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闹钟准时响起。
“嘶,头好痛啊。”宿醉的许子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撑着床柱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整个身体靠在床靠背上,眼睛看像四周,等看清眼前房间的环境的时候,子衿被吓了一下。
这里是哪里啊?子衿赶紧紧紧地闭上眼睛,过了一段时间,再猛地睁开,还是这里。子衿低头看了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还在。
“等......会儿。”子衿现在脑子很乱,她昨天干什么了?不是去吃烧烤了吗?怎么到这里来?她是怎么来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子衿脑子里顿时出现了无数个问题。子衿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音:“子衿,起来了没有?”
“萱儿。”子衿仔细听了一下,原来是萱儿把她带回来了,太好了,子衿抬起手拍了拍胸脯。
“子衿?还没醒吗?”萱儿又拍了拍门。
“没有没有,我醒了。”说着,子衿就走向房门,刚一开门,萱儿就给了子衿一个毛栗子。
“你个坏人!大晚上出去喝酒!要不是我,你睡大马路上吧!哼”
“嘿嘿,就知道萱儿你最好嘛!”说着,子衿就要伸手抱萱儿。
却被萱儿一把推开:“好了好了,快去洗漱吧!臭死了。弄好了,下来吃早餐!”说完,萱儿就走了。
子衿耸了耸肩膀:“关上了门。”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看着朝阳透过玻璃窗从天际升起,阳光满满,子衿深了一个懒腰,突然,感觉浑身又充满了活力了:“许子衿,你今天要加油啊!”
许子衿转头看见她的包在床边的桌子上,拿起昨天塞进包里的衣服,和一些化妆品走向了洗漱间。
二十分钟,一个穿着紫色暗纹花边连衣裙的许子衿,脸上已经画上了淡妆,整个人显得女人味十足,然后拎着包走出了房间。
萱儿的话,许子衿以前也来过,所以对于这里还是比较熟悉的。
来到一楼的餐厅,一进去就看见了萱儿还有她的哥哥宋南城,许子衿悄悄地喊了声:“萱儿。”
乐萱儿循声看过来,看见子衿立马站了起来,小跑几步来到子衿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子衿,快来,今天有好多好吃的。”
在此同时,正在看财经报的宋南城,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看向子衿,手上拿起了面前的咖啡:“子衿,下来了啊。”
许子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她是因为喝醉了,被萱儿给“拖”回来的,尴尬地笑了笑:“南城哥。”
“嗯。”宋南城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萱儿看出来子衿的尴尬:“子衿,快吃吃看,这蛋卷,这香肠也不错。”萱儿一个劲地往子衿碗里夹东西。
宋南城喝完咖啡后,站起身:“萱儿,我去上班了,照顾好子衿。”
待宋南城走后,萱儿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先,看着子衿很严肃的问道:“子衿说说吧!昨天晚上为什么喝酒!还喝醉了!”
子衿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我......”她不知道如何和萱儿说,但是今天中午和郑一南又约的是萱儿的店,“翟晋庭要和我离婚了。”
“哟呵?还挺快!”萱儿冷笑了一下,想起昨天哥哥说的话,就这么着急要娶孟璐瑶了?
“他让郑一南和我说的,我让他去你的店里,谈离婚。”许子衿呆呆地看着餐盘,没有了一点胃口。
萱儿看见了,伸手抱着子衿:“嗯,我陪你。”想来子衿也是知道孟璐瑶的存在的,她现在就不要再她心口添堵了。萱儿心里也暗暗的发誓道:她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子衿的,给她找个绝世好男人,气死翟晋庭!
此时的翟晋庭,一夜好眠,生物钟催使他起身,昨夜窗帘并未拉上,阳光洒进了房间,落地窗把庄园内的景色全部展示了出来,眼前一片葱绿。
翟晋庭速练地下床,伸了伸胳膊和腿,走进洗漱间,出来地时候,他感觉神清气爽。
拉开衣帽间的门,感应灯自动亮起,翟晋庭看见许子衿的衣服,一两件散落在了地上,翟晋庭用脚踢向了一边。与此同时,他看见许子衿的那些宽大的衣服,满脑子显现的都是许子衿那肥硕的身体,伸手迅速地将一侧的移门关上。靠着柜子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接着打开,另一侧的移门。
从里面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看着镜子里帅气的自己,深紫色的外套里面,搭配了白色衬上,和一条紫色条纹领带,整个人显得很神秘高贵,总之他无论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翟晋庭自信地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翟晋庭走到化妆桌前,拿起昨天许子衿留下的纸条,走出房门,坐着电梯到了一楼。
正坐在沙发上的兰雅芝,看着儿子从电梯里出来,立马转头问到:“庭儿,起来啦!子衿呢?”
翟晋庭早就知道母亲会问许子衿去哪里了,拿着手上的纸条说道:“妈,子衿去公司了!”
“什么?什么时候啊?”
“呃......我记得半夜吧!”翟晋庭随便说了一个时间。
“半夜?子衿也太幸苦了。”兰雅芝想了想又说道,“庭儿啊,干脆让子衿别上班了,咱家又不是养不起她,你说呢?”
“妈,你知道的她比较好胜。”翟晋庭可没有想要养许子衿的想法。
“你也是不知道心疼!”兰雅芝突然想到了,昨晚的时候,“对了,子衿说她的戒指丢了!”
“戒指?”翟晋庭想到他可从来没有给许子衿买过,不存在丢不丢一说,不过许子衿反应还挺快的。
兰雅芝看到翟晋庭低头沉思,像是在怪罪许子衿一般:“庭儿,你也被生子衿的气。”
“哦,妈,我没有,我只是在想子衿,怎么这么容易丢三落四,我等会儿就再买个一模一样的。然后,放到房间里,就行了。”翟晋庭说是这么一说,为了安慰自己的母亲,同时说得像是这个戒指存在过一般。
兰雅芝听后,满意的笑了笑,他的儿子也知道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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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顶着台风,淌着水回家,还好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