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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收获颇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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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迷茫的盯着头顶茂密的树叶,偶尔微风吹过发出沙沙声。

奇怪,这是哪里?

大脑一片空白,逐渐的眼睛中的迷茫慢慢消失,恢复清明。

“可恶,那个女人!”怒喝一声,当即就坐了起来。

伴随着衣服滑落,随后就是肩膀处,窒息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使他闷哼一声,脸色苍白。

咬着牙盯着自己身上滑落的外袍,以及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林曦脸色青白不定。

但是随后又注意到自己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好,并且还帮自己解了毒。

林曦微微感觉有些惊奇,他不认为自己中的毒,能是随随便便一个村姑可以解开,尤其是自己还受了那么严重的箭伤!

她,到底是谁?

“呦,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白安辞回来的时候,林曦正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挑了挑眉出言打断沉思的男人。

林曦依旧暗自警惕,毕竟这少女的出现似乎太凑巧了。不过脸色还是缓和,说到底人家都救了自己一命。

“多谢。”林曦语气生硬,向着白安辞道谢。

白安辞很意外,她没想到这男人会跟自己道谢,从穿着上来看此人定是达官显贵之辈,根本不会正眼瞧自己这么个小农妇。

“哈~举手之劳而已,你是哪里来的?瞧模样穿着不像青阳镇的人。”白安辞摆摆手,像他靠近。

林曦眼神微眯,紧盯着少女一举一动,没受伤的手握紧,似乎少女敢轻举妄动,他随时会出手打杀此人。

白安辞也有准备,只是靠近男人蹲在他身前,并未直接伸手检查伤口有没有崩裂。

手肘撑着下巴,微微侧头嘴角含笑,语气甚是清冷,“我若是你,便不会贸然出手。”

“哦~?”男人语气微挑,脸上并未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饶有兴趣。

白安辞脸上笑眯眯,纤细的手指勾着自己垂落耳旁的秀发,如同狐狸一般奸诈狡猾的开口。

“您一看就是身份不一般的大人物,受了这么重的伤定是被人追杀,而我又恰巧碰到您这位,正常的人都会怀疑。

况且我为您诊治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下您的身体,您应该是自幼习武吧?”

男人有些意外,这女人所言不虚,但是什么叫观察我的身体?

白安辞继续说道,“您也知道就算您受了伤,想要制服或者杀了我都很简单,所以我不得不使点小手段。”

林曦蹙眉眼底闪过赞赏,随后他满不在意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安辞挑眉,这男人竟然不关心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反而问起自己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鬼郎中,毕竟我们不熟。”

“你是医女?”

“不,我是大夫,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是隐世神医。你今日能碰见我上山采药,也是福大命大!”

白安辞想了想,前世确实有许多病人称呼她神医,那自己也不算说谎吧?

若是平时林曦断然不会相信,但是自己确实是被她所救,似乎医术还很高明。

白安辞看了看他额头冒出的冷汗,还有苍白的脸色,想了想将手伸进袖子佯装拿东西,实则是从空间取出几颗止疼片。

“这是止疼镇静的药,疼得厉害就吃一片,切记只能一片,并且是疼得受不了才行。”白安辞拉过他没受伤的手,把白色药片放在他掌心。

林曦仔细观察手里的药片,很奇怪的形状,之前从来没见过。

白安辞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也并不在意一边从他腰上解荷包,一边开口说道:“当然,你不信我也是常理。

吃不吃随你,反正药已经交给你了,你怎么处理都不关我的事。”

总算是将他荷包解下来,原本是想拿碎银,后来发现里面竟装着不少银票,所以从里面抽出面额相对较小的一张。

主要是她没有钱包装碎银,不然她也不会拿银票,毕竟买东西还是碎银方便。

嗯,十辆银票当诊金应该不多吧?

“哦,对了我救你一命,又给你用了独门秘药,收你十两。”白安辞把荷包系上,然后扔回他腿上。

这个举动把盯着药片出神的男人惊醒,随后林曦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竟然被这丫头偷拿了钱袋也不知。

不过他并不生气,反而对于白安辞放下戒心,从这丫头的表现来看,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并且此人医术精明,并且对自己全无讨好之意,若是有心之人派来的,必定是会对自己有所图谋。

白安辞原本是想给这男人在复查一次,既然收了钱,那事也要办好才对,可惜这男人早在她回来前就将衣服穿戴整齐,让她无从下手。

“我若是在扒你衣服,你会不会揍我?”白安辞捏着银票,摩挲着自己下巴很是纠结的问。

林曦刚吃下颗止疼药,听了少女的话他戏谑看着她开口,“我从不打女人。”

白安辞一听点点头,放心的重新蹲到他身旁准备动手,但是头顶又传来一句。

“不过我会杀人。”

好嘛,您倒是一口气说完啊!

