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勇军叔看的明白。”
赵星点了点头,说道:“元天功率军攻打我们南墨,应该就是想借此机会除掉他父皇的两员大将呀!只要以除掉应景山、邰胜为条件的话,不相信元天功不合作!”
“无乡王说的没错!”赵勇军微微一笑。
“志华,你去把军中将士的名册取来。”
与赵勇军攀谈了几句后,赵星便吩咐陈志华去取将士名册。
“军中将士还有名册?”赵勇军很是诧异,问道:“难道西境军全都登记造册了?”
“陛下之前曾吩咐过,凡是军中将士一律登记造册。”
赵星回答道:“不仅如此,每个人还都有块名牌。将士们战死沙场,尸体会就地掩埋,可名牌却会被带回来交还给他们的家人。”
“凡是战死将士的家人,各地都会重点关照,每月都会调拨粮食和钱送去。大体与神策军将士差不多,只是西境将士没有神策军那么好的待遇!”
“神策军现在的开销可是不少。”
赵勇军皱眉,说道:“军管产业,每年的分红,也非常多!陛下麾下这些年战死的将士,也同样享受着这个待遇。这也是为什么神策军将士如此拼命
的原因!”
“只是我想不通,陛下为何不直接将西元帝国攻下!”赵星叹了一声:“论起实力,我南墨已经远超各国!”
“陛下不是不想打,而是考虑打下以后怎么办?”
赵勇军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官员不够呀!不然的话,陛下早就打了,这次把你调回去,应该就是要灭定南国。”
“赵将军,陛下有没有说我们怎么办?”
这时,陈志华插了句嘴。
赵勇军看向他,说道:“志华,难道不打算留在这里建立功业吗?你可是文臣,西境的发展可是重中之重!”
从赵勇军的这句话里,陈志华听出这次返回帝都没有他什么事了。
他的脸上不由地流露出一抹失落,相比西境,他更想回到赵辰身边。
毕竟呆在皇帝身边,发展的机遇会更多。
随后,他看向赵勇军,说道:“陛下觉得我应该留在这里,那我必定会竭尽所能协助赵将军!”
“能有志华协助,相信西境未来会更好!”赵勇军笑着朝他拱了拱手。
不过,他对陈志华此人,心中涌现一丝不满。
陈志华是什么打算,赵勇军从神情上自然看得出来。
特别是那失落
的神情。
对此,赵勇军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陈志华最终会如何,不是他决定的,而是赵辰决定。
他需要做的,就是如实将西境的情况上报,包括所有人的表现。
“勇军叔,你刚才说了,应景山、邰胜性情狂傲,从来没把元天功放在眼里。”
始终没有说话的赵海对赵勇军说道:“然而俩人毕竟是西元当世猛将,真的把他们杀了,元武会不会举国兵力攻打我们呢?”
“元天成都死了两年,元武有动静吗?”
赵勇军笑着说道:“应景山、邰胜虽然勇猛,却有必败的理由。而且元武连儿子元天成的死都没有太多的反应,更何况是两个将军呢?”
“现在我们要考虑元天功是如何想的,他想不想让这两个人死?”
赵勇军说的很有底气,赵海与赵河相互看了一眼,很是震惊。
“关键问题还是在元天功身上,那我们如何联系元天功呢?”赵河也不太相信的追问。
“暂时不需要联系!”
赵勇军想也没想,对他们说道:“不出三场战事,我们就可以擒获应景山和邰胜俩人之一。擒住其中一人,以应景山和邰胜的关系,另一人必定会来驰
援。只要把他们全都抓住,那时才是找元天功谈判的时候!”
赵勇军的话,说得很有底气,而且也是最可行的办法。
赵星闻言,微笑点头,很是赞同赵勇军的办法。
而赵河等人对赵勇军的话,却多少抱着观望的态度。
事情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他们也不敢完全相信赵勇军真是能够与元天功达成合作。
而且应景山和邰胜真的那么好抓吗?
万一哪个士兵不小心,把他们一枪打死,又或者是哪个炮弹或手榴弹把他们炸死,那合作就不需要谈了。
虽然赵勇军名声不小,很受赵辰重用,可他终究是赵家的家将。
在赵河和赵海眼里,他就是一个奴仆,哪怕现在身为将军,他们也从心里看不起。
只不过,他们却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赵星知道话题到此该结束了,随后他与赵勇军进行了交接。
交接结束后,他就带着几名士兵,离开了句江城。
赵勇军从赵星手中接管的并不只是军权,而是整个西境的政务。
南墨西境一夜之间,全都交到了赵勇军的手中。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去处理西境的政务,更没有时间去考虑西境的发
展。
他要处好西元帝国,才能去考虑其它的事情。
不过,赵勇军还是简单地询问了一下西境的政务,随后又去查看了军粮、军械。
陪在赵勇军身旁,陈志华疑惑的问道:“赵将军,你为什么一直都询问政务和军需,却始终不去查看军营呢?”
“为什么要查看军营?”赵勇军反问了一句。
陈志华错愕的说道:“敌军进犯我西境边城,将士们为陛下效命厮杀,不查看军营反倒把精力都放在政务和军需上,是不是有些舍本逐末?”
“我倒没有觉得舍本逐末。”
赵勇军笑道:“将士们确实是要上阵杀敌,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上阵,最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他们为了谁打仗?”
“为了什么,为谁打仗?”
陈志华一怔,随即说道:“当然是为了陛下打仗呀,至于为了什么,当然是升官发财。将军查看军需倒是可以理解,将军查问政务过多,我真是没办法理解。”
“哼!没什么理解的。”
赵勇军冷哼,怒视陈志华,说道道:“所谓政务,无非是关乎民生。百姓过的安宁,地方才可稳固。无论什么样的政务,到头来都是由百姓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