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宇青丝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听你这么说,那还真是解气。”
江嫣笑道:“宇昌成的伤刚好一些,现在手又被废,恐怕他都要疯了。”
“而且还是宇青丝动的手,接下来宇家可不太平了。”
“不过你也要小心,宇昌成这小子不会就这么算了,连续栽在你手上两次,小心像韦明一样的事情会发生第二次。”
江嫣提醒道:“特别是他母亲,背景可不小。”
“放心,不会有事的。”
萧毅轻松的笑道:“这次闯入宇家,让我有了不小收获。”
“哦?什么收获?”
“宇家内部有争斗。”
“这并不奇怪。”
江嫣解释道:“你知道宇家是靠什么发家的吗?百年以前,宇家第一位创立的人,他是戴某人身边的一位亲信。”
“戴某人就是搞情报的高手,他的亲信自然差不到那里去。”
“戴某人死后,这个亲信就开始靠卖情报赚钱。”
“这一百年来,宇家发展了越来越多的人脉,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境外,都有宇家的人。”
江嫣把她所了解到的事,全都告诉了萧毅。
“只要给足够的钱
,不管是什么消息,宇家都能查到。”
“当然,宇家也不是什么消息也敢碰,官方的消息,无论出多少钱,宇家都不敢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叶家和吕家还有其他家族,都想把宇家站到自己那一边。”
“不过宇家很聪明,知道一旦站队,就会把另外一家给得罪死,所以一直保持中立,只知道赚钱,其余的事,一概不插手。”
“只可惜,尽管宇家努力左右逢源,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宇家能够决定的。”
“三年前,宇家家主宇朝阳,在龙都被人追杀,当时吕志国正好遇到,救下了他,否则,宇朝阳早就死了。”
“从此,宇家就欠下了吕家一个大恩情,每次吕家想要得到什么消息,宇家都不能拒绝。”
“叶青腾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再这么下去,宇家早晚导向吕家。”
“他很聪明,知道宇家老一辈他搞不定,所以就想到了宇昌成这个纨绔子弟,主动和宇昌成称兄道弟,还承诺帮他成为宇家的继承人。”
“宇昌成有叶青腾帮忙后,在宇家的地位瞬间高升,也开始得到宇家长辈的重视。”
“久而久之,宇家内部,让宇昌成当继承人的呼声越来越高
。”
“不过,宇朝阳很有手段,他知道,就凭现在的宇家,还不能站队。”
“一旦宇昌成当上家主,投靠叶家,势必会得罪吕家。”
“并且,宇昌成有叶青腾罩着后,性格越来越狂妄,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所以宇朝阳有意无意的轻视宇昌成。”
“也许在宇朝阳的心中,不再考虑宇昌成作为继承人的候选,而是从其他子孙中挑选。”
“宇青丝虽然是个女人,但很有手段,所以宇朝阳几乎把宇家的管理权交给宇青丝。”
“为此,宇昌成非常不服气,要不是有宇青丝压着他,他现在已经开始造反了。”
江嫣笑道:“你今天去大闹宇家,这对宇青丝来说,更是个打压宇昌成的好机会。”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希望你多去闹几次呢,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宇青丝会报复你。”
江嫣收起笑容:“倒是叶青腾,可能会想办法对付你了。”
“我和叶青腾的仇,是不可能化解的。”
萧毅说道:“特别是我和叶凌柔成为好朋友之后,叶青腾更是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所以有没有宇昌成这件事,叶青腾都会和我拼个你死我活。”
“萧毅,我果然没看错你。”
江嫣妩媚一笑:“不如这样,你试试看能不能把宇青丝拿下。”
“只要宇青丝变成你的人,那么宇家就能成为你在省城的一个帮手。”
江嫣挑了挑眉:“叶青腾就更加不可能会是你的对手。”
萧毅无语:“嫣姐,我的魅力有这么大吗?怎么可能连宇青丝都能拿下。”
“那当然,你对女人可是有一种天生的诱惑。”
江嫣挽住萧毅的胳膊,挤压那一团山峰般的柔软:“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萧毅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你能给女人带来安全感。”
江嫣嬉笑道:“叶凌柔知道你和叶青腾有仇,为什么他肯为了你,甘愿和叶青腾闹翻。”
“因为她跟我一样,都看中了你的能力。”
“相信我,宇青丝和我们是一样的,她已经被你的魅力给深深的迷住了。”
江嫣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要是不信,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约她出来,我敢保证,她会毫不犹豫的出来和你见面。”
“算了吧,我想对付叶青腾,不需要靠一个女人。”
萧毅摇了摇头。
“说的也对,你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江嫣咯咯一笑,正是萧毅这样的性格,吸引了她。
“再说了,一个夏雨荷就够让我头痛的了,再加上一个宇青丝,我就完蛋了。”
萧毅现在一想到女人吃醋的样子,就一阵后怕。
“好了,不说宇青丝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跟叶青腾斗?”
江嫣转移话题:“这里是省城,叶青腾的地盘,叶家势力庞大,就算你再怎么能打,一个人也很难对抗整个叶家。”
“别担心,我已经想好办法了。”
萧毅深沉一笑:“只是这一次,需要嫣姐帮我一个小忙了。”
……
江嫣离开后,萧毅就回房休息。
长寿堂现在人手足够,只要不是有什么疑难杂症,萧毅都不用亲历亲为。
休息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萧毅接通,听到是吕羽的声音,就直接挂断了。
要求已经提出,吕羽只有同意或者拒绝,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选择。
到了晚上,医馆准备关门,一辆奔驰商务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几个珠光宝气的妇女下车,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抬头望着长寿堂,她们的神情,都充满了嫌弃。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是何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