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哥,村长跟族长在我家,让你们过去一趟。我们之间是要做个了断的时候了。”苏正北冷冷地说着,有些人本就是畜生,是他残存的一丝希望,差点害了女儿。
“什么了断?我是你爹,我们之间了断什么?你这个逆子,你娘昨天在你家受伤,今天又被死丫头打伤,你还有脸跟老子说了断,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苏老头子气得去找棍子。
他不是非要银子,而是让老二道个歉,拿出一些来意思意思。
哪怕没有五十两,拿来那十两银子,先应个急,这事情不就过去了。
“你们想好去不去,我走了。”苏正北完全没有给他爹打他的机会。
这样的家人,太恐怖了,往后除了媳妇跟孩子们,他谁都不要了。
“爹,二弟不会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吧。为了一个丫头片子,父母都不要,这样的人,真不配活在这世上。”苏正青小心翼翼地说着。
苏老头子瞪着大儿子,“还不是你们搞出这些事情?刘家什么人,你不知道呢?跟两个娘们商量出这样的事情,你脑子被狗吃了。”
对,苏老头子不知情,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干。
退一步说,就算刘三毛真的得手,那么以老二两口子的个性,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
“爹,娘要做的事情,我能挡得住吗?”苏正青扶着爹,去二弟家。
“一会你给道个歉,这件事就当你不知道,明白吗?”苏老头子心底是绝对不赞成断绝父子关系的。
老二再不好,那也是亲生儿子,多个儿子,老了就多一重保障。
“明白了,爹。您说,筱筱那丫头是不是中邪呢?怎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会不会是鬼上身?”苏正青仔细想着这件事失败的原因。
还有娘跟媳妇被蜜蜂蛰,那么一群人,为什么就蛰他们两个?
刚刚媳妇还说,那鸟也是对准她来,就好似专门为苏筱筱报仇,这件事到底与这个死丫头有没有关系呢?
“屁话,鬼能大白天上身吗?你也不看看老二媳妇是个什么人,养出来一个泼辣女儿有什么好稀奇?以前未婚夫是周怀文,那是个读书人,不得装一装?”
“现在她要嫁给一个屠户,这就暴露出泼辣的本性。”苏老头子分析得头头是道。
如果苏筱筱站在这,都得给他鼓掌,说得对,得点赞。
“爹,我们请个道士来看看,如果有问题的话,这些银子就不用我们吃。景林现在读书,我真的吃不消。”苏正青还想着再劝说一把,但是已经到了二弟家门口。
宋老头子虽然没说话,但是孙子读书的问题,是他们家最最重要的。
族长跟村长看见他们进来,都是冷哼一声。
“正青他爹,筱筱是不是你孙女?”村长就看不起苏正青,正常人怎么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族长,能不是吗?这件事虽然老婆子有错,但是家里现在一堆人都被筱筱打伤。这丫头性子太烈了。嫁谁不是嫁?”苏老头子这话,让苏筱筱恨不得也送他去床上躺一年。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说话吗?这是你孙女,就算小猫小狗遇到危险都得反抗,性子不烈,难道让她被人糟蹋吗?你们是谈婚嫁的态度吗?”族长将拐杖狠狠地杵在地上,怒斥着苏老头子的不要脸。
“族长,您别生气。我爹不是这意思,再说我那表侄没做出什么事情。筱筱现在是好好的,但是他瞎了一只眼,我娘的腿也断了,我媳妇我闺女也都被打了。”苏正青仔细解释着。
“被打也是活该,就没有这么干事的。咱们村咱们族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你们分家吧,正北说了,往后一年孝顺你们老两口五百文,一百斤粮食。你们往后病死都跟他没关系。按我说,当年你们将正北赶出来时,就该这样。”族长真的是替正北叫屈。
这爹娘就是疼会哭的孩子,越是懂事的孩子,就越被欺负。
“什么,分家?那不可能,爹娘在,就没有儿子分家的。族长,您可不能这样做。”苏老头子听到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
“不能这样做,你当时将正北两口子赶出来,就给一间茅草屋的事情,你都做了,我有什么做不得?你家景林今年得考了吧,如果没有村里跟族里签字,他连报考的资格都没有。”族长直接拿捏七寸,懒得再拖延下去。
都是族里的孩子们,他们当爹的不公平,他这个族长得维护正北这孩子,要不然这一辈过得太憋屈了。
“那一年得孝顺我们二两银子,五百斤粮食。这次还得给二十两银子,老婆子那腿还等着银子治。”苏老头子觉得分家既然在所难免,那就多要点。
“刚刚我可就说了,你们病死都跟正北没关系,如果不满意我这个族长,你就带着另外两个儿子出族吧。”族长就是见不得这老东西趴在正北身上吸血。
苏筱筱看着族长跟村长,这两位老人让人尊重。
至于有些老人,那就是个老畜生。
“天雷,你现在恢复得怎样?能不能给苏家老宅劈一道雷?”苏筱筱在这个时候,不能插手,但是想在其他方面援助一下。
“对不起姐姐,目前还不行。咱们空间刚刚恢复,现在还是农业社会,产的粮食有结余,你可以卖出。”天雷很是抱歉,它还没有恢复。
“好好养着,等我有空去给你找天材地宝。”苏筱筱只能放弃用雷劈,但是作为又美又飒的特工怎么能被憋死呢?
既然无法借助天雷,那就来点真本事。
她特意地从地上捡起几粒小土块,看着苏老头子还在细数养大儿子的那些过程。
她直接用土块击中这老不死的哑穴,说得正起劲的苏老头子突然张开嘴没了声音。
苏老婆子啊啊啊地半天,就是发不出来一个声音,苏正青赶紧去扶着亲爹,结果腿弯疼,直接跪在了地上。
“疼,疼,是谁打我?”苏正青转脸,都没有看到人,吓得汗毛直竖。
族长跟村长虽然没有做亏心事,但是发生这么诡异的事情,也是吓了一跳。
“你说,会不会是正北的亲娘回来了……”村长小声地说着,但是让全屋子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