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歌迈着她那双堪比维秘天使的超级大长腿款款行过来,弯下性感小蛮腰,在他闻着香味心荡神驰之际,不疾不徐摇起大床。
他的身形随着升降,越发触及到她体香,那股迷死人的味道猝然近若咫尺,仿若销魂蚀骨的魅药,叫所有男性心甘情愿沉迷。
在他走神之中,蓦地听到一股戏谑笑音。
“我好看吗?”
他愣愣点头:“好看。”
女人笑妖孽了:“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呀!”
坐在一侧,翘着一双让男人魂牵梦萦的大长腿,对着他轻浮地招招手:“过来。”
李肆身体虚软,但也不是完全丧失行动力。
揭被下床,扶着墙头靠近她。
在快要靠近时,亦歌一双玉白娇腻的手接过了他。
他们相对而坐。
期间亦歌一边给他夹菜,一边吃得津津有味。
“怎么了?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见他吃的心不在焉,亦歌慢悠悠放下玉筷询问。
“没。”他摇了摇头。
亦歌看穿他欲言又止的窘态,善意提醒:“想问就问呗!”
她俯身深情款款捧起他脸:“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他舔了舔嘴唇:“我,你……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他有些紧张,口吃道:“我,我好像失去记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你,就不好奇吗?我觉得我应该认识你,若你是我很重要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该生气吗?”
亦歌只笑,眉飞色舞的邪。
他不解:“你笑什么?”
不是该先生气吗?
“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回答你哪一个。”
“啊?”他一个大大的囧。
掌心温热。
低头,女人柔嫩嫩的小手握住他脉络分明的腕骨。
“过来,坐。”
她拍拍身侧沙发,李肆挨着她愣愣发怔。
亦歌耐心捏着他手指玩。
“我叫林亦歌,是你未婚妻。”
“哈?你,我?”他惊愕:“你说,我是你未婚夫?”
摸出手机的相册像模像样划开,亦歌有恃无恐拿给他看。
“这张,是我们大学时期照的,是不是很可爱?
这张更傻,你为了追求我,喝了一整箱冰红茶。”
“啥?”
“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蠢。”她邪佞地挑挑唇:“因为我说,除非你喝到了中奖,再来一瓶的话,我就答应你的追求。
没想到,你这个傻子还真信了,差点喝到胃穿孔。”
“还有这张,在毕业典礼的那天,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我下跪求婚。
还说什么,我是你的月亮,永悬不落,有爱就能螳臂当车。”
“……这张是你喝醉了我偷拍的,谁让你误会我跟学长,下次你再敢胡吃飞醋,我就把你灌醉骗到厕所喝马桶水。”
为什么她说的这些他都没有记忆,可却觉得似曾相识。
这种感觉告诉他,他们或许真的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李肆羞愧地低头:“对不起,我都忘了。”
他攥着亦歌的手掌保证道:“请你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其实,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亦歌眉眼缱绻着丝丝缕缕动人心魄的温柔,迷惑性十足:“那些过去,太过不堪。我怕你想起来了反而不高兴。”
“可我不想一片空白地跟你在一起。”他一脸认真:“你有记忆,而我没有,这对你不公平。”
“嗯?真想知道?”亦歌问。
“是。”
“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
“……这人是谁?”在亦歌风趣谈起他们之间的过往时,李肆倏然指着墙纸的某个男人问:“他们看起来,像朋友。你看他们的表情,明明笑得那么开心。”
“他叫沈俦,曾是你最好的朋友。”亦歌睁着眼睛抹黑沈俦,脸不红心不跳:“他喜欢我,可我喜欢你,他嫉妒你。你们……之前很好的。”
亦歌难受地碾下眸睑,也将眼底深处的情绪沉疴。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反目成仇。你也不会因跟他发生争执而被他推下楼梯,撞破了脑袋,现在还失忆了。你们之前明明是那么要好的兄弟啊!”
亦歌沉痛掀开鸦青色眼睫:“我不该出现,没有我他是不是就不会因为嫉妒陷害你,挑衅你,处处针对你?我,我应该克制自己的感情,和你保持距离的。”
她没哭,可字字珠玑,流淌着沉重自责的悔恨。
他突厥心酸,
四肢百骸都扯起密密匝匝的疼意来。
突然很想抱抱她。
事实上,他真的地抱了!
很霸道强势的姿态,一把将她拽入怀。
“不怪你,你什么都没做错,是他图谋不轨,分明是他的错才对。”
作为兄弟,他明恋朋友妻。
作为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丑陋的野心,
作为同学,他放任自己的暴躁情绪扩大,肆无忌惮地行驶伤害。
不管作为什么,他都严重失职。
“好啦!”捏捏他脸鄂,亦歌努力冲他扬起一抹笑:“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啦!”
原来他已经说过了呀?!
不愧是他。
“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没什么安全感地环抱住亦歌,头搁在她肩窝处,小狼般有些气馁:“不想知道了!”
“为什么?”
刚才不还跃跃欲试,不想做一张白纸?!
“你会不开心。”
亦歌:“……”
他继续说道:“上天既然选择了让我失忆,就是让我忘掉过去的不开心,和你重新开始美好的未来。”
他深吸口气,俊颜美眸是对未来地憧憬。
“那个,我叫啥呀?”
说了这么多,他还不知道自己叫啥呢!
亦歌深幽幽捧着他一张俊脸,娇笑。
“听好了,你叫李肆,是我林亦歌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也是我林亦歌如假包换的未婚夫。”
他心跳飞快:“那,我可以叫你媳妇儿嘛?”
他脸颊两侧绯红,忐忑挠挠头:“我,我这不是失去记忆了嘛,想着多练练应该就能熟悉啦!”
“紧张什么?”亦歌邪佻刮刮他鼻子:“又没说不准。以前,你叫媳妇儿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