么能得到这两滴长生液,至少也要再得到一滴让自己突破先天境界才行。当然能两滴都得到让自己的内天地再有一个大的增强自然是更好。
那位圣火教的狂信徒被孙大圣点了哑穴自然是一晚上都无法出声,不过虽然无法出声却对着江林一晚上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江林这一晚上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无聊的孙大圣和虱子奋斗了一晚上。牢房中其他犯人则胆颤心惊的过了一晚上。那圣火教徒在他们眼中就是恶魔一般的存在,是绝对无法抗衡的。现在江林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眼中的恶魔打翻了。而且还是毫无还手之力,江林在他们眼中也就变成了更加恐怖的恶魔。尤其是那些个原本还对江林和孙大圣有异样心思的狱霸更是惊慌之极。
想到天一亮他们就会继续和江林关在同一间牢房。一个个都无法安睡,睁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江林。
当天色放亮,牢外传来狱卒开门的叮叮当当的声音的时候,原本和江林关在一间牢房的犯人们都惊慌起来了。
“段鹏,有人来保释你了。”
只见牢头和几个狱卒带着一个员外模样的人来到关押江林的牢房门外,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圣火教信使喊道。
“段鹏,段鹏你怎么了?”
看到段鹏蜷缩在地上,眼前还有一片血迹的样子,跟着狱卒进来的那个员外外一脸着急的喊道。
老头对狱卒努了努嘴。狱卒忙上前把牢房门打开。前来保释段鹏的员外连忙冲进牢房,扶起段鹏查看段鹏的伤势。
这一查看这位员外不由得到吸一口冷气,胸骨断裂五脏移位,虽然没有性命之危但想要养好伤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问了几句见段鹏还不说话才发现段鹏被点了哑穴,忙趁着狱卒和牢头不注意的时候把段鹏的哑穴解开连声问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是谁打伤了你。”
段鹏四肢全部都被打断,只能下巴指向江林说道:“是他!”
听到是江林打伤的段鹏,保释段鹏的员外恶毒的看了江林一眼。段鹏是从月之国来到大明的圣火教主特使,这些特使的武功未必是圣火教最高的。可是在圣火教的地位却非常的高,极得圣火教主看重。因为这些特使全部都是圣火教主的狂信徒。
段鹏在教主特使之中也算是比较受宠的一位,这么一位比较受宠的教主特使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在自己负责的地域被抓进了大牢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是自己现在把人救出来也是难免要受到责罚的,更何况教主特使都是带有教主的任务来的。谁知道这次受伤会不会耽误教主的大事。
以教主对这些特使的宠信,任务如果被耽误失败了虽然段鹏要受到一定的惩罚,可是他这个京城的负责人所要受到的惩罚会更重。所以他听到是江林打伤的段鹏自然是对江林怨恨之极。虽然他眼中怨恨、恶毒的神色隐藏的很深。杀机更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江林给捕捉到了。
虽然有很多话要和段鹏说,但京兆尹的大牢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抱起重伤的段鹏转身走出了大牢。
江林看了一眼抱着段鹏的员外的背影一眼转头看着孙大圣问道:“大圣,你能不能查到这个人的身份、住址?”
江林既然察觉到了那院外眼中针对自己的杀机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江林是准备轻轻松松的过日子享受生活的,所有阻拦他享受生活的都将是他的敌人。像这样对他动了杀机的,自然是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的。
“哦,等出去了我让人查一查就知道了,很简单的。京兆尹衙门要保释凡人必须是身家清白的,而且还得留下保释人的档案,要查是很容易的。”孙大圣毫不迟疑的说道。
“哦?这样就好。”
说完江林起身顺着牢房那不足一尺的小窗向外看了一眼轻声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李太保真要帮我想办法的话,现在也该出去了。”
正说着,老头和狱卒再次走进牢房,对着江林和孙大圣喊道:“江林、孙大圣,你们可以出去了,你们的案子查清楚了。”
江林脸上没有一丝异样,一脸淡然的走出牢房向牢外走去。孙大圣则对着牢头哼了一声才跟着江林走出了牢房。
江林和孙大圣被释放最高兴的却不是他们自己,而是原本和他们关在同一间牢房的那些犯人。听到江林被释放,那些犯人一个个不由得欢呼出声,好像他们遇到了皇帝大赦天下他们可以走出牢房一样。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在高兴自己不用和江林关在同一间牢房保住了自己的小命而已。
经历了昨天晚上那一幕之后这些犯人都觉得继续和江林关在同一间牢房他们迟早都会被江林杀死,现在江林出狱了,他们的小命自然也就保住了。
身后传来的欢呼声让孙大圣又是一阵奇怪,不知道自己和师父被释放其他的犯人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说现在京城犯人的素质已经高到可以为不认识的人摆脱冤狱而兴奋的地步了。
“姑爷!姑爷!”
