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连忙上前搀扶住爷爷,随即转头对南宫厉怒目而视,“南宫厉,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去青衣指挥使那里状告你吗?”
“呵!告我?你也要走得出这别墅才行!”南宫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
“来人,将这别墅给我封禁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出入!”
南宫月娇躯一颤,身子瞬间凉了半截,她此刻感到深深的绝望,若是连这别墅都出不去,就算她爷爷在锦城再有人脉,又有何用?
就在南宫厉兄妹大笑不已,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前途,南宫淮祖孙心灰意冷的时候,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传来。
“南宫厉,你身为青衣,却是非不分,明目张胆霸占他人家产,难道就不讲王法吗?”
肖河?
南宫月一怔,没想到这个时候肖河还敢为她说话。
“呵呵!”南宫厉不屑冷笑:“小子,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一个真理,在这世道谁的权力大,谁就是王,谁就是法!”
“哈哈哈!”
南宫厉是一点都没有将肖河当回事,在他看来肖河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南宫月庇护的软饭男而已,而现在连南宫月都自身难保,他又何惧肖河?
在他心里也已经给肖河安排好了后事,准备随手给这不开眼的蝼蚁安上一个罪名,牢底坐穿,永世不得翻身。
“是吗?”
肖河邪邪一笑:“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南宫雪见肖河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不由得一阵气急败坏,一个屌丝,现在小命都捏在自己大哥手里,还装得跟大佬一样风轻云淡,这不找抽吗?
但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肖河身形一闪,绕过了南宫月,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南宫厉身前。
“啪!”他猛的一巴掌,扇在了南宫厉的肥脸上。
快如闪电!
竟是让南宫厉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如同破麻袋一般倒飞了出去。ωωw.cascoo21格格党
“轰!”肖河的出手,就像是一道响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南宫月眼皮一跳,坏了,若是之前就算南宫厉对肖河不满,可能也只是对他罗织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以肖河的身份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
但是现在,南宫厉势必要与肖河不死不休了。
南宫雪只觉得头晕目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怎么敢?这屌丝怎
。么敢动手?难道不知道自己大哥,才是主宰他生死的人吗?
南宫厉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肥脸,暴跳如雷,那眼神就像是要将肖河生吃活剥一般,就在他刚想要放出一些狠话的时候,肖河又出现在了他身前。
手掌抬起,雷霆挥下。
南宫厉只得将狠话全部咽回去,右手一抬,准备挡住肖河的这一巴掌。
只是他不挡还好,一挡,瞬间绝望。
肖河的一巴掌,势如破竹一般震断了他的胳臂,然后毫无意外地落在他另外一半脸上。
“哗!”南宫厉吐出一口带着牙齿的血沫,肖河这一巴掌至少干废了他八颗牙,南宫厉盛怒狂怒到了极点,却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嘣!”肖河一脚踏在了南宫厉的胸口,南宫厉的胸骨瞬间碎了三根,若不是肖河留手,恐怕南宫厉当场就会一命呜呼。
看见肖河此时犹如杀神降世一般出手,南宫月虽然心中快意,但更多的是为肖河担心。
南宫淮一开始也是眉凝纠结,但突然他浑浊的眼珠之中闪过一抹精光,肖河绝不是冲动之人,难道他还有什么依仗吗?ωωw.cascoo21格格党
由于肖河的动作实在太快,连续出招不过是在几个呼吸之间,当青衣武者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河已经将死狗一般的南宫厉,踏在脚下了。
“刷刷刷!”十几个青衣武者纷纷掏出手枪对准肖河,从肖河刚才的实力判断,如果不使用手枪,他们就算全上都不可能是其对手。
南宫雪看见肖河被十几把手枪指着,认定肖河已经是在劫难逃,于是咬牙切齿地朝肖河看过来:“肖河,赶紧放了我哥!”
“你以为你现在的行为,是在为南宫月做主吗?”
“错,你这是在害她,你若是杀了我哥,不仅我南宫家容不下她,青衣更是会将她视为共犯。”
“你以为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很豪爽是不是,想想你的家人,你自己死了是一了百了,但你家人也要跟你倒霉。”
“肖河,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自断一只手,然后跪下来给我哥道歉。”
在她看来,肖河一定是被自己大哥逼到了绝路,才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只要自己说明利害,肖河肯定会醒悟然后乖乖就范。
南宫厉此时虽不能动弹,但眼珠却是死死地
。瞪着肖河,“姓肖的,我承认你有些身手,今天我认栽,但是我乃是青衣镇抚使,你难道真敢杀我吗?”
“识趣的,就赶快按照我妹妹说的去办,我可以承诺给你一条活路,如若不然,不仅你要死,南宫淮南宫月都要死!”
虽然南宫厉现在口口声声说着,饶肖河性命,但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只要肖河自断一条手臂束手就擒,他会毫不犹豫下令诛杀肖河。
在他眼里,肖河这种愣头青最多是仗着身手脑子一热,出口恶气而已,论权谋狡诈,根本比不上他这种当权人物。
“肖河,不要冲动,你放了南宫厉,我和爷爷会保住你性命的。”南宫月此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尽管她知道,爷爷已经对南宫厉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了,但她还是不想看着肖河杀掉南宫厉,那样一来肖河除了一死,就再没有其它出路了。cascoo21格格党
听得这话,南宫厉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身手好又如何?能暂时踩自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被自己千刀万剐!在强权面前所有武功都要飞灰湮灭。
就在众人以为肖河会以大局为重,松开南宫厉的时候,却是听见肖河冷笑起来。
“呵呵,南宫厉,你现在恐怕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吧!”
“我告诉你,我肖河的命,由不得任何人威胁。”
“青衣镇抚使很屌吗?我上周才废掉一个,没想到今天又来一个不开眼的,你说我是废还是不废你呢?”
他几近妖娆的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阴鸷的笑意浮上肖河的嘴角。
肖河此话一出,南宫厉的神情瞬间凝固,他想起了在京城时听到的那个传闻,他之所以能有机会来中州,都是因为中州前任镇抚使,得罪了人被人废掉,难道是肖河所为?
不,不可能?
这肖河不就是一个赤脚医生吗?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权力?
看见自己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肖河不仅不听话照做跪地求饶,还一副风轻云淡无所畏惧的样子,南宫雪很是生气。
装,现在还装,这屌丝就不能认清事实吗?
就在南宫雪恼羞成怒,准备进一步威胁肖河的时候,就见肖河手掌一摊,在他洁白如玉的手心,凭空出现了一块青色令牌。
“南宫厉,这东西你可认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