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听了,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倒是有趣,我用什么兵器与你又有何干?明明是你武功不济,却赖我兵器占了优势,像这种借口我还是第一次听,真是强词夺理莫名其妙了。”
那人并不理会,嘴中一哼,道:“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你们若想上船就得听我的,这里我说了算。除非你能打赢我,否则的话,你可以选择不上船。”
乔征宇听了,沉思了片刻,回头对令狐冲道:“令狐兄,这人虽是蛮横无礼,不过说得倒也有些道理,不知你意下如何?”
令狐冲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笑道:“乔兄,这船本来就是他的,他当然有这个权力,我们也不好违背。所谓‘入乡随俗’,既然如此,你何不顺了他的意思,也好叫他输得心服口服。”
乔征宇点头道:“嗯,令狐兄所言极是,我也正有此意。”当下再无犹豫,转身对那人道:“好吧,我也不与你啰嗦。你听着,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去换一把剑来,我们再比过就是。”
那人早从一旁提了一把长剑,来至乔征宇面前。将剑鞘退去,抽出一柄长剑,摆了一个剑招,道:“小子,废话少说,我周三通自幼练习剑法,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剑底下见分晓!”挥剑攻了过去。
乔征宇见他长剑刺到,举剑欲挡,这动作刚出,谁知那人却是一个虚招,踏前一步,手腕一转,长剑立即改变了方向,朝乔征宇的肩部挥去。
这一下却是叫乔征宇措手不及,急收招回防,一招“仙人指路”挥剑反削。
那人却是不慌,好似早有预料,并不躲闪,而是继续挺进。速度奇快,早已绕过铁剑径直刺到,便听“噗嗤”一下,竟是在乔征宇的胸前一挑,当即划开一道口子。
所幸,乔征宇内有宝衣护体,虽是划破了外套,并无伤及皮肤。“咦!”乔征宇脸色微变,急忙一阵挥剑乱舞。
那人一剑得手也不硬碰,脚下连点,朝后飘去了数尺。待稳稳站立,将长剑朝一边挥去,望着乔征宇,道:“小子,怎么样,我剑法可是还行?”满脸笑容,颇是有些得意洋洋。
乔征宇心中暗道:“嗯,看不出来这人剑法还是有两下子,我倒是一时轻敌了。”不敢大意,笑道:“嗯,果然有两把刷子,怪不得如此狂妄,再来!”挥剑攻去。
他这一下却是不敢轻视,一剑刺出,手下毫不留情。那人见了,却是不慌,哈哈一笑,举剑迎上,便听“当当当”数声响,两人已是交手在一块。
那人剑法却也有独特之处,招式奇特,出手快速有力,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与乔征宇对招十余招,竟是丝毫不落下风,反倒是愈战愈勇,并逐渐进入了状态。不时惹的旁人在那喝彩不断,鼓掌拍手,气势上已然占据了优势。
反观乔征宇,却是正好相反,一把铁剑左右乱砍,上下挥舞,毫无章法可言,不时频频后退,显然已是落入了下风。刚才那股气势早已不翼而飞,被那人逼得连连后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原来,他内力虽强,剑法却是一窍不通,对付一般的人尚且还能应付,一旦遇到高手,剑法弱点顿时暴露无遗,只有挨打的份。
不过,好在他手中铁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那人却是行家,早已瞧出,所以虽是占据了优势却也不敢冒然进攻,每一招使出皆是攻防兼备,以留有余地以防不测。
如此,他两人斗了二十回合,却是谁也无法胜出,竟然打了个平手。
令狐冲在旁看罢多时,忽是一笑:“乔兄,你剑法平常要想胜他却是难事,不如我教你几句口诀,你能学多少算多少了。”
乔征宇心下正烦,但听了这句,笑道:“嗯,令狐兄乃华山派大弟子,剑术自是一流,有其在旁指点,只怕想不赢都难呀。”
令狐冲呵呵一笑,道:“好,乔兄听好了,我这剑法本是我师伯传授,无招无式,乃万剑之根本。本剑法只重进攻,而无防守,你可要听好了:妹归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令狐冲一番话语下来,皆是些苦涩难懂的文字,只听得乔征宇眉头微皱,摇头道:“令狐兄,你等一下,你这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可是它们连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麻烦你说普通话,那样至少我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