刚走出大牢江林就听到了玉珠兴奋的喊声,顺着声音看去见玉珠和诗诗正站在大牢不远处兴奋的向着自己挥手。
江林淡淡一笑来到玉珠面前,拍了拍玉珠的脑门说道:“我们不过是没有进过大牢所以去大牢转一圈,看到我们出来有这么兴奋么?”
“姑爷好厉害啊!其他人进了牢房一个个都害怕的要死,可是姑爷却把进大牢直接当成是进去游览一样,实在是太厉害了。”
听到江林的话玉珠两眼之中又冒出了星星。
“玉珠,是谁把我们弄出来的。”江林看到玉珠的状态又笑着拍了拍玉珠的脑袋问道。
“哦,是太保大人想办法把姑爷你弄出来的。京兆尹衙门说姑爷您是被动防卫,虽然下手重了一点,不过只需要再交五百两银子就行了。”玉珠连忙说道。
“哦?防卫过当?呵呵,李老头还真是挺有办法的。”江林淡淡一笑想道。
…
太保府中,孙不易正在和古老爷古元下棋。李德全突然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孙不易身后微微一躬身说道:“老爷,江林公子已经被放出来了。”
“哦?已经被放出来了?是用什么借口放出来的?”孙不易对江林被放出来并不吃惊,自己的面子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还是不敢驳回的,况且这位京兆尹也不是什么强项令一般的人物。
“防卫过当。”李德全淡淡的说道。“不过还需要向京兆尹衙门交五百两银子。”
“哦,那就去账房支取五百两银子送过去吧。”虽然不是什么贪官,不过五百两银子孙不易还真没放在眼里。
李德全躬身一礼又幽灵一般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对李德全幽灵一般出现又幽灵一般的消失古老爷并不怎么吃惊,身为当朝三公之一的太保,身边如果没有什么奇人异士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等李德全离开之后古老爷才对着孙不易拱手说道:“太保大人。为了小婿的事竟然劳动太保大人下官实在是惶恐之极,这五百两银子又怎么好意思让太保大人出。”
孙不易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妨。不过五百两银子罢了。老夫虽然不富裕却也不至于缺这五百两银子,况且江小子替老夫管教小孙。这五百两银子就算是拜师的束修吧。”
听到孙不易这么说,古老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可是想到江林进大牢的原因又有些发愁,叹口气说道:“本来下官以为他已经变好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这个样子,竟然因为在八大胡同和别人争风吃醋打死了人,实在是……实在是……不成体统。”
孙不易呵呵一笑看了古老爷一眼说道:“古元啊,看来江小子虽然是你的女婿,不过你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啊。甚至对他的了解还不如老夫啊。江小子虽然有些事看起来不怎么着调,不过因为一个风尘女子和其他人争风吃醋而打死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孙不易的话让古老爷大吃一惊,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太保大人对江林竟然有这么大的信心,甚至他都不明白太保大人什么会对江林有这么大的信心。
看到古老爷发呆的样子孙不易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也懒得去跟古老爷解释。
“老爷,八贤王府派人来见老爷。”
刚才消失的李德全又出现在孙不易身后躬身说道。
“八贤王府的人?让他进来吧。”
“小人马力拜见太保大人。”很快一个小厮随着李德全来到书房叩首道。
如果江林在就可以认出,这个小厮就是自己去八贤王府给太平公主治病的时候,最先陪着自己的那个小厮。
“起来吧。八贤王爷让你来做什么。”孙不易淡淡的问道。
“我家王爷让小人来问太保大人,能不能把江林公子救出来,如果救不出来的话王爷说他去给京兆尹打招呼。”马力站起来躬身说道。
“哦,你去回禀王爷。就说江小子已经救出来了,就不劳王爷了。”孙不易笑着说道。
听到江林已经被救出来了,马力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马力对江林也是非常有好感的。更不要说因为江林的关系他在八贤王府也成为了一等仆役,每个月的月例多了不少。