白安辞的手顿住,她抬起头不满的瞪着此人,眼神控诉,‘我看你就是想杀我!’

男人被她逗笑,爽朗的笑声显示他此刻心情不错。

“小丫头,你很不错。”林曦说完此话,直接站起身。

白安辞微微皱眉,不由得开口提醒,“你肩膀处的伤很重,最好不要大幅度活动。”

林曦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随后很是阔气的将她扔回来的钱袋递过去。

“我这条命区区十两怎么能够,只是出来匆忙身上并未多带银钱。”

白安辞确实很需要钱,但是做人不能贪婪,摇了摇头拒绝男人的好意,摇了摇手里的银票说道:“抱歉,我收的诊金足够那些药的费用。”

林曦挺意外的,从外表看这小丫头,身上穿的衣服破旧带有补丁,身材消瘦营养不良,她应该是挺缺钱才对。

白安辞态度严肃,坚决不收钱袋。

林曦想了想将钱袋收回,随后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

“既然这些钱你不收,那便收下这个吧。”不由分说的将玉佩塞进白安辞手上。“他日你遇到困难,便拿着它去青阳镇刘氏当铺掌柜,他自会帮你出手三次。”

刘氏当铺?……好土的名字。

从面前男人嘴里吐出这几个字,违和感很重。

没理会白安辞盯着玉佩发呆的表情,林曦直接翻身上马,“小丫头,后会有期。”

“驾!”

缰绳拉紧,黑马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嘶鸣一声如同疾风片刻就没了踪影,独留下一片灰尘以及…被灰尘呛得直咳嗽的少女。

“咳咳…咳,这家伙!”肯定是在报自己扒他衣服的仇,真是记仇的男人!

……

白安辞一边打量一边往回走。

上好羊脂玉打造而出的玉佩,做工精细上面还雕刻了个林字,原来那个男人姓林。

白安辞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决定将遇见男人的事隐瞒,又想到玉佩放在身上可能会被人看到,所以便将玉佩收进了空间。

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银票,白安辞美滋滋,扩建新房和村民们的工钱都有了。

不过这些钱还不够她开酒楼,快速浏览空间里的物品,东西很多但是绝大多数的东西都不能拿出来,最后目光停留在药园中。

卖药挺不错的,而且别人也不会怀疑,毕竟村子靠山珍贵药材也是有不少。

自己只不过是在山腰附近打转,深山里面有什么谁能清楚?

打定主意,白安辞开始挑挑拣拣,忙活半天才勉强找到一株三百年份的人参,小心的将它挖出。

白安辞盯着手中多出的人参,将它放进自己的背篓里,然后就快步往山下走去。

没多一会,就到了她曾设下陷阱的地方,远远的听到重物扑腾的声响,伴随着嗷呜嗷呜的哀嚎声。

白安辞拧眉这叫声…该不会是!

待她靠近果不其然,一头骨瘦如柴的灰狼,后腿被捕兽夹咬住鲜血直流,估计是断了,它无力的趴在地上哀嚎。

灰狼身旁是一只濒临死亡的梅花鹿,它应该是追着猎物跑过来,结果不幸被陷阱捕捉到。

灰狼看到突然出现的白安辞,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惊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白安辞也不怕它会对自己怎么样,毕竟它后腿已经被夹断。

可她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只狼?

