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蒋醒留了江芯的联系方式,两个人联系更加密切。
江绵没有了江芯和孟芝的骚扰,也过的舒心了许多。
薄肆安让蒋醒别太过火。
蒋醒倒是乐得这种吊着人玩的把戏。
他没有明说自己和江芯的关系,江芯有困难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也会在江芯说自己没带伞时去接她回家。
江芯的交际圈里,蒋醒无处不在。
他像一个贴心的男友,总会在身后默默守护着。
江芯享受着这种暧昧。
她还不用负女朋友的责任,想想就很爽。
孟芝拉她去喝酒她也去,一群人起哄,有不怀好意的男生要来搭讪,被她回绝了。
那男生不依不饶,要她叫男朋友来。
江芯没办法,打了蒋醒的电话。
没过多久,蒋醒就到了。
江芯喝得记不清事,往蒋醒怀里头一歪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蒋醒衣冠整齐地坐在酒店沙发上,看样子等了她很久。
蒋醒说她喝下去的酒被人下了药,前一晚他没有碰她,只是请人帮她换了衣服,他已经买好了新的放在床边。
江芯心里一暖,突然觉得不想再和蒋醒暧昧。
她迟疑着问:“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蒋醒刚想说话,突然来了电话,他抱歉地笑笑,起身离开。
他离开了。
但是给江芯发了一条信息:“算女朋友吧。”
江芯看着消息,心里因为蒋醒离去的阴霾一扫而空。
蒋醒坐在车里,看着发过去的消息显示了“已读”,轻嗤一声将手机甩在了副驾驶上。
从那以后,江芯变了个人似的,三天两头就去找蒋醒。
她也有自己的目的。
她猜测,蒋醒肯定只是化名。
他跟薄氏集团的关系只深不浅。
因为上次下药的事,江芯吧孟芝给拉进了黑名单。
都敢算计到她头上来了,孟芝的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今天她心情好,又把孟芝给放了出来。
刚从黑名单出来就收到了消息:“最近有什么吩咐吗江芯姐?”
江芯看着屏幕,心里嘲讽了一句。
孟芝这个无底洞,肯定又没钱了。
她想了想,回了一句:“别轻举妄动。”
万一蒋醒真是她猜测的薄家的人,那她们对付薄肆安和江绵的事不就显得更可笑了吗?
江芯想着蒋醒给她发的消息,心里跟灌了蜜似的。
这几天蒋醒总是很忙,她去公司楼下等他下班都没见到人影。
好不容易到了周六,江芯决定约他出来谈谈。
蒋醒如约而至。
这次江芯选了一个茶楼,环境幽静,很适合情侣约会。
江芯接过蒋醒倒好的西湖龙井,感叹道:“大忙人,我约你都没时间。”
蒋醒看向她:“我不是故意的,最近公司有个大项目,都在忙这个呢。”
江芯心里一动。
大项目,莫非是关于城西那个工程?
太好了,她刚好想说这个。
江芯压下喜悦的心情:“什么大项目呀?能跟我说说吗?”
蒋醒抿了一口茶:“商业机密。”
他看着江芯从高兴到失落的表情,心底有了一个猜想。
江芯点点头:“那好吧,我就不多问了。”
肯定是她表现得太急躁了。
下次不会再这样。
夜里,薄氏集团办公楼顶层还亮着灯。
蒋醒破解了江芯的电脑,发现她建了一个保密文件夹。
他打开一看,是关于薄氏集团投资的信息。
这是一个重要发现,蒋醒想也没想就给薄肆安打了电话。
薄肆安挂断了电话,让他发消息过来。
江绵搂着他的腰睡得正香,如果像前几次那样的话,肯定会惊动她的。
但是他手机忘了关静音,蒋醒的消息发了好几条,江绵还是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薄肆安,瓮声瓮气地问:“老公,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薄肆安转过身搂住她:“马上就睡了,刚才是垃圾短信。”
江绵应了一声又睡着了。
薄肆安这才放心拿出手机,还关了声音和振动。
蒋醒说看到了江芯搜集的东西,应该也是看薄氏集团投资的那个项目资金很多,向加进来捞点油水。
接下来的几条都是江芯的企划书截图。
薄肆安想了想,觉得通过酒局来获得消息这个方式很不妥,像偷偷摸摸搞什么小动作似的,他不太舒服。
蒋醒等了五六分钟,收到了薄肆安的命令:“警告江芯,让她少打鬼主意。”
江家。
江芯对着化妆镜涂涂抹抹,然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大项目,薄氏集团的人,一件件串联起来,她猜测蒋醒就是自己想找的薄氏集团总裁。
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那天等了那么久,都没有等到人,现在却在和自己保持恋爱关系,真是梦幻。
江芯想到这里,心情极好地哼着歌。
什么薄氏总裁,不也逃不开七情六欲吗?
她想着那天蒋醒看她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的话,她就会嫁给真正的薄家继承人,成为薄家少奶奶。
至于江绵?
和她的穷鬼老公在村里种一辈子的地吧!
又到了产检的日子,薄肆安想着最近不太忙,又怕江绵出什么事,就陪着她一起过去了。
江绵在医生办公室门外等着叫号,薄肆安去交检查的费用了。
她摸着小腹,抬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是江芯。
江绵眉头一皱,她来这里干什么?
江芯也看到了江绵。
本来今天是来看一个表面朋友的,那个朋友做了人流,她还不知道具体方位。
江芯在她面前站定,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江绵警惕地往椅子里面靠。
江芯笑了笑:“姐姐,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会不会伤害它。”
江绵登着她:“你别碰我。”
江芯掏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看向江绵:“你的穷鬼老公呢,不会因为省车费就没陪你来吧?”
她得知了什么秘密似的捂着嘴:“不会吧,这样也太吝啬了吧?”
江绵盯着她,咬牙道:“他对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