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左斌,牧朵脸上的幸福是藏不住的。
希望她能幸福一辈子。
吃完饭,刘强送牧朵回家,这一分开,虽说是同城,可都各自忙碌,想要见一面也很难。
不过即使不见,那份纯真的友谊是不会变的。
……
牧朵抽时间回了趟家,去看了母亲,又回家看了牧晨轩和暖暖,第二天又去了大院。
牧朵本来想坐坐就回学校的,谁知婆婆说什么都要给她做的吃好吃的。
老人的一番心意,牧朵不好拒绝,就留下吃下午饭。
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说话了,左婶看到牧朵有说不完的话。
说着说着,她就说到了牧朵被人毁名誉的事。
其实牧朵也不惊讶,这件事都传到队里了,大院这个圈子也并不大,怎么会听不到呢?
不过,听婆婆的意思,队里的谣言也是从大院传出去的。
婆婆把那些人狠狠一通骂,公公也因为这件事很是生气,这有关名誉的事,刚开始不制止,那以后就成了身上的标签。
这事说到底是因为夏楠儿,所以不光是左婶,就连刘婶也很生气,她把这件事给主管大院的主任说了。
主任便在广播上把牧朵勇敢助人的事给大家讲了清楚。
并出言警告那些造谣者,要是再有任何虚假谣言,他会上报组织。
这样一来,那些人就不敢乱嚼舌根了。
那些造谣的人都是平日里眼红左家的人,自己不争气,却见不得别人好,凡是过的比他们好的,都会眼
红。
所以,但凡这些人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像抓到了人家的犯罪把柄似的,大肆宣扬,恨不得家破人亡才好。
都是一个大院住的,还住了这么多年,谁是什么德行,大家都一清二楚。
左婶让牧朵不要多想,只管优秀,让那些人红眼病这辈子都别好了。
其实这件事当着面传到耳朵里会不舒服,只要人不当着她的面说,她就会把这事忘了。
她的脑子里那些医学知识都装不下,哪里还能装得下这些造谣的话语。
不过既然婆婆帮她解决了,这自然是最好的。
左婶很贴心,怕影响牧朵学习,即使隔三差五的打电话,甚至是送饭过来,都没给牧朵说过这件事。
牧朵很是感谢。
下午吃了饭后,左叔打发司机送牧朵去学校。
牧朵现在是学校的名人,想低调都不行,所以,她也没说在校门口下车,直接就到宿舍楼底。
大家现在也习惯了,不会因此惊讶万分。
不过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再也没有男生敢给她以各种方式送情书了,这让她省心了不少。
她还收到了很多友好的目光,不管认识不认识。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吧。
牧朵也没恃宠而骄,她做事依旧和之前一样,很低调,安安静静的,言语少,有礼貌。
这也让她收到不少好评和善意。
牧朵上楼,只要遇到同学,都会和她打招呼,有出声问候的,还有点头微笑的。
牧朵都以同样的方式
回应。
“朵朵,你回来了,你赶紧去看看韩妮,她再哭下去,脑子都要哭傻了。”
说话的是同宿舍其他专业的舍友。
“我去打点水,让韩妮敷一下,你先回宿舍。”
牧朵嗯了一声,脚下的步子加快了。
门一推开,卢娜义愤填膺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
“什么狗东西,你别哭了,你就说要杀要剐,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姐们儿绝不退缩。”
“妈的,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这么恶心的东西。”
“你别哭了昂,亲者痛仇者快,你这样那个狗男人又看不到,难过的是我们。”
家丑不可外扬,牧朵一进门就赶忙把宿舍门关上,挡住好事者的视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牧朵把手里提的吃的放在书桌上,书包放在椅子上,去看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还呜呜哭着的韩妮。
一宿舍的人都围在韩妮床跟前安慰着。
朱翠芬是宿舍里最成熟稳重的,平时会给大家一个中肯的意见,大家也都把她当大姐,会听她的话,此时她也眉头紧锁。
“说了半不听,幸好你回来了。”
卢娜看到牧朵,就像看到了救星,推开前边站的人就扑过来抓住牧朵的手。
“你可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要给你打电话,翠芬姐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说你好不容易回去一趟。”
这段时间,大家都忙着写论文,为实习做准备,都没回家。
这周也就牧朵回去
了。
朱翠芬也结婚了,她是过来人,知道牧朵回去得两边跑,她又嫁的不是普通人家,所以,这经常沟通,维护亲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便不让卢娜打电话。
其实朱翠芬想多了,在左家,牧朵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她只管做平常的自己就好。
不过她的想法牧朵是不会知道了。
“以后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不是给你们留电话了吗,传呼机也行啊。”
“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妮妮怎么了?”
人群让开,牧朵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韩妮的背。
韩妮还在呜呜的哭着,没有回应。
“哎,当初我就说男人太浪漫不靠谱,谈对象还得找那种闷不吭声的,这样的人不会花言巧语,就比如像你们家左教官,人家话少但是真心对你好。”
牧朵……
也不知当初谁说男人太闷了不好,闷葫芦似的。
要是有文化的话少的,还会说人家书呆子。
现在说这话多少有点不负责任,忒不靠谱了。
“说重点。”
“还是我来说吧。”
朱翠芬简短道:“韩妮和那男生闹分手。”
“昨晚韩妮不是去给过生日了吗?”韩妮还请牧朵一起去,牧朵要去医院就没跟着去。
韩妮前几天还借着吃饭的时间拉着她去看礼物,最后选了一个价格不便宜的口琴。
这钱还是韩妮省吃俭用存下的。
“还是我来说吧,都这个时候了,帮那个牲口隐瞒做什么。”
卢娜一向说话爽朗,骂人也
不含糊。
用韩妮的话说,太粗俗了,根本就不像是高等院校的文化人。
卢娜对这些可不在意,她开心就笑,不开心就骂,活得很自在。
“那狗东西叫妮妮去给他过生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妮妮灌酒,还要亲她,妮妮不干,他就生气了,说妮妮矫情个什么劲,谈对象不让亲不让抱,就牵手,装什么纯情。”
“转头,她就亲了在场的一个女妖精,那个妖精就是他们音乐学院的。”
“你说,他奶奶的腿,是个人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