它们不是群居动物吗?并且狩猎都是几只一起,看它这样子估计离群有一段时间。

忽然白安辞看到它瘦的脊柱与肋骨清晰可见,唯独肚子硕大无比。

“你是怀了孕还是胃腹水呢?”白安辞仔细观察,距离有点远并且这头狼遮住了一部分,看不太清具体。

白安辞抬头望了望天色,已经是不早了,随后直起身子向着刚刚才断气的梅花鹿走去。

灰狼呲着牙齿,身上的毛炸起,下意识要跑但是刚刚一动就疼得嚎叫。

白安辞蹙眉,停在附近这头狼戒心很重,鹿的尸体又靠它太近。

想了想她从空间取出麻药,找了根开叉的粗木棍试了试硬度,然后就冲着灰狼靠近,举着木棍用开叉的一端慢慢凑近。

“嗷呜~嗷嗷呜。”

突然被木根压住脖子的灰狼奋力挣扎,但是它长时间没进食又流了那么多血,反抗力度不大,白安辞勉强压的住。

等它稍微挣扎减弱很多后,白安辞快速给它打上麻药,然后又迅速离开原地。

恢复自由的灰狼凶狠的盯着少女,满满的麻药起了作用,它很快就躺平只睁着一双大眼睛。

白安辞扔掉木棍,将用过的针管扔进空间垃圾箱,这才走进确认灰狼已经丧失反抗能力后,她伸手先将捕兽夹掰开。

“呜~。”

灰狼嘴里呜呜低鸣。

白安辞从空间取了手术工具,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头野狼做手术啊!

在它身下垫了张干净的护理垫,带好手套开始用刮刀将伤口处的毛剃掉,外伤还好不过里面骨头断了,拿出大量的消毒水冲洗伤口。

麻药似乎药效不够,消毒水刚刚淋上去它就开始乱动,白安辞果断的在它腿上又来了一针,它才老实。

手术刀划开一道不大的口子,用撑开器将口子撑大,观察有没有碎骨,因为没有先进的设备只能依靠原始办法。

庆幸的是并没有粉碎性骨折,将断掉的骨头对正骨折处复位,医用棉花吸掉血液,随后缝合消毒水继续清洗表面以防止细菌滋生。

绷带将后腿包上,前后左右放置夹板,继续用绷带缠绕固定。

处理好一切后,白安辞摘了手套,才有时间检查它的腹部,手轻轻搭在它腹部,摸索半天确定是怀了崽子。

白安辞原本打算救治一下后就不再管它,可是这头母狼被族群抛弃,眼下受了伤还怀着崽子,要是不管它只怕是必死无疑。

“罢了罢了你也不容易,说到底也是我害你受伤,你且在我空间中养伤吧。”摸了摸母狼的毛发,入手的是根根骨头。

太瘦了,怎么能养的活宝宝?

地上母狼消失不见,下一秒出现在空间里,白安辞暂时不去管它,眼瞧着天都要黑了,得赶紧下山去才行。

沈家众人担心是一点,白安辞更担心的是母狼在这里,那就证明山里是有狼群的,它们不敢下山但是逮山里的自己却很容易!

连忙用棍子将四周的捕兽夹戳动,全部闭合之后收近空间,随后就是想办法把死鹿弄下山。

这头鹿大概一百多斤,白安辞觉得自己应该是能抗动,二话不说就试着去背,结果太高估自己了差点把腰闪了。

“可恶,难不成要把它丢在这?”白安辞不甘心。

也想过将它收入空间到山脚下在取出,但是白安辞怕碰到村里人不方便。

深呼口气白安辞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在四周观察,大脑飞快计算,突然灵光一闪。

可以做个简易拖车!

四周收集了些长树枝,摆在死鹿身边,然后扯了几根树藤将树枝捆上,费力的将鹿翻个身让它躺在木棍拼成的担架上。

再用树藤把它固定在木棍上,防止它掉下来。

满意的擦擦汗,白安辞将一头的树藤系在身上,试了试真的成功拖动。

开始慢悠悠的向着山下走去,上山简单下山难这句话是对的,有好几次身后的木头顺着斜坡要滑下去,还好白安辞及时抱住大树,才没被一起带下去。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在太阳完全落山前,她平安的回到山脚下。

已经是累的气喘吁吁,双腿打颤肩上火辣辣的疼,估计是被树藤磨破了,腰也要直不起来。

但是不亏,今天的收获不错,不光是赚了十两银票,还弄了只真大的鹿,三个小家伙估计要开心坏了。

一鼓作气,她并未停歇,继续拖着死鹿向村中走去,远远的看到亮光由远及近。

“安辞丫头!”

“妹子!”

几道声音传来,白安辞神情恍惚的看过去。

原来是王屠夫和他儿子,还有柳二及几个没见过的人,他们脸上或是焦急或是不耐。

显然是以为白安辞疯症又犯了,逃跑了。

他们举着火把靠近后,结果一个个都被震惊到了。

他们看到了啥?

一只鹿?