“那小人告辞了。这就去回禀王爷这个喜讯。”说完对孙不易躬身一礼转身离开了。
古老爷坐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没有想到八贤王派人来找太保大人。为的竟然就是询问有没有把江林救出来,如果没有救出来八贤王就要去给京兆尹打招呼。
要知道自从出了北凉王之后,大明对亲王掌权、过问军政事务是非常忌讳的。给京兆尹衙门打招呼放出江林虽然不过是一件小事,可难免会给某些人一些不好的感觉,有可能给八贤王带来一些小麻烦。
虽然这样的小麻烦对八贤王来说不算什么事,可八贤王愿意为了江林去招惹这些小麻烦,显示出八贤王对江林的不一般,关系也肯定是非同寻常。
“江林他是什么时候认识八贤王的?关系好像还非常亲密?”
八贤王过问江林的事带给古老爷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古老爷不自然的低声自言自语说出来了。
听到古老爷的自言自语孙不易有些奇怪的问道:“元你不知道?”
“呃?知道什么?”对孙不易的询问古老爷是一脸茫然。
古老爷茫然的样子又让孙不易一阵好笑,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你这个岳父是怎么当的,太平公主缠绵病榻数月,所有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杏林斋的董君义也无法完全治愈这件事你总知道吧?”
“这件事下官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听说秦宁公主的病已经被治好了。”说到这古老爷呆住了,愣了片刻看着孙不易结结巴巴的问道:“太……太保大人,您……您……您该……该不会……不会说……太平公主的病是小婿……治好的吧?”
孙不易捋须笑道:“你说对了,太平公主的病还真是江小子只好的。现在知道八贤王为什么关心江小子了吧?不要说八贤王了,就冲着江小子的这一点人情,就算是太后她老人家在必要的时候都会为江小子出头的。”
孙不易肯定的回答让古老爷晕晕乎乎的半天回不过神来,不经意间江林竟然就经营出了这么大的一份人脉。可以想象,一旦江林步入朝堂,这些人脉将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平步青云不好说,但只要不是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未来仕途一定是一片坦途。
“怪不得小雨那丫头这段时间对清遥越来越好了,以前小雨就对清遥非常好,现在更是有些言听计从的架势。原来是小雨知道清遥的能耐,不过清遥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以前那么低调呢?把自己的才能隐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无法发现。
不过,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现在他的才能不照样显露出来了。”
联系到古小雨最近这段时间的变化,古老爷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
看到古老爷坐在那里一会惊讶,一会恍然的发呆,孙不易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
“姐姐,你回来了,小棋圣怎么说?”
古小雨坐在家中焦急的等着消息,老爹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玉珠也早早的就去太保府打听消息了,不过两人都还没有回来。姐姐昨天去找小棋圣却没找着人,今天一大早就又去棋院找人了。看到姐姐回来了忙上前问道。
可是等古薰儿走到身边,古小雨看到姐姐的脸色极为难看,还以为小棋圣丁俊晖不愿意帮忙不由有些忐忑的问道:“姐姐,是不是小棋圣不愿意帮忙?”
古薰儿气呼呼的坐下说道:”师兄已经答应去帮忙活动,把江林放出来。”
“小棋圣已经答应了?那姐姐你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这么生气?”古小雨有些奇怪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江林!”
提起这个话题古薰儿就是一肚子火。
“现在外面到处都在穿江林在妓院和一个土财主争风吃醋然后打死了人,连带着我古家都颜面无光!”
