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不知道曹操帐下文臣谋士心里有什么小九九。
郭嘉听完全部诏命后,主动提出一个难题。
凌冽吸了吸鼻子,立刻答道:“时间拉长,当地百姓日子就会越来越苦,朕没工夫和他们拉大锯,人手不够就从其他州省借调,钱不够大家就给它凑一凑。
都是王国的州省,谁还没有个落魄的时候?
廖化!我记得你治下时荆州省一年税收得有两三万两税银吧?
拿出来点支援下偏远地区的兄弟行不行?
还有冀州省那边人那么多,调过去一批!
本来就是一家子吃饭多双筷子的事情。
你给一口,我给一口。
幽州省不就能活下来了吗?”
“皇上所言甚是,我等遵旨。”
仔细把命令记录在心,郭嘉缓缓退回到队列之中。
凌冽则开始转被动为主动道:“行了,你们的事情都解决完了,下面就该你们给朕解决问题去了,王朝!朕手里有几张卷轴,你让工部把它们尽快建造出来。
另外再让工部在并州省建造新的兵工厂,费用由并州省支出!
老李啊!
回去跟你媳妇说说,别老抠抠嗖嗖的!
她并州省一年的盈利可不低啊!
怎么每年一到交钱就跟朕哭穷呢?”
“这皇上,某是个武将,对政事一窍不通啊!更何况我家那口子你清楚,某做不了主啊。”
尴尬地拱手上前,李猎户自从和王婉沁成亲后。
整个人便再也没有了之前无所畏惧的霸气。
然凌冽却撇撇嘴,主动甩锅道:“那朕不管,总之你得重振咱老桃源村男人的雄风!道理解释不了就想办法真刀实枪跟她干一场!把她伺候舒服了,还怕拿不到钱吗?”
“这……遵旨!”
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话不讲理,李猎户含泪扶起腰回到队列中。
可想而知。
等他回到太原城后。
肯定又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战。
而凌冽提前把兵工厂升级的事情都做完后。
见满朝文武已经没有什么事情继续禀报。
索性大手一挥。
果断从龙椅上站起来道:“都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凌子风!你他娘先别跑!”
突然强行把已经窜出去的凌冽硬生生又拽回到龙椅上。
曹操随手递过来本奏折,主动解释说:“这是京城各地官员调动名册和各省知府名单,你看一眼,免得人家说我曹操故意安插官员搞腐败渗透,给你打工要是还让老子背锅,我可不干那种蠢事。”
“哎呦,谁敢让你魏王背黑锅啊!这种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喊我干什么。”
嘴上说着满不在意,实际上凌冽却无比诚实地从他手中接过奏折。
打开一看。
发现在他看系统这段时间里,曹操对王国境内各级人事调动简直到了天翻地覆的地步!
首先是朝廷内部。
荀彧被提拔到门下侍郎的位置。
离一品门下令仅有半步之遥。
程昱编入兵部为侍郎。
荀攸入尚书省做副令。
华歆入户部做侍郎。
刘晔入兵部做右仆射。
钟繇入吏部担任吏部侍郎。
陈群入礼部担任礼部侍郎。
除此之外。
各省各地官员也被曹操调了个遍!
原户部尚书、现任汉中省知府的李严再度变迁。
深入益州做益州省知府。
荆州知府李儒位置不变、并州省知府王婉沁位置不变。
并州军团长诸葛亮调任文官。
原汉中省乐进官复原职,重回汉中省知府位置。
(因李严调任汉中省知府,导致乐进很长一段时间做了副手)
中书省副令诸葛瑾调任徐州省知府。
门下侍郎李典调任青州省知府。
门下侍郎徐庶调任幽州省知府。
兵部尚书廖化调任江东省知府。
司州军团长臧霸调任兵部尚书。
可以说。
经过曹操这一番折腾后,王国境内大小官员几乎是全部被调任了一波!
以至于凌冽看到后,整个人顿时目瞪口呆道:“我靠老曹!你几个意思啊?把我核心领导层都调离汴京,然后把你的人都安插进来,怎么着?日后找机会要干掉我登基称帝吗?”
“哼!谁让你这些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且谁说我把你核心领导层调走就是要谋反了?如果我让我的手下分派到各个州省独揽大权,你这头小狐狸会放心?”
知道凌冽心眼其实比谁都多,曹操之所以那么安排。
一来是为给自己手下谋臣找个好归宿。
二来也是防止自身权势过大惹凌冽担忧。
像现在这样不就挺好?
外围荆州省、幽州省、并州省、青州省、徐州省、益州省、汉中省、冀州省全部都由凌冽的核心人员掌控。
内侧左右丞相、中书令、尚书令、门下令、内阁也都是凌冽的人。
至于曹操帐下谋士看起来都被调任进入京城挺吓人。
实际上无论是荀彧、荀攸、程昱,还是钟繇、陈群等人都是在王国庙堂中担任各个副手。
权力有,但都不大!
并且从头到尾都被凌冽的人掌控的死死的。
很显然。
曹操已经在有意识去替自己的手下安排位置,准备归宿。
且瞧他这架势。
他好像是打算等把荀彧等人都安排妥当后。
自己就要去退隐归山了!
意识到这点,凌冽把折子合上后。
主动关心道:“老曹,瞧这意思你是想跑啊?怎么着?留哥们一个人受苦?你去逍遥快活?”
“话别说那么难听!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你给的药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病情,前些日子我去找华佗复诊,他建议我还是尽快去做手术!
所以啊,我就打算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完了。
反正眼下天下大定、也没有外敌入侵。
王国有你在这,我也能安心去养病了。”
“另外我的人你不用担心,该提醒、该提点我都替你做完了,包括那个老汉臣荀彧!你是不知道,穷酸腐儒矫情起来有多烦人!还好你这里有个司马徽!
我请老先生去敲打敲打他。
结果你猜怎么着?
才一晚上他就心甘情愿的留在王国给你打工。
你说这事离不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