还是成年的梅花鹿!

王屠夫注意力也都放在白安辞的猎物上,他咽了咽口水很激动:“丫头你也太厉害了吧!”

曾经作为猎户的王屠夫知道,要想抓住这种猎物需要费很多心思,毕竟它们太机灵了。

柳二从震惊中回过神,发现小丫头脸色不太好,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就把白安辞身上的绳子接过来,“我来吧。”

白安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才揉了揉肿胀的腿。

王屠夫也回神,暗骂自己没有眼色,小丫头累成这样他都没看见。

王刚也上前,把白安辞背上的竹篓取下来自己背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胳膊,“还能走吗?”

“丫头,你也是非要自己逞强,你回来跟我讲一声我就去帮你扛了…快上来叔背你。”王屠夫说着就蹲在白安辞身前。

白安辞想要拒绝,但是王刚说了,她这样走路都有些费劲,还是别逞强。

想了想白安辞就听从了他们的建议,趴在王屠夫宽厚的背上,小脸有些发红。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关心,心里感觉很暖和。

一行人回到沈家,沈母正抱着几个孩子坐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她旁边是何氏陪伴。

瞧见王屠夫他们回来,何氏连忙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沈氏目光在人群里查看,并未见到白安辞的身影,目光不由得黯淡,三个孩子脸色都很失落,眼睛红红的。

王屠夫靠近后将身后的小姑娘露出来,并且示意几人小声点。

白安辞已经累的趴在王屠夫背上睡着了,她身材小只现在天又黑,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沈氏连忙把人迎进屋子,何氏帮忙将白安辞放在床上。

“呀,这孩子衣服怎么这么脏?”何氏惊疑。

王屠夫让沈氏给白安辞换衣服,然后带着何氏出了屋子。

“咋回事?”何氏摸不着头脑的问。

王屠夫就一五一十的把发现白安辞的过程说了一遍。

何氏听说白安辞从山里拖下一只鹿时还不是很相信,待看到柳二拖进院子的死鹿尸体后才发出惊呼。

“我的老天爷,丫头这是怎么做到的?”

是个人都不会相信白安辞能抓住这样的猎物,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柳二几人见沈家没什么需要帮忙后,就跟沈氏打了招呼离开,就剩下王屠夫一家还没走。

何氏帮沈氏一起为白安辞肩膀擦药,三小只安安静静的趴在床边看着。

王屠夫跟王刚则是自动的去收拾死鹿,现在天气热,也幸好这头鹿是新死的所以并没有开始腐败。

一只处理到半夜,王屠夫他们才离开。

沈氏安顿好三个孩子,随后就一直守在白安辞床边。

白安辞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回到了小时候。

她出生在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父母并没有很多感情,所以经常会吵架。

五岁那年,两人离婚白安辞被扔在乡下奶奶家,后来她父亲娶了别的女人,她嫌弃白安辞这个小拖油瓶。

白安辞被送去了妈妈那里,当时她的母亲早就跟别人结婚,并且生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那些年过的很不好,她的继父并不喜欢她,母亲也更宠爱弟弟,白安辞如同没人要的小狗一样,被两边推来推去。

她很喜欢独自坐在天台看着蓝天白云,幻想以后自己的生活。

“真是想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

这句话是她说过最多的一句,可惜并没有勇气自杀。

长时间的被冷落孤立,让她渴望亲情爱情,然而她又害怕会变成自己的父母那样,一直不敢迈出第一步。

‘我帮你实现愿望好不好?’

再一次有了想要自杀的念头时,脑袋里传出了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

鬼使神差的自己给了回答,“好。”

可惜那声音只出现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自己依旧活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

亲生父母的不待见,继母的冷嘲热讽,继父的暴力殴打,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终于她逃离了那个地方,考去了很远的城市读大学,用知识填补自己…画面逐渐破碎消失。

白安辞想,这或许意味着自己的新生,从现在开始她将抛弃前世的种种,只为自己而活。

这一觉睡得很长,白安辞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她缓缓睁开眼睛。

“娘亲不哭,小宝给你吹吹,呼呼~。”小宝给白安辞吹着肩上的伤痕。

二宝拿着毛巾细心的给她擦眼泪,大宝端着水放在桌上。

“你醒啦!”二宝最先看到她睁开眼,显得很激动。

白安辞眨了几下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梦里哭了啊。

真是让人心情糟糕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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