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不只能平息民愤,还会得到一大笔财产,真是打的一手好盘算,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时然有点伤心。
但很快就想开了。
她是个很理性的姑娘,不会爱情至上,当然也不会因为齐衡会那么做而悲痛欲绝。
伤心是难免的,但她必须要收起悲伤,不能让感性控制理性。
齐衡现在是对手,不是恋人,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知己知彼百胜不怠。
时然猜对了。
齐衡第二天就宣布,没收盛家全部财产,提高国民福利。
这个决定,得到国民一致同意!
原来示威游行的人,瞬间少一半。
另一半在很短的时间内,也几乎消失不见了。
不管刘峰超怎么巧舌如簧也不管用。
人们得到实惠了,这时候你说让他们不要不劳而获,很没有说服力。
刘峰超给时然打电话,问她怎么办?
时然:“你立刻回国,多一天都不要停留,那边的事情不用管了,你已经功德圆满,回来和家人团聚吧。”
本来他担心这件事没办好,会被责罚。
结果总裁一句重话都没说,还让他回国和家人团聚。
刘峰超痛快答应着,很快就回来了。
他前脚刚离开L国,警察后脚就带人
找到他住处,准备逮捕他,可惜迟了一步,扑空了。
……
L国一片歌舞升平,人人欢声笑语!
人们算计着盛家的财产如果分到自己手里,会有多少?
是不是以后就不用上班,不用工作?
直接躺平就能吃饱喝足了?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不是这个样子。
该干活还要干活,该上班也还要上班,迟到一样罚款,早退还是不行。
那么多产业去了哪里?
百姓需要总统给个交代。
总统给出的解释是,发展国内医疗,教育,基础设施建设,让人们小有所养,老有所依。
没有直接分到手真金白银,这让人们有点失望,但能发展医疗教育挤出设施也不错,也能接受。
然而,国内摆平了,国际上却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力。
齐家盛家联姻的时候,国际上的游资纷纷进入L国。
他们相信盛翰鈺和时莜萱的眼光,判断盛家夫妻一定是看好L国发展前景,才会将女儿嫁过去。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盛翰鈺夫妻失踪,L国总统夫妻去世,新总统……很果断。
私人财产,说没收就没收,公报私仇啊?
没有规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敢把钱继续放在L国?
游资纷纷
撤离,对L国影响很不好。
齐衡宣布:“暂时闭关锁国,制裁那些撤离的人。”
他们刚发笔横财,就算很多钱撤出L国,暂时也不会对国内产生影响!
……
时然盯着屏幕,观察这一切。
齐衡宣布完,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让秘书进来……
L国。
总统办公室。
齐衡难得得到片刻清闲时光,看着时然照片出神!
他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到时然了,很想念。
照片上的姑娘巧笑嫣然,眼神含情脉脉。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眼神,以前是他专享。
但以后她会对别的男人也这样笑吗?
只要想到,时然可能也对别人这样笑,他就无法控制情绪,想咆哮,想杀人。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他已经没有资格吃醋,嫉妒了。
时然对他提出分手,并且拉黑俩人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就标明,她已经把界限划的很清楚。
“咣!”
总统办公室的门被猛下撞开,秘书慌慌张张闯进来:“不,不好了!”
秘书是先总统心腹,对齐家忠心耿耿,为人稳重。
能让他这样慌张,一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怎么了?”
“总统,你快想个办法吧,好多人到国有
银行取款,银行现在已经入不敷出,行长让我问您怎么办?”
齐衡:“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突然好多人取款?一定是有人捣鬼。”
他学的是经济。
多少懂点银行的运作流程。
如果大家一窝蜂都去取款,不是表面上,钱够不够取那么简单。
而是民众对银行失去信心,而银行后台是谁?
就算是小学生也一清二楚。
秘书抹把头上的汗珠:“您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捣鬼,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背后的人是刘峰超。”
“那个混蛋虽然已经逃走了,却把他情人留下操纵一切。”
这件事情,提起他就憋气加窝火。
谁能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刘峰超会交给他情人?
明明他走的时候,什么都带走了,就连一张纸都没留下。
却留了这么一手,而且那个人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居然没人发现。
等发现的时候又晚了,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江州人,把L国人当傻子耍吗?
齐衡和秘书考虑的不一样,但同样窝火。
他知道背后真正的主谋是时然,刘峰超这个人他有所耳闻,小聪明是有的,但没有大智慧。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赶紧解决这
个难题。
齐衡下命令:“我看他这个行长是不想干了,这么点小事也来找我,去跟别的银行周转下,难道这么简单的办法他想不出来吗?”
秘书:“银行行长去借了,没借来。”
齐衡:……
L国银行,只有一家是国有的,也就是出事的这家。
剩下的银行都是民营银行,国家去向个人借钱,已经够丢脸了,问题是还没借来,更丢脸。
“让他自己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解决不了让他辞职吧。”
秘书:“他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开印钞机,印钱。”
齐衡不想这样做,但目前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开印!
江州。
顶盛总裁办公室。
“笃笃笃”。
“请进。”
云祺天进来了,西装革履,十分正式。
“时总裁,我来求收留。”
好好的沙发不坐,他却要骑在沙发扶手上,坐没坐相。
时然奇怪:“你不是掌管你们自己家的产业吗?怎么跑我这来求收留?我这庙太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容的下容的下。”
云祺天满脸愤愤不平:“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求到你门上的,我家的生意被我管理的一团糟,我爸扬言要等他回来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