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道:“无碍,尽力而为。
师徒一场,我只求无愧于心。”
“好。”
玄离道,“你欠我的人情,到时候再找你讨回来。”
事态紧急,玄离没有多说什么,松开林拙便离开了,只留下林拙与青阳面面相觑。
“青阳剑君,”林拙与青阳见得不多,也没说过几句话,有些拘谨,“您……不应该在青阳剑派吗?”
怎么会跑来无妄山?
青阳道:“剑君府如今已经变得不安全。
他们想方设法追查你的身份,必然也会发现我还未死。
而我与这娲皇土融合不够,尚且不能够操控身体,需要找一处他们发现不了的地方练习。”
哦……换个地方玩泥巴呗。
林拙表示了解。
问完话之后,林拙一时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又沉默了。
她想了想,道:“我带你去我小姨那吧,她那有地方住。”
堂堂剑君,总不好让他睡犯人睡的洞穴。
“多谢。”
青阳微微朝她颔首,一幅世外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林拙正觉得这青阳剑君又变得高不可攀了一点,然后她就目睹了青阳在她面前同手同脚地走路。
大荒最强。
一代剑君。
同手同脚地……走路。
林拙心中憋笑,忍笑忍得非常辛苦。
青阳无奈道:“小友想笑便笑吧。”
“对、对不起……”林拙一边笑一边捂住嘴,电光火石间,忽然想起了那个不会走路只会滚的小奶猫。
她一卡壳,脱口而出:“小八说的那个私生子,是不是玄离本尊?”
青阳尽职尽责地给玄离打掩护:“那是他……同血缘的子侄,资质太差,也随我来无妄山休养。”
林拙一脸“你骗谁”的表情。
青阳默默望天:兄弟,可不是我要出卖你啊……
你从前都干了什么,让你媳妇能这么熟练地拆穿你?
作者有话说:
吼一句:青阳不渣,那不是青阳的崽!
我们小奶猫又要重新上线啦!
——
安利基友的文:
《噩梦演绎法[无限流]》by高玄
文案一:
欢迎来到噩梦演绎,本次演绎由数位成员组成,你将在此次扮演某位角色。
其中,有一个恶鬼藏进了你们中间,它或许是你,也或许是演绎中的任何一个人。
请扮演者在规定时限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否则,一旦被鬼发现,你将遭遇生死危机。
另外补充:扮演者可通过寻找线索提前结束演绎。
文案二:
人人都说滕鹰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害了不少人,踩着别人尸体过来的。
就只有张塔塔不信。
有一次听见那些人在背地里悄悄地说他坏话,张塔塔气得咬牙切齿,跳起来就是摁住那群人一顿揍。
完了闷闷不乐对着滕鹰埋怨:“那些人怎么那样啊,你明明这么好,怎么可以说你坏话呢?”
滕鹰背着他喋喋不休的傻姑娘慢慢地走出这个阴森恐怖的世界,唇角微微勾起。
“我对他们不好,我只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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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
深情种
因为同手同脚这一出, 林拙总算与青阳熟悉了几分。
“青阳剑君,”林拙看着那滚滚的天雷,不免替玄离忧心, “这元婴渡劫,要多久?”
青阳道:“看各人资质。
天资越高者, 所经历的天劫考验就越强。
有人只需半天, 有人要用一整天,玄离与我, 当初都用了三天。”
林拙问:“那你觉得此人需要多久?”
青阳道:“桑眉自从被我逐出青阳剑派之后, 转修了其他功法……我也不知这功法如何。”
“呃……冒昧问一句, ”林拙道,“当年发生了何事,需要让你将她逐出宗门?”
青阳沉默片刻,林拙见他为难,连忙补了一句:“不方便说也没事,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问……”
青阳道:“对外人确实不方便言说, 不过玄离现在已经是青阳剑派的剑君,而你又与他关系匪浅, 你知晓也无妨。”
他皱着眉, 神色有些凝重,又有几分困惑:“桑眉当年不知为何……对我动了男女之情, 三番四次与我表白心迹, 都被我严词拒绝。
我不知她受了何人蛊惑, 又或者是心中妄念已成痴, 她竟有一次,亲手给我做了一盘灵食,而后在这灵食中下了药,而我并未察觉。”
“你吃了?”
青阳点头:“吃了。
但当时我已结婴,这药物对我而言并无效用,反倒是她被药物蛊惑得不轻。
我封存了她两处大穴,又给她喂了一颗解毒丹,便离开了。
待到她清醒之后,我便将她逐出了师门。”
“原来如此……”
这妥妥一个虐恋师徒文啊,只可惜青阳是一个钢铁直男,桑眉怎么撩都撩不动,怕不是求而不得就黑化了,彻底放纵自己,修炼了问情阁的功法。
林拙领着青阳,轻车熟路地破开了山谷的阵法,而后带他走向木楼,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剑君啊,我小姨耍刀的,脾气硬,你可千万谨言慎行,不要惹她……嘶!”
林拙正说着话,一道冷冽的刀光就横在了她的颈边。
她吓得僵住了身体,而后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小……小姨,有话好好说,咱先把刀放下……”
“好好说?”沈凌霜冷笑,“你偷偷跑出去,还把小棠也带走的时候,和我好好说了吗?”
沈凌霜扫了她一眼:“小棠呢?”
“还有,”沈凌霜不客气道,“这个野男人,又是哪来的?”
野……男……人……
林拙听到这个称呼,着实雷得不轻。
“小姨,他是……”
“在下青阳,”青阳接过林拙的话头,微微朝沈凌霜颔首,“在无妄山借住几天,还请道友莫要介意。”
沈凌霜皱了皱眉:“青阳剑派的……那位青阳剑君?”
青阳道:“是。”
沈凌霜还不知外面风云变幻,扫了他一眼,十分狐疑道:“我竟不知大荒最强之人,现在还要学走路。”
同手同脚需要学走路的青阳:“……”
“不过不管你是谁,”沈凌霜又道,“我这里都不欢迎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拙分明从沈凌霜的话中听出了几分莫名的敌意。
虽然在知道青阳的身份之前,沈凌霜也是冷着一张脸,但是在这冷脸与冷脸之间,明显还是有些微妙的不同。
“小姨,”林拙替青阳解围,“青阳剑派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们先坐下,我一件一件与你说。”
“不用与我说,”沈凌霜道,“青阳剑派如何,与我并无干系。
我只问你,小棠去哪了?”
青阳也察觉到了这份敌意,试图化解开:“这位道友,小棠现在是我的弟子……”
沈凌霜顿住,青阳又道:“我见她的剑法底子有我派的痕迹,但她也不知她师从何人,敢问道友可知道那人名号?”
沈凌霜道:“人已死去,问这些有何意义?”
哦豁。
林拙敏锐地又从中嗅到一丝狗血的气息。
她依稀记得小棠的剑法启蒙师父是明轩他爹,而明轩他爹出自青阳剑派,明轩的父母又对沈凌霜有恩……难道青阳与明轩的父亲入狱有关?
林拙瞥向青阳,却见青阳果然和她一样满脸困惑。
他问:“道友似乎对我十分有意见,但我实在不知你我矛盾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