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斌的呼吸逐渐粗重,“朵,花前月下,莫辜负了良景啊。”
“你选个地,水下,船上。”
“啊?”
牧朵还没从惊吓中回神,被这么一问,脑子有些懵。
她睁着一双水眸看着左斌,左斌英俊而冷冽的容颜在月光下柔如水,眸底里泛着情愫的波纹,似要将她吞没。
牧朵对他含情脉脉的视线从来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抗拒也变成了低吟婉转,“我们能不能回帐篷?”
“这里灯光不好,没人发现。”左斌低声诱哄。
因为和爱的人在一起,让他的需求更大了,且无师自通的寻求着一些刺激。
“那去船里吧。”船飘在水上,有点异样别人也看不出。
“好。”左斌没忍住,重重的亲了几下牧朵。
拖着人游到船跟前,上了船。
停在湖中央的船,无风自动,美丽的水波纹也从湖中不断放大,不断扩散,美丽的涟漪久久不能消散。
……
牧朵睡得迷迷糊湖间,感觉被人用什么包住了,接着被人抱着移动,她嗅到冷空气,冷的向温暖的地方缩了缩,耳边似乎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
她瞌睡的掀不开眼皮,又拱了拱,再次沉睡。
很久都没
睡到自然醒了,她这真的是纯自然叫醒,耳边没有人声,没有车声,只有大自然的声音。鸟鸣声是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清脆,真是“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啊!
突然,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牧朵发出长叹,摸了摸扁扁的肚子。
昨晚吃那么多都去哪了?
蓦地,耳边传来一道笑声。
牧朵歪头,就见左斌手臂支着胳膊,一双深邃的黑眸柔柔的看着她,他的嗓音低沉有力,那笑声似乎是从胸膛发出来的一般,醇厚好听。
牧朵秋水剪瞳眨了眨,嘟囔道:“我饿了。”
“饿了就起来,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这里还有餐厅?还准备早餐吗?”
左斌有力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傻子,难道来这的人都会像我们一样自备工具,自备食物吗?”
“我们这才是度假放松,自己动手就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他们有什么意思,不和在餐厅吃饭一样吗?”牧朵梗着脖子反驳。
“好像动手的是我吧!”说到这,他突然又逼近,用低哑又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好像做其他事,动的也是我,要不你用行动反驳回来?”
牧朵:“……”
想得美!
她爬着掀开帐篷的帘子往外瞅了一眼,太阳已经爬到半空了,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远处的山,地上的草都发着翠绿的光。
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都让人变好了。
“都这会了,你也是难得睡一次懒觉,你昨晚抱我回来的?”
她记得自己在船上就累得睡着了。
睡得迷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移动了,困得睁不开眼,因为嗅到熟悉的味道,所以她也放心。
“船上不舒服,水中有寒气。”
“我男人真好。”
牧朵爬回来在左斌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捂嘴笑的像是偷腥的猫,“我没刷牙,臭死你。”
左斌的眼睛逐渐眯起,露出危险的味道。
“那我要不要臭回去呢?”
“不要,嫌弃。”怕左斌扑过来,牧朵连忙向后边退去,还抬起脚威胁,“你要是敢报复我,我就喊人了。”
左斌没动,轻笑着,嗓音如落日的余晖般干净温和。
“赶紧换衣服,我带你去洗漱一下,吃早餐,再不然就没了。”
等牧朵换好衣服后,左斌便把东西收起来包括帐篷,一起送回车上。
左斌做事真的很细心,洗漱盒里还装了她
的洗漱用品。
左斌一年几乎在外边,所以车里一直备着洗漱盒,这个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倒是放她的进去,她是一点也不知道啊,昨天他们俩可是一直在一起的。
也是,帐篷这些大件她也不知道,更别说小东西了。
在她不了解左斌的时候,左斌却对她的喜好掌握的一清二楚,还悄悄的给她惊喜,感动!
“怎么突然又露出这副感动的小表情?”左斌一低头就看见牧朵柔情似水的眼眸,抬起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没想到你悄摸摸的为我做了这么多。”
左斌从她手中拿过洗漱盒,“这就感动了?我还带了烟花,要不是你睡着,原本打算昨晚放给你看的。”
牧朵刚才拿洗漱盒子的时候看见了,还准备问他来着。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那身子骨经不住暴风雨,以后得多练。”
“你还好意思说,你算算你占用了多少时间?”
左斌摸了摸鼻子,“总之我的女人体力不能太差,这不能成为你体力差的理由。”
“好吧,秋天来了再说,现在太热了,实在是不想动。”
她想跟着左斌,那体力是必须要跟上的,她是去给大家解决
麻烦的,不是去增加麻烦的。
“真难得,你竟然没反对。”
牧朵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这下猜不出她想什么了吧?
不过她也不敢左斌说,怕反对。
“我太幸福了,都被你养成了一个废物,所以我决定身体别废,也好等你老了,流哈喇子的时候,我照顾你。”
“你考虑的到位,不过你可得保证到时候不丢下我和其他老头跳舞去。”
“我保证!”牧朵举起手,做起誓,在左斌露出满意的笑容时,她又道:“我保证和老头跳舞的时候带上你。”
看到左斌脸瞬间拉了下来,牧朵捂嘴笑的弯了腰。
左斌今天穿了及膝短裤,连帽短袖,胳膊上的青筋和肌肉让他的荷尔蒙爆棚,小腿也结实有力,好男标志性的毛把男人的粗野发挥到了极致。
要说以前,牧朵会觉得这男人好粗糙,还是干干净净的才好看。
但是现在,她觉得真有男人味。
她很少见左斌穿的这么休闲又青春,便问道:“这衣服是你买的?怎么从没见你穿过。”
问完后,牧朵就有些愧疚了,她似乎从没给左斌买过衣服,以及日用品,就一块手表,他还一直戴着,从不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