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得到多少真挚的父爱,可这个时候慕筱发现父亲这个人的存在,居然还是有价值的,至少在刚才反驳厉霆骁的时候,使用了一下,足够让他无法反驳。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在意!”厉霆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始终不相信自己听见的。
她居然用上了奴隶和奴隶主这样的比喻。
此刻他的心好似在寒冷的冬天被人泼过去一把冰冷的湖水,刺痛的寒冷感,随着心脏血液的流动,遍布全身。
他这副委屈的模样,让慕筱想笑。
“你霸道的限制我的自有,就连我和谁说话你都要管着,从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难道以后还要这样吗,还是说以后要更加的变本加厉……”慕筱一股脑儿将多年的委屈发泄出来,以前那些压制在心里的话,也都一骨碌的吐露了出来。
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意见居然这样大。
更没想到,自己对她产生了那么多的心里阴影,一时间厉霆骁哑口无言。
她眼眶里的赤红以及那晶莹剔透的泪水,让厉霆骁本欲反驳的话,硬生生淹没在了喉咙间,他不舍得再让她激动,不舍得再让她愤怒了。
“砰”,的一声重响。
慕筱抬头,视线穿过泪痕,扫向屋内,人已经不见踪影。
厉霆骁抽了一口烟烦躁离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的情绪也安宁了下来,这些年来他对自己的不好有,对她的好她也无法忘却。
想到两人经历过的岁月,她心里百感交集。拿出手机,看着厉霆骁微信头像,想要知道他在哪里,又重重的甩开了手机……
本想睡去,却失眠了。
快天亮的时候,人还是没有回来,倒是她太困了不知不觉她睡去了。
是闹钟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之际,昨天和厉霆骁的冲突,一股脑儿的涌入了脑海中,她倏的睁开眼。
书房的沙发睡得脖子不舒服,她低头看了眼时间,睡了大概有三个多小时。
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房间看看厉霆骁在不在,赤脚来到主卧,打开门之间床整齐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居然一夜未归。”
慕筱有些怅然若失。
早餐的时候,佣人也没有说话,而是静悄悄的只做了慕筱一个人的早餐。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早餐,随后去公司上班,公司里一切正常,每一个员工能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情,好似一切情况和昨天没有差别。
可她和厉霆骁,今天和昨天比起来就察很远了。
或许是因为吵架,也或许是因为没睡好,她真个人的状态非常差。
李斯杰见慕筱来上班了,赶紧过去关心:“昨天晚上一直没联系你,本想着让你清净一下,也顺带好好休息,可我看你今天的状态,还是很差啊。”
“没睡好,所以就这样了。”慕筱有些虚弱的道。
她很不喜欢自己这种感觉,分明是厉霆骁先惹得她,怎么现在反而感觉是她伤了他的心似的……
“是不是因为厉霆骁的缘故,他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找他理论去!”李斯杰做事要帮慕筱收拾厉霆骁。
“这是我的私事,你别参与了。”慕筱阻拦。
如此见外的话,让李斯杰想起昨天厉霆骁说的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最好不要插手之类的话。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可,我不想看着你被他欺负。”
慕筱转移话题:“你来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吗,我们聊工作吧。”
另一端,泊文扬没联系上慕安安,心里有些着急,好不容易有一大树让自己攀,他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最近几天,泊文扬找了一些关于慕安安的背景资料,感觉她算是可以被自己利用利用,而且还是慕安安主动找上门来的,泊文扬怎会放过。
电话打不通,可信息泊文扬没停止发。
慕安安心情不好,讨厌被泊文扬一直发信息,烦躁的打了个语音过去:“一件事发一条信息就好了,不要总是不断地发,看着费眼睛。”
“是想约你见个面,约见美女总是要有诚意的嘛,我那些信息就是我的诚意。”
“我怎么只感觉到了骚扰。”
“这样啊,那我下次改进,主要是你好几天联系不上了,上次你也没吩咐我要做什么,我心里有点慌乱,要不我们见面聊。”
泊文扬见慕安安没回答,可听她声音,感觉她心情不好,于是:“出来散散心也是好的,关注点在风景上,心里的那点事也就不大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慕安安出来了。
约见的地点是一个酒吧,慕安安来到泊文扬说的包厢:“你又不是什么大明星,怎么?还担心别人看见,所以来包厢?”
“哪里是为我考虑,我是想着你一个大美女,要是在大厅那肯定很多人来骚扰你,我是为了让你和我有个安静的场所喝酒。”泊文扬笑嘻嘻的道。
好歹是一个伺候过女导演的人,应该说是一个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过的人,就算是没有多有名,可也知晓娱乐圈的规则了。
把在娱乐圈伺候大佬的态度来应付慕安安,实在是绰绰有余。
“算你识相。”慕安安放下包,打算好好喝点酒,让自己放松放松。
泊文扬是有备而来,就算是选的酒也是好喝,貌似纯度不大可是后劲很足,没喝多少慕安安就被灌醉。
泊文扬也佯装醉醺醺的,酒后抱上了慕安安。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关系,当慕安安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的男人之际,大叫:“啊!!”
“怎么了,着火了吗?”泊文扬佯装揉着眼睛醒来。
慕安安瞪大眼睛,看看他身上没穿衣服,再看看自己……努力想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让泊文扬得逞的,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泊文扬你居然欺负我!”慕安安尖叫,怒扇泊文扬重重一巴掌。
捂着发疼的脸,泊文扬见她情绪激动,也不反驳只卑微求原谅:“当时我们两个喝多了,我也不太记得了,对,对不起,可是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