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迟迟不出现,褚彦问了一句,他语气烦闷,没甚耐心。自从偷亲了温舒宜,又被她当场发现之后,褚彦便只觉颜面无存。
李忠道:“回皇上,傅大人又去招惹宋相去了。”
傅生嘴皮子功夫厉害,褚彦但笑不语。
一想到温舒宜装睡,褚彦心情复杂。
她既得知朕偷亲她,为何还装睡?
给朕留面子?还是羞涩?
帝王当然希望是因为后者。
帝王的脸色更是阴郁了,“李公公,白墨泽带入宫的那只小狐狸是不是公的?”
李忠一僵。
这才想起来,白家兄妹的确进贡了一只雪色狐狸,但皇上又转手赐给了昭嫔。
狐狸到底是公,还是母,他如何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褚骄傲:朕的情敌太多,除了人类之外,还有妖族的。
小狐狸:这是污蔑,人家哪里妖了?
褚骄傲:除了朕之外,宫里不允许出现雄性,抓去.阉.了吧。
小狐狸:嘤嘤嘤……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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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日落西沉。
入秋后, 夜幕愈发早了。
今日早朝发生的事,温舒宜略有耳闻。
什么狐妖转世,灾星附体, 她是不信的。
徐嬷嬷端了一碗毛血旺过来,温舒宜瞧见这东西就想干呕,“嬷嬷,非吃不可么?”
徐嬷嬷道:“娘娘,您虽是吐了长寿宫那边送来的汤药,可胃里难免有积存,皇上登基五载以来,后宫无一人怀上子嗣,可见咱们还得多加小心。”
就是不知道太后给的汤药, 究竟下了多大的药量。
温舒宜无奈,只能照着徐嬷嬷所说的去做。徐嬷嬷亲手做的毛血旺, 还特意放了些葱花香菜,盖住了腥味。
吃了毛血旺, 徐嬷嬷这才放心一笑, “娘娘,皇上今晚没有翻牌,大约不会来后宫了。”
也是了, 又不是初一十五, 皇上那样的人,哪会惦记后宫。
温舒宜算着日子, 这阵子以来, 她已还发现了规律,一旦皇上隔了三日没有见到她,八成就会让她侍.寝, 这才一日不见,必然不会来了。
“嬷嬷,我要给小白洗澡,你多备些花瓣。”
“小白”是温舒宜给小狐狸起的名字,小畜生似乎很喜欢这个名,温舒宜一唤它,它就自个儿跑出来了。
木盆备好,温舒宜将小白放入水中,亲手给它揉.搓,“嬷嬷,人人都说狐狸有骚味,看小白却是香喷喷的,就连小解都是躲起来悄悄解决,实在机灵,这世上该不会真有狐狸精吧。”
小白一听这话,立刻竖起了两只耳朵,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美人。
徐嬷嬷和温舒宜都被逗笑了,主仆两人笑了起来。
徐嬷嬷道:“娘娘,您快瞧,是个带把的呢。”
温舒宜怔了怔,又是扑哧一笑,随即就将小白举了起来,很好奇它的身子。因为打量的仔细,稍稍歪着头,但还是没能察觉到雌与雄有什么区别。
而就在这时,褚彦沉着脸迈入屋内。
因着他方才打了招呼,殿外的宫人不敢吱声。
褚彦亲眼目睹着温舒宜的行径,清俊的脸愈发阴沉。
这女子私底下竟如此奔放不羁!
连只小畜生都不放过!
温家不愧是百年武将之家,竟养出这样的女儿!
温舒宜正观察的出神,褚彦终于安耐不住清了清嗓子。
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一直盯着雄性的那处看,褚彦强大的自尊受到了创伤。但他又不能跟一个畜生计较。
徐嬷嬷看清来人,吓了一跳,当即起身行礼,“老奴给皇上请安!”
