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主