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凌冽欣赏她全部的隐私,神情无比恍惚道:“我并不是想靠这身子妄图换整个并州,而是我除了这个,已经没有其它东西了。”
“谁说的?你虽然手中没有底牌,但你可以成为我的员工,然后替我办事,治理并州啊。”
冷不丁提出个新提议,凌冽拿起酒盏。
王婉沁猛地扭过头,满脸愤怒道:“你不是说你不想得罪袁绍袁术吗?怎么现在又想要并州啦!”
“那是忽悠你呢!打并州这么大事,鬼才没事遍地喊呢!不过如今你既然要上我这条贼船,因此告诉你也无妨,我要从袁绍和袁术手中偷取并州,但这并不容易。
我记得你刚刚说并州军有一半都是你父亲旧部,刚好我抓了七万俘虏,我需要你去说服他们,全心全意替我卖命,作为好处,事成之后,我仍然任命你父亲为并州牧,如果他还活着。
你们可以继续执政并州,当然,前提是接受我的领导,这个条件,你感觉怎么样?”
一步一步把王婉沁引入给自己打工的陷阱中,凌冽套路。
王婉沁苦笑道“我现在,还有的选吗?”
凌冽撇撇嘴:“好像没有,如果你要不选替我打工,就只能继续靠卖身子来换利益,不过这招在我这肯定不行,推荐你去找袁绍、袁术,这俩人肯定对你特别感兴趣。”
“呸,人渣!不!你连人渣都不如!”
狠狠向地上轻啐一口,王婉沁快速把衣服捡起来裹到身上。
确定里里外外都裹好后,口中却轻声嘟囔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那么一个大美人,肤白貌美,为什么你就是不动心呢?”
“因为我最讨厌为了利益,想要跟我睡觉的女人。”
忽然难得严肃起来,凌冽目光在此刻显得无比阴沉。
他之所以不愿意找其它女人,就是因为这世上大部分女人都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财富、权势甚至天下这帮女人都渴望窃取!
且细数历史。
武则天、杨贵妃、陈圆圆.
这些女人长相貌美却也是红颜祸水。
再加上女人多后,后宫相争,嫔妃夺后。
有些狠毒女人更是能作出杀太子、保自己之举。
还有人与外臣勾结,祸乱朝政。
由此可见,女人多了,不是享乐,而是灾祸。
说实话,如果凌冽穿越过来后成为个什么大臣或是将军。
他巴不得能睡成百上千个女人,招无数小妾舞女傍身。
可他现在要称王称帝!
要在华夏历史长河中人才涌现最多的时代争霸天下。
这个时候,女人就是祸害。
凌冽有贼心,却不敢。
“等等,既然你说你不肯找女人是嫌弃女人贪图利益,那苏小姐凭什么能和你在一起?要知道她也是地主财阀之后,她父亲把她嫁给你,不也是图攀上你这颗大树,飞黄腾达吗?”
恍惚间,听完凌冽解释,王婉沁内心之中有些不服气道。
话说这女人就是这样。
你没有得到,就开始嫉妒别人。
对此,凌冽微微一笑后。
开口解释说:“她爹确实是想利用我飞黄腾达,可这个目的却并没有达成,为此,苏富商后来还与刘表暗中勾结发动兵变,结果身死志消,还给了我打荆州的借口,算起来,应该是我利用他才对。”
“除此之外,苏富商虽然把苏沐晴主动推给我做媳妇,但我俩之所以在一块,完全是因为那蠢妞为躲避她父亲为她介绍男人,每个月花五十金主动找我嫁过来。”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贪财,五十金啊!当初我桃源村刚打下萧县时穷的都穿开裆裤了,结果就靠这五十金,我足足三个月没有为桃源村开销费过心思。
从那开始,我就喜欢那蠢妞喜欢到不得了。
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你当初在桃源村时应该都八卦知道了吧。”
第一次真正当外人面前说出自己为什么那么害怕女人却最终喜欢上苏沐晴。
凌冽开始是始于黄金,后陷于颜值、合于感情、最后久于信任。
虽然她有时候智商不高、又老搀自己身子。
平日竟干些蠢事,有事没事还经常和村长联合从自己口袋里偷钱。
但……凌冽信任她。
这就够了。
“唉,说实话,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苏小姐,甚至如果我想如果当时在萧县的人是我不是她,你会不会最后也选择和我在一起?”
重重叹气,王婉沁抬头。
熟料凌冽毫不犹豫的摇摇脑袋,继而调侃道:“不可能!因为你不会像她那么蠢,每个月倒贴五十金,就为了嫁给我这个穷乡僻壤的村民!”
“噗!本来挺感人的一件故事,怎么经你说出来后会那么想笑呢?”
捂上嘴不停偷笑,话说王婉沁这还是自从她进来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凌冽则趁热打铁,伸手邀请道:“来吧,祝我们合作愉快,打工人一号。”
“诺。”
没有习惯握手,王婉沁拱手抱拳,
可以说,从这一刻开始。
她终于正式成为桃源村的一员。
而对于新员工,凌冽也是非常慷慨。
稍微走完入职仪式后,他便让人去给王婉沁弄了个单人豪华帐篷。
还吩咐人去给这小妞拿点衣服跟饭食。
毫不客气讲,凌冽为了让新人感受到桃源村有多热情,简直是煞费苦心。
反观王婉沁也没有拒绝凌冽这番好意,十分爽快就随同负责引领她的侍卫离开主帐,前往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
“唉,女人啊,前脚还哭丧脸,这事情刚解决,立马换了副面孔,真是连系统都猜不透女人的心啊。”
慵懒的躺倒村长临行前为自己准备的鹿皮保暖垫子上,凌冽说起系统。
这才想起来算算日子,他都已经离开长安城小半个月了。
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系统有没有发布新任务。
村长他们是否一切正常?
荆州战局到底进展到哪一步。
这些事都极为重要,可凌冽现在却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我得赶紧看看,要不然今天晚上这觉都睡不踏实!”
终究最后还是没能忍住那颗如同老父亲般操劳的心。
凌冽腾的一声从垫子上站起,随手从木榻边,拽出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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