“相公不是那样的人,相公为什么和人动手,姐姐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古小雨听到姐姐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忙笑着开解道。
现在的古小雨对江林已经是达到了近乎盲目崇拜的地步。虽然还没有打到玉珠那样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
古薰儿看着妹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轻声嘀咕道:“不知道江林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只知道维护他。”
…
“师父。您答应师姑要去活动,把那个叫江林的给放出来,怎么还不动身呢?若是让师姑知道了,师姑可是会生气的。”
棋院中,小棋圣丁俊晖稳稳的坐在棋盘前研究眼前的棋局,一边服侍的棋童有些奇怪的问道。
“为师自有分寸,你不必多说。”丁俊晖头头没有抬淡淡的说道,继续在那里研究棋局。
丁俊晖在上次因为研究江林和胡嘉年、孙不易他们所下的那局棋而吐血之后,就对江林这个没有见过面的“敌人”很是不爽。尤其是在听到古小雨对江林的称赞之后。心中更加的不舒服。
丁俊晖对古薰儿有想法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早在古薰儿订婚之前就有了,就算是古薰儿订婚了这样的心思也没有断绝,一直到现在。
古薰儿虽然做已婚妇人打扮,实际上却还是处子之身,因为在出嫁的当天。天地还没有拜完她夫婿就死了,实际上算是望门寡。
丁俊晖觉得自己和古薰儿是最合适的一对,所以所有有可能成为自己争夺古薰儿对手的人丁俊晖都不会有什么好感。虽然江林是古薰儿的妹夫,不过在听到古薰儿对江林的称赞之后。丁俊晖还是把江林当成了自己的对手。
现在江林出了事,古薰儿来求自己救江林让丁俊晖更加的不爽。当然,救还是会救的,不过丁俊晖决定拖那么几天。让江林在大牢里受一点苦头再去救。而且在这几天时间里,丁俊晖还准备再做一件事。那就是推波助澜,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江林因为争风吃醋在妓院打死人的事传播的更加广泛一点。让江林的名声更臭一点。这样也就算是断绝了江林和古薰儿的可能。
不过丁俊晖哪里知道江林已经出来了。
………………
“姑爷,我们快回家吧。小姐在家里等的都快急死了。而且……姑爷你身上的味道……也很不好闻,回家赶快沐浴更衣。”玉珠高兴完之后。皱着鼻子对江林说道。
玉珠对身上那一丝淡淡的腐臭味却并不以为意,笑道:“不急,既然已经出门了,那就顺便把大内的赏赐也领回去。汉语那小子也要从哪个什么双鱼坊带回去。”
玉珠现在是只要江林说的就都不会反对,听江林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去双鱼坊和大内那边更近一点?”江林看着玉珠问道。
“嗯……双鱼坊应该是在秦淮河吧,秦淮河距离我们更近一点。从秦淮河去大内也不算远。”玉珠想了想说道。
“哦,那我们就先去双鱼坊把汉语领出来吧。”
“江相公,您……您要去双鱼坊?”一边的诗诗突然有些着急的问道。
“是啊,我小舅子在双鱼坊,我要去把他给拎出来。”江林淡淡的说道。
“江相公,那双鱼坊您还是能不去就不去的好。”诗诗吞吞吐吐的说道。
“哦?为什么?难道那双鱼坊还是什么龙潭虎穴不成?”
