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秋季,最近这几天天却分在的闷热,只盼着大雨倾盆能驱散这令人窒息的热。
宝珍由于体胖,自小就很怕热,每年夏天总要闹着方夫人,在屋内多放几个冰盆解暑才好。
嫁来到宋家以后,这第一个夏天是分在难熬,院子本就窄小,室内也不宽敞,整个屋子简直如厨房里的蒸笼一般,热的宝珍发晕。
桂香想要去求宋夫人拨过来几个冰盆,却被宝珍阻拦住。
桂香只好拿着凉扇,不停的为宝珍扇风,纵然如此也缓解不了多少。
后来宝珍特地拿出一百两银子,命桂香去找人制作了一个超大的浴盆,热的时候就在浴盆里泡着,也倒是凉爽不少。
只是一出浴盆,又出了一身汗,浑身又黏腻不堪。
所以宝珍睡觉的时候总是贪凉,仅着了一件兜儿和一条改良版,被剪短了的亵裤。今夜也是如此。
宝珍睡的昏昏沉沉,朦胧之间感觉屋内好像有人影在动,却看不真切。
她以为是桂香,就说“桂香,你也累一天休息去吧,不用管我!”
说完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那黑影听到说话声,一时站着不敢动,像是怕惊醒了床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看床上没有动静,就继续在屋里,好像在梳妆台翻找什么东西却没有找到。
黑影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向外走去。
外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东西在哪?”
“少爷请恕罪,平日里从没见少夫人戴过,也不在少夫人的妆盒里。会不会是少夫人将它藏起来了?”这声音,明明就是宝珍的贴身丫鬟桂香。
黑影不出声,静默了一下,转身朝屋里走,这次却不再掩人耳目,带着一种不顾后果的决绝。
原本还留了一丝善念,想留你一命!既如此,方宝珍,今日就休怪我无情了!
黑夜中,黑衣人的眼眸中射出嗜血的光芒,令人心悸!
他来道屋中,不再小心翼翼的翻找,而是先点着床畔的灯,坐在床边。
在灯光的映衬下,一副美人侧卧图在眼前呈现出来。
只见她的脸朝里,看不清楚面容,白皙凝脂的玉背裸露在外正对着他,莲藕似的臂轻轻柔柔的搭在腰间,明明无声无息却好似弥漫着妖娆的诱惑。
他的手不由的抚上那完美无瑕的背,触手如丝绸,如蛋羹般滑腻,他的喉结不由滚了一滚,咽下一口唾液,手舍不得离去,如游龙般轻轻的游走。
他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感觉周身都热燥不已,全身的血液都被唤醒,疯狂的叫嚣着,不满足于手下的温柔,想要的更多!
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掩人耳目过来的目的了,直到身不由己的贴上她的背,灼热滚烫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她微微拧着眉,慵懒的睁开疲惫的双眼。
“夫君?”一声脆响叫破了他的身份。
“夫君?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宝珍回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里除了惊喜还有哀伤隐匿在深处。
她丝毫不敢眨眼,害怕这个过于绮丽的梦,太快消散。
太多次了…她梦见过他太多次,梦里的他还是新婚之夜那样的温柔,那样狂野霸道,一次次侵占她征服她。
可是,那些都只是做过的美梦罢了…
今天的也是梦吧?可是为什么触感这样真实?
宝珍的泪顺着眼角滴如发丝中,她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闭上眼睛祈祷:如果这是梦,请让我一直活在梦里吧…
宝珍还在为情自伤,宋时俊眼神却如鹰勾一般锁在宝珍的脖子上,那里有一条黑色的绳子,下面坠着一个戒指,正是他遍寻不到的那枚!
果然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哈哈哈哈!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宋时俊双目发出诡异的红色,黑气慢慢凝聚弥漫着他的全身。
他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拿那枚戒指,却被戒指发出的白光烫了一下,他“啊”的叫了一声,急忙收回手,低头一看,手指上已留下一个被烫伤的疤痕!
宝珍这才觉得不对劲,不可能是梦,她睁开眼睛坐起,就看到宋时俊捂着受伤的手指,愤恨的看着她!
“夫君?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宝珍连忙从床上下来,突然意识到自己接近**的身躯,脸立马红了,偷偷瞟了宋时俊一眼,然后从一旁拿过一件外袍迅速包裹上娇躯。
穿好后来到宋时俊近端,伸手想要拿过夫君的手看看究竟,却被一阵大力拂去一边。
宋时俊身上的黑气已经褪去,眼睛也恢复了正常,早已忘记了方才身体的渴望,此刻他一点都不想让宝珍触碰自己。
“夫君~”对于夫君的拒绝,宝珍有点不知所措,“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怎么受伤了?”她哀求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只要他出现,她的眼中就容不下旁的东西。
宋时俊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的脖颈,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它顺利拿到手!
“把你脖子里的戒指给我!”他开口,不含一丝情感。
“戒指?”宝珍用双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语气略有些颤抖的问:“什么戒指?你要戒指做什么?”
他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说“就是那玫仙戒!当年将道长击飞的那个!”
宝珍的表情带着震撼:“你知道!你看到了对不对?当年你就知道!”
宋时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说:“对,当年我确实看清楚你递给道长的是什么东西了,而且戒指发出光芒击中道长我也亲眼目睹全过程!
我知道它是仙界之物,它是枚有强大法力的仙戒!
它可以令人神魂时常!
它还可以助你哥哥鸿运考上状元郎!”
他凑近宝珍,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脸贴着她的脸,两只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嘴里却说:“喜欢我这样摸你吗?新婚之夜,你不就是用了它的法力,才令我对你流连忘返,对你这幅躯体如痴如醉,两日不曾踏出房门,恨不得溺死在你这温柔乡里!”
宝珍刚才本就随意披上的衣服此时已经落在地上,她刚刚染上情意迷蒙的双眼听到宋时俊的话,突然恢复了清明,她用手推拒那双手,口中大喊:“我没有!我没有!”
宋时俊却轻轻“呵”了一声,带着一股嘲讽说:“你没有什么?没有喜欢我这般弄你吗?”
如果说他的手刚刚如微风细雨,此时却骤然变成烧红的烙铁一样,坚硬滚烫,他的力气比刚刚大上几倍,又捏又揉又掐,弄的宝珍浑身青紫疼痛不堪,宝珍用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既然嫁给了我,就是我宋家的人,你夫君我两次考试不中,你却助你哥哥却不助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他低头,一口咬在莹白的肩头,宝珍发出痛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