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脑海里弑神学院的地址,好像是全天二十四小时对学员敞开大门。
鹤以衫思考了一下,打算现在就过去一探究竟。
来到地址所在位置。
鹤以衫眯起眼睛不禁怀疑起来,这特么的不是精神病院么。
我在精神病院学弑神专业?
本来想硬闯进去,找到那个老头,给他来上一套不解释连招,再让他将自己的系统删除来着。
但看到门口那全身肌肉发达,比泰森还牛逼,一拳能干飞鹤以衫三米多远的两个保安,鹤以衫想想还是算了。
走上前去,露出一个路飞式笑容,龇着白牙道:“太君们好!”
保安低下头,扫视了一眼鹤以衫。
叮…宿主正在被侦测。
阿勒?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鹤以衫愣了楞,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是谁!在背地里偷偷欣赏我的盛世容颜?
保安在扫视完鹤以衫的数据后有点惊讶,开口道:
“弑神者鹤以衫,潜力可以进入S班,进去吧。”
鹤以衫想起来了,自己的数据面板上有个潜力的选项。
潜力:最具有潜力能够弑神之人。
我的潜力可以进入S班,这个S班是不是这家精神病院里,精神病最严重的班级?
鹤以衫是这么想的。
走了进去,按照路线鹤以衫推开门进入了新生招待处。
依次排列下来,有D,C,B,A,S五个班级,有很多人在排队入学。
能看得出来,这些人应该与鹤以衫是一路的,拥有着系统,是那个老头嘴中所说的弑神者,
不过,这S班排队的人为什么这么少。
D,C,B,A可以说是人满为患,只有S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鹤以衫走了过去,招待他的是一个光头。
不难看出,他很强,属于那种我变秃了,也变强的那类人。
工牌上面写着,他叫,吴君。
鹤以衫朝他笑了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是最丑的笑容。
希望他不会因为自己长得比他帅,而给我穿小鞋,开口说道:
“学长好,我是S班的精神病学员。”
吴君抬起头诧异的看了看他,那种眼神,鹤以衫莫名觉得,颇有种像是在看二臂的感觉。
叮…宿主正在被侦测。
确实是S级的潜力配置。
吴君满意的点点头,从旁边的烧烤架上拿起一个烧红的铁块,朝他伸了伸手,示意鹤以衫将手臂递过来。
烧红的铁块上面的字样是一个奇怪的图案,鹤以衫没见过,但挺帅的。
鹤以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干啥?”
吴君皱了皱眉头:“把手臂伸过来,我给你烙个印子,这是S班的标配。”
听到这。
鹤以衫差点没控制住自己五寸大小的**兜和单身二十年的麒麟臂朝着他42码的**脸扇过去。
你特么当我是牛马。
你说烙就烙,我不给烙。
这烧红的铁块往右臂胳膊上一烫,那不得三天都打不了飞机,做不了奖励哥?
看着鹤以衫半天不动,吴君有些不耐烦了:“快点,你在想些什么?”
很干脆的拒绝了:“表!”
一个字,听出了两句话,不要。
这回轮到吴君愕愣住了。
S级班是每个学员都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一个高度,烙上这个不灭印记,就代表了你已经有了初步弑神的能力。
高人一等,名利,钱财,豪车,美女,触手可及。
但面前的这个二臂居然不要!
难不成他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是个品德高尚的高质量男性?
吴君不解的询问着:“为什么?”
鹤以衫没有撒谎,实话实说的道:“我怕疼…”
原来是这样,吴君还以为他有多么异人之处呢。
吴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屑的扣了扣鼻子说道:
“就这儿啊,我还以为你有多狠呢,想当年我在第一线与妖神大战的时候,满身伤口,血流不止,我都没有吭叽一声,怎么,你丫怂蛋昂?”
这牛逼吹的眉飞色舞的,要不是鹤以衫是唯物主义,差点就信了。
能看得出来,单论精神病的严重程度,这秃子应该也是S级的,但肩膀上并没有烙印,应该不是S班的。
得了…
鹤以衫还没见识过什么叫做真男人呢。
吴君话落,鹤以衫不再墨迹,拿起铁棒就往肩膀上烙去。
滋滋滋滋…
整个过程鹤以衫面无表情,就像是铁块烙在的不是他自己身上的一样。
呃…确实烙在的不是鹤以衫身上,是吴君肩膀上。
吴君愣了愣,感受到左臂撕心裂肺似灼烧般的痛苦,他傻眼了,还冒着烟。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吴君会用肩膀抽烟来着。
还带着一股味,说不清楚,有点像烤乳猪。
反应过来的吴君抱着左臂发出杀猪一般的狗叫:
“啊啊啊!卧槽啊!你个老叼,疼死我了,快来人,救命啊!”
这个人…是逗逼派来搞猴子的吧?
见此一幕,鹤以衫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你的这副模样,怎么和方才吹牛逼时的神情,有点格格不入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要是想吐槽别人没节操,你自己得先有节操。
就在鹤以衫捂嘴偷笑之际,一个踩踏着高跟鞋的脚步声从她的身后传来。
“鹤以衫?”
是一道女声,语气很怪异,有听不出来的感觉。
鹤以衫迟疑了一下回头看去,感觉这个声音恨耳熟。
一看。
还确实是个熟人,熟到不能再熟的熟人。
女人在确定了鹤以衫的身份后,表情逐渐阴冷下来,眼神中带着不善:
“好久不见了…前,男友。”
说话的女生长得很好看,长相偏向禁欲风,带着一点病态的苍白,声音也很沙哑,身材自然没得说,一绝。
属于人群中走过,十个男人,有十一个都要回头看的那种类型。
鹤以衫吃鲸了。
没想到她也是弑神者?
本以为两人高中毕业之后便再也没有交集,没想到毕业才没几天,就又遇到了。
如这个女人方才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份与她确实不一般,是男女朋友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