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行,我今日跟你拼了,我不行砸不碎你的叶子,埋不掉你。”
这句话吼声轰隆隆极其骇人,音波扩散整座城池嗡嗡作响,但是,夏启却不得不感叹了一句:“这金行土行,不会都是傻子吧!怎么能将一副好牌打成这般模样。”
金克木,土克水,这简直是必胜的局面,但是,他们非要金水没有相生相克关系的互斗,反而让土行自己非要和木行拼命,你明知道他克你,你就不会找你克的那个拼命吗?
但是,显然,夏启的脑子是不能借给别人使用的,尤其是暂时定性为敌人的土行,所以,土行很是浩荡的土浪全部从城池之上卷了下来,砸在那密密麻麻的枝叶之上。
木行绿光涌动,树木疯长,枝条抽动,枝叶抖动,虽然依旧有许许多多的绿叶被砸掉了下来,但是,土浪却慢慢的分崩离析中,每一次枝桠抖动,土浪便削弱一层,顺着缝隙堆积了下来。
除却给下面的存在造成一些灰尘效果之外,一无是处。
只观其一便可知,这场战斗的结果基本已经定型了,城池四周围,十里内的土地几乎被掏出了一个围绕着的千丈沟壑,深不见底,但是,如此多的泥土压盖而下。
那一株株树木,就连折断的也寥寥,更不要说完全的战胜木行了,五行的相克,远远比想象中更加可怕。
真是因为这个,夏启越发感叹,这金行土行绝对是傻子,绝顶好牌打出这种效果,简直不如就此遁入深山避世不出算了,不然,可能敌人还未动手之前,他们已经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有些人,作为你的敌人,你也不会很担心,或许便有这种人,此时此刻,夏启真是为之前自己居然担忧这些家伙联合起来,很可能给自己造成麻烦这件事烦恼过。
简直是杞人忧天,就这几个货,即使再多俩个可能不仅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甚至,很有可能,他们会更乱,说不准,自己根本连面都不用露了。
夏启也算是勉强将这四位的智商排出了一个阶梯,最次是土行,然后是金行,随后是水行,最厉害的应该算是木行吧!
不过,这木行,好像也就那样,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这些同伴,这便是智商不足的表现,就这么俩个脑子半残废的家伙,他竟然还能仍由对方发展到这种程度,这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如果他有另外的计较,例如装模做样给夏启看,这倒是也不算没有可能,但是,如果不是,这木行的脑子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夏启摸着下巴,很不客气的给与了这么一个评价。
但是,显然,无论是战斗当中的四位,还是那些已经被这恐怖的代表大自然的力量吓傻了的旁观者们,他们均是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
甚至随着战斗的激烈,金行还自认为是自己的实力不够,嘶吼着道:“那边那三位,看了这么久,你们应该也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们还不来帮忙吗?”
说话之时,他那收拢起来的密密麻麻的刀剑再次腾空,寒光烁烁的迎向了那水滴,斩向了那乌云深处,水滴和刀剑相互之间并无克制或相生的关系。
但是,也就在此刻,夏启脑海中却是一到电光突然滑过,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五行不历红尘,或许会有些幼稚的点存在,但是,他们毕竟也是拥有了灵魂,按理来说,即使是傻,也不能这么傻才对啊!
他们按照他们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来说,应该是知道自己出现在这个城市里面,木行才会突然改变注意,然后没有说服金土俩行,然后爆发了争斗。
但是,明知自己在这个城市旁观,为何,那金土却刻意的忽略着自己的存在,按理来说,无论如何都应该和自己说上一言半句吧!
甚至,不仅仅是金土,就连那好似要归顺自己的木水俩行,也没有和自己说半句话,这种情况,更像是他们在刻意的忽略自己,目的就是为了不引起自己的注意。
有了这么一点怀疑,夏启的眼神便有了些变化,目光深邃的看着四周,渐渐便发觉了更多的细节。
那金水的战斗,看似激烈其实连原型都没有出现,反而充满了一种表演的感觉。
“有阴谋。”夏启几乎快要笃定了,他侧头轻声道:“他们的目的恐怕是咱们俩人,之所以排出这么拙劣的戏,是为了布置一些囚笼。”
“嗯?”女帝微微有些疑惑,之前大多是夏启的脑海中所想,虽然复杂但是他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对于旁人来说是瞬间转换。
不过,女帝瞬间便领悟了过来,其实这不过是一个转换思维的事情,其实并不算难,之前一直以为他们的战斗是因为木水俩行想要归顺夏启,所以,看个热闹,想要从中发觉一些他们的力量性质和特点,没有想到这一层。
但是,当想到这一层的时候,那么,这场战斗便处处充满了诡计,看天,乌云汇聚,水滴凝聚,水龙翻滚,看四周刀锋锋利,寒光烁烁。
寒光之外还有建筑于绿色弥漫,脚下大地凝实,几乎已经铺满了绿色的藤蔓,之前以为是为了禁锢大地,但是,换个角度去看,这未尝不是为了将夏启和女帝囚禁在城里。
城外更是参天大树合拢在四周,外围还有泥土组成的墙壁,就连上方叶子交织,泥土封盖,都快要完全合并了。
这简直是一个桶,夏启女帝几人便在这桶里,不久之前还在傻乎乎的看着人家表演的大戏。
女帝眼神渐渐冷冽,冷笑道:“有点意思。”
夏启缓缓拔出了背后长武器,自己明明说好不会轻视,但是,最后还是有些轻视了,要不是,自己向来喜欢脑子乱动,不会让它凝固的话,等这包围合并起来,那么就真成了那瓮中鳖。
那时候就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阴沟里翻船了,夏启也是露出了冷笑,冷冷道:“确实,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