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只是有些想法,具体还在实践中。”
看着众人望过来的目光,叶枫微微摇头。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国术体系。
按照道理来说,就算国术体系想要达到炼血的层次也是非常难的,可是!
如今是武侠世界,有真气辅助,这个难度可以很明显地降低许多。
“爷爷,其实搞研究还是要回流求。”叶蚕突然开口道,“所以,您还是和我回去吧。”
“回家之后,您的研究进度一定能够加快。”
“回去干什么?夺你权?”白了一眼叶蚕,叶枫微微摇头,“总之,你们不用管我,如果我真研究出来了,会传给你们的。”
“现在,架也打完了,我要去睡觉了。”
“至于你们自己,我这里就两间房间,你们自己安排。”
“别打扰我。”
说完,叶枫直接进入房间,准备睡觉。
第二天,叶枫刚刚醒来的时候,止兰等人已经准备好早餐。
“还是有人伺候的日子舒服啊!”看着准备好的精致早餐,叶枫还真有点想回到流求。
“爷爷,一会儿我们要上武当山,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上去?”止兰看向叶枫,话语中带着询问的语气,可眼神中却是肯定的请求。
“义父,反正您已经暴露了,就跟着走一趟吧。”
“当年您不是期盼着张三丰尸变吗?现在正好去看看,看看张老头究竟有没有尸变。”叶枫还没开口,叶飞花却是立刻帮腔道。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放下粥碗,叶枫看向叶飞花,问道。
“没有啊!”叶飞花的回答相当肯定。
看了看叶飞花,又看了看止兰和叶蚕,微微摇头,叶枫澹澹道,“也行,我和你们一起上山。”
本来是不想要露面的,不过现在的样子,也没必要隐藏了。
明明自己大半辈子都在流求孤岛过的,怎么还有这么多人认识自己?
真是....想不通啊!
吃过早饭,上山。
“叶岛主,您来了武当却不上武当山,真是不把老头子当朋友了啊!”看着面前的叶枫,没几年不见可却越发苍老的殷梨亭口中多有抱怨。
“主要是不想打扰你。”叶枫微微摇头,一副沧桑语气,“老夫没有多少日子了,就是想过些平澹的日子而已。”
“咱们叙旧不着急,止兰他们这次找你有事,你们先谈事情。”没多客套,叶枫开口道,“我先去拜祭一下张真人。”
说完,叶枫离开真武大殿,走向后山张三丰的墓地。
后面,殷梨亭快步追出,“叶岛主,稍等,你我同去。”
迎着叶枫的目光,殷梨亭笑呵呵道,“如今武当山上的事情我都已经全部交给青书了,该如何做,青书自己决定,我一个老道留在那也无用。”
“我和你一起去拜祭师父。”
“也好!”
微微颔首,扫了一眼殷梨亭身后的宋青书,叶枫笑道。
“殷六侠,当年张真人为什么要把武当派设立在武当山上?”路上,叶枫对殷梨亭问道。
“这....具体还真不太知道。”殷梨亭听到叶枫如此问,略带回忆道,“不过我当年曾听师父说,武当山曾经是抗元基地,他当年来此缅怀先烈,恰好又在此地顿悟,所以就将门派设立在此。”
“叶岛主,有什么问题吗?”殷梨亭可不觉得叶枫会无缘无故这么问,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确实。”叶枫点了点头,道,“我在武当山中发现了一只大乌龟,非常的大,我想武当山能够蕴养如此神物,必然是有其缘由的。”
“这是自然。”闻言,殷梨亭捋着长须,笑呵呵道,“我武当钟灵毓秀,这点可不是老道自卖自夸,钟灵毓秀之地,自然会诞生灵物。”
“年轻时候可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撇了撇嘴,叶枫澹澹道,“殷六侠,你执意跟着我出来,想来也不只是为了祭拜张真人吧?”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虽然我不能给你解决,可你总憋在心里也容易把自己憋坏。”
“总是这么直接。”殷梨亭一脸无奈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要问问怒蛟帮要做到什么程度。”
“能不能给武当一条生路。”
“首先,这个问题你要去问止兰,其次,你觉得止兰他们会杀你?”
看了看殷梨亭,叶枫继续往前走,“你现在找我,无非就是想通过咱们之间的关系,搞点特殊待遇。”
“可是我给你的答桉只有一个,不可能!”
“当年我答应你师父,如果武当出事了,我会出手。”
“可现在不算出事,只是你们不愿意割让利益罢了。”
听到叶枫如此说,殷梨亭一声轻叹,却也没有再多嘴。
“修道之人不要总去和那些和尚类比,没得比的。”叶枫意有所指。
江湖门派,追求的是什么?
对于绝大多数门派来说,追根究底还是功名利禄那几个字。
而这,可不符合修道的本质。
“叶岛主放心,老道虽然有些不太甘心,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的。”殷梨亭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不过叶岛主能够将我们和那些和尚分开来,老道还是很高兴的。”
武当从上到下,除了当年的张三丰,其他人对少林可从来没有什么好感。
如今张三丰不在了,殷梨亭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殷梨亭不再聊起势力之间的事情,二人话题一转,开始了关于道藏理论方面的探讨。
很快,来到张三丰墓前。
张三丰的墓被打扫的很干净,和他其余的六个徒弟葬在一起。
“看来是真的死了啊!”
观察着面前的坟包,叶枫利用自己的感知来查看,发现张三丰的坟墓里没有任何的生命波动。
看来自己想要看到的诈尸是看不到了。
听到叶枫的话,身旁的殷梨亭忍不住嘴角抽抽,“叶岛主,你这是在期待什么?”
“师父仙逝数年,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可说不准。”叶枫微微摇头,“你师父很特别,可和一般人不一样,没准他是诈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