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国师?”
灵车喃喃念了一声,旋即,眼神越来越亮,哈哈笑道:“陛下,这名字我预定了。”说罢一扬手,将那青年扔到了夏启面前道:“这小子也算是我新功的一部分吧!”
那青年被仍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却依旧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脸色淡然从容。
而夏启更是看不惯这种人,一抬脚重重的踩在他的脸上,还故意的碾了几下,才出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寻来这么一个二货?”
夏启看不惯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就是这么随意,真的就是这么自然的选择的欺负你,虽然,他不会因为看不惯这个理由而杀人,但是,如果明明看不惯,这个人还跑到自己面前露面那就怪不得自己了,而且,夏启看不惯一个人的理由会很简单,就是看不惯。
下方的青年,一改一开始的淡然自若,整个人抱住夏启的小腿,挣扎个不停,嘴里唔唔出声,但是,夏启何等存在,这一脚下去被把你踩到十八层幽府里就够留面子了,怎么可能让你挣扎开?
不过,夏启毕竟还不准备直接踩死,所以,脚下留出了一个细小的缝隙,然后便是一声低吟传出:“我是……伯邑考。”
“嗯?”夏启有些没有听清,又放轻了一些重量,边听声音清晰了起来:“我是伯邑考……我是周朝姬昌的大儿子……我是周朝的太子。”
“呵呵”夏启乐了,抬起脚看了看脚下那张被踩的姹紫嫣红的脸,感叹道:“原来真是伯邑考啊!”然后有一脚踩了上去,抬头看着灵车道:“这二货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中?”
下方伯邑考简直是疯了,哪有这种人,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欺负人?这简直是生平未有之耻辱,他生来和善,待人友好,人们也因为他的地位而对他恭敬有加,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他双手抓着夏启的小腿,指甲好似女人一样疯狂的扣着。
但是,对于夏启这种存在来说,甚至不如蚊子叮咬来的剧烈,他低头淡淡撇了一眼,抬头继续问道:“你好好的怎么把这二货抓回来了?”
灵车闻言,哈哈笑道:“陛下,你有所不知,我本来追杀到南赡部洲,那帮子滑溜的跟猴子一样的家伙,便已经跑得的差不多了,我四处寻找,也再也找不到了,当时,就准备回来了,但是,经过一处宫殿的时候,听到里面居然传出了谩骂陛下的声音。”
“我一想,这怎么能行?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凡知道了,我就得弄死他。”
“于是,你便将这家伙抓回来了?”夏启扬眉问道
但是,没想到灵车一幅这怎么可能的表情说道:“当然不是,这种小事,我怎么会弄回来,我当场便将那家伙给宰了,但是,后来一想,我毕竟是国师了,所作所为都代表着夏朝,我不能无故杀人,给夏朝抹黑啊!所以,我便带了个证人回来。”
“这小子是证人?”哪怕以夏启的智商,也感觉有些跟不上灵车的节奏。
“是的!陛下。”灵车说道这里,有些为难的看着夏启脚下,那可是他带回来的证人啊!别不小心被踩死了,那谁给他作证啊!
夏启闻言,顿时乐了,还真是一波三折啊!怪不得这小子一脸的淡然自若,他难不成还真以为自己到了这里是做证人的?
管他是来做什么的,既然已经被抓回来了,那么自然得派上一点用场,所以,夏启抬脚后撤了半步,伯邑考整个人都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抬头看着高高的房梁,脸上姹紫嫣红,鼻子都有些扁了,再也没有那淡然自若的俊雅模样,满脸的血污,俩行清泪缓缓留下,在血污上冲出了俩条痕迹。
“我是伯邑考,我是……来做证人的。我……没有……骂人。”
嗯,很可怜。就连始作俑者夏启都感觉他有些可怜,然后淡淡吩咐道:“夏三,把这小子宰了,弄个旗帜挂到边界去,让姬昌看看,这便是他敢和我做对的下场。”
听闻这句话,夏三没有丝毫表情,夸赞道:“陛下英明。”然后没有丝毫犹豫上前抓住了伯邑考,而可怜的伯邑考却是彻底的懵逼了,这究竟是个怎么回事?说好只是来做个证人呢?怎么就要把命做丢了。
然后他扭头求救似的看向了灵车,却见灵车脸上犹然挂着笑容,出声道:“陛下,怎么突然想起给姬昌震慑了?是他惹你不高兴了吗?要不要我去宰了他?”
夏启摇头道:“何止是惹我不高兴,他还准备带兵攻打洞天北方呢!”
一听这话,灵车顿时兴奋的叫道:“好大的狗胆,陛下,让我去取他狗头。”这家伙显然已经被夏朝战天国师这个名号吸引住了心神。
而另一边的伯邑考,已经不是哭泣了,他简直是感觉这天下没有一个好人,他的心已经沉入了绝望的深渊,亏自己好心好意帮人,当然,也未必说是好心好意,实在是灵车那力量找上门了,也容不得他拒绝。
但是,这总归是好人好事啊!怎么会落到这般下场?伯邑考的神情已经魔症了,好似一条死狗一样被夏三拎着小腿拖向了宫殿门口,但是,就在此刻,身后却突然传出了夏启淡淡的声音:“不急着这杀他,夏三你派人把他送回西岐去!”
闻言,伯邑考整个人的世界都明亮了,充满了彩色波澜,就连脸上的伤痕和之前的耻辱都好像云消雾散了,这便是希望,这便是生机啊!
但是,下一个瞬间,伯邑考便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
“对了,别送到姬昌手中,悄悄运到姬发府邸,然后隐秘的告诉他,没有任何人发现伯邑考到了这里,然后你们出来以后,用留影道法,将里面的一切场景记录下来。”
别人或许不懂,但是,伯邑考却一瞬间顿悟了,夏启这是准备借刀杀人,他已经不单单想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