徐嬷嬷心有余悸,看来下回得小心了,皇上时不时突然出现着实吓人。
温舒宜也转过身来,惊的放开了手中小白,小畜生似乎会凫水,懒洋洋的浮在水面,花瓣簇拥着它的脸,竟有种娇羞之状。
“皇上,您来了。”温舒宜讪了讪,她真是没想到这一点,这才一日未见,以皇上清心寡欲的性子,不至于天天来后宫。
褚彦在美人眼中没有看出任何期待与欢喜之色,可她方才作弄那小畜生时,分明欢喜的很!
“都退下。”褚彦淡淡吩咐。
徐嬷嬷这便带着宫女悄然退出了内殿,临走之前却是忘却了小白。
褚彦心道:昭华殿的宫人都是些没眼力劲儿的!
帝王内心腹诽,表面却是清冷如玉。
内殿已经盏灯,将少女清媚的脸映的粉嫩白皙,她挽着衣袖,露出雪腻细腕,鬓角还有些水渍,理应是刚才给小畜生洗澡时沾湿的。
褚彦语气不温不火,“娇娇倒是很有雅兴。”
自那日醉酒起,私底下,他便喊她娇娇。
温舒宜摸不透帝王心思,但见他眉心是火焰红与粉色交织,温舒宜便知道,皇上此刻既有怒火,但也有男子对女子的倾慕。
温舒宜不明白皇上怎么又不高兴了。
昨日还偷亲了她呢。
思及这事,温舒宜的耳尖尖又红了。
她的肌肤本就白皙娇嫩,耳朵一红,立刻就被褚彦察觉。
帝王的心情突然有所好转,又心想:她这是害羞?
“彦哥哥,今日早朝上的事,妾身已听说过了,妾身多谢彦哥哥替妾身解围。”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温舒宜记着徐嬷嬷所说的皇长子之事,也暗暗搓搓的起了这念头。
她当然不信帝王会长情,更是从未想过她自己会盛宠不衰。
趁着眼下圣宠还在,是得早日谋划。
故此,她态度极好,像朵可人温柔的解语花,是世间男子都喜欢的样子。
褚彦又在腹诽:呵,原来是因为这事才对朕含情脉脉。
男人眉心的火焰忽的又旺了起来了,“娇娇跟朕之间,无需客气。”
温舒宜瞧着那一小团火焰,心尖一抖。
依旧猜不出帝王愠怒是为哪般。
褚彦每喊一声“娇娇”,她的脊椎骨就一阵发酸,着实煎熬。
“那,彦哥哥觉得,妾身是狐狸精么?”温舒宜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但皇上要和她玩,她只能顺着皇上的意思去演。
褚彦眸色一暗。
怎么不信?
面前这少女就是个妖精!
虽是如此想着,帝王唇角却是溢出一抹温和溺宠的弧度,“朕是天子,不管你是什么妖精,朕都能镇的住你。”
温舒宜,“……”这话竟然很有道理。
只要皇上暂时肯留下她,饶是前朝如何闹腾,她依旧安然无恙。
温舒宜怀疑,皇上护着她还另有目的,而并非仅仅是因为自己恰好对了他的胃口。
两人对视,空气里有什么一触即燃的气氛在膨胀。
肖想了一夜的粉唇就在眼前,褚彦昨日偷亲,自是意犹未尽。
温舒宜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索性踮起脚,双手攀附上了帝王脖颈,但……还是不够。
两人的身高差距颇大,温舒宜根本够不着。
就在温舒宜僵在当场时,腰.身突然一.紧,她被褚彦搂住了细.腰,一个转身间,就被.抵.在了桌案上,随后就被人稳稳当当抱上了桌。
温舒宜坐着,褚彦站着。
如此一来,高度恰好。
褚彦一低头,吞没了少女所有的惊呼,今日他非要扳回一局!帝王能力过人,天赋异禀,便是不曾尝过美人朱唇,有了昨日稀少的经验,此刻也能现学现用,甚至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不断改进创新。
男子的本能令得他一旦得手,随即便一发不可收拾。
柔.软的小丁香被逮住,一番嬉戏玩耍仍是意犹未尽,时而强势,时而又温柔,正如他的帝王之术一般,叫人无法揣测他下一步的动作。
温舒宜的脑袋一片茫茫然。
褚彦第一次如此热切的亲吻一个女子。
她也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