诗诗见江林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很是有些着急,江林可以说是她的恩人,她自然不想看着自己的恩人陷进去。
“江相公,那双鱼坊是一个非常邪门的地方,在京城的青楼画舫之中非常有名。”
“邪门?”听到诗诗用这个词来形容一艘画舫,江林觉得很是有趣。
“嗯,是邪门。不仅仅是邪门而且还是非常邪门!”诗诗一脸慎重的点头说道。
“哦,那到底是怎么个邪门法?”江林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艘画舫竟然能被称之为邪门,这不能不让江林觉得奇怪。
“双鱼坊的邪门在京城的青楼画舫之中已经成一个传说了。人都是有自己的喜好的,有些人喜欢这里的姑娘,有些人喜欢那里的姑娘。可是双鱼坊却是唯一一个受到所有人称赞的画舫。就算是以前不喜欢双鱼坊的人,进一次双鱼坊之后就会成为双鱼坊雪琪姑娘的忠实拥趸。开口闭口都是称赞雪琪姑娘的话,绝不容许别人诋毁雪琪姑娘。
京城所有青楼画舫之中的姑娘都认为双鱼坊的雪琪姑娘会邪法,所以才会让所有进过双鱼坊的人都变成她的拥趸。”
“还有这样的事?”玉珠一脸惊讶、好奇的看着诗诗问道。
“当然,如果不是在整个京城的青楼画舫之中都传遍了我可能知道吗?所以江相公你还是不要去双鱼坊了。江相公是我的恩人,我不想看到江相公你也陷入到双鱼坊中。”看到玉珠有些不相信的样子,诗诗有些着急的说道。
“没事的诗诗,那双鱼坊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害到姑爷的。”
虽然诗诗说的很诚恳,脸上的表情很着急,玉珠也相信诗诗没有骗自己,不过玉珠依旧一点都不着急。在玉珠心中,江林已经成为了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代表。这世上跟本就没有任何事能难住江林,也没有任何人能给江林带来麻烦。那个什么双鱼坊的雪琪姑娘再怎么厉害再怎么邪门,也不可能迷惑到江林的。
准确的来说,玉珠已经变的和段鹏差不多的狂信徒了。只不过段鹏是圣火教主的狂信徒,而玉珠则是江林的狂信徒。
人的好奇心是非常重的,尤其是女人的好奇心。玉珠先前对双鱼坊本来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想和江林一起去双鱼坊把古汉语带出来。可是现在却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要去双鱼坊看看,看看这个雪琪姑娘到底有多邪门。就算是江林没有去双鱼坊的想法,玉珠也会想办法撺掇江林去双鱼坊看看的。
“姑爷,这个双鱼坊听起来非常有趣哎,我们赶快去看看吧。说不定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呢。”
诗诗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玉珠,没有想到玉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她看来,听到自己所说的事之后,玉珠应该千方百计的阻止江林前去双鱼坊才对,可是现在的情形竟然是玉珠迫不及待的要江林去双鱼坊看看。如果不是知道玉珠对她家小姐古小雨非常忠心,古小雨对玉珠也非常好的话。诗诗甚至会怀疑玉珠是故意在给古小雨拆台。
“玉珠……。”
诗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珠给打断了,只见玉珠摆了摆手说道:“诗诗你不用担心。我们姑爷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会被那个狐媚子给迷住。能被那狐媚子给迷住的不过是一些凡俗之人。我们姑爷可不是普通人,那狐媚子绝对拿我们姑爷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玉珠的信心这么足。诗诗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自己毕竟是一个外人,有些话点到就行了,说得太多了说不定还惹的人讨厌。
江林淡淡一笑说道:“玉珠带路吧,姑爷我可不知道那什么秦淮河在那里。”
玉珠点点头拉着诗诗在前面带路,想要尽快到那什么双鱼坊上去,看看那个被传的都和妖怪一样可以迷惑人心的雪琪姑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林对这个雪琪姑娘也有不小的兴趣,当初在古家祠堂古汉语说的时候江林就觉得这个雪琪姑娘不一般,现在更是想要看看这个雪琪姑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有孙大圣对雪琪姑娘一点感觉都没有。虽然孙大圣已经到了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纪,但孙大圣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习武上。对其他的事基本上没有什么兴趣。
很快,一行四人就到了所谓的秦淮河。
秦淮河的本名并不叫秦淮河,只不过随着秦淮河上的画舫越来越多,画舫上的姑娘越来越多,有人笑言这些画舫上的姑娘、丫鬟每天梳洗的时候洗下来的胭脂可以把整条河都掩盖起来,随之也就有了秦淮河这么一个名字。秦淮河的本名反倒没有人知道了。
画舫和青楼虽然类似但并不一样,如果是青楼,里面的姑娘这会估计还拥被高卧呢,一直等到晚上才会起床梳洗接客。画舫却是完全不一样。里面姑娘的作息时间和正常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早晨虽然起的稍迟但也不会比普通人迟太多。尤其是那些著名的画舫,一大早就会有客人上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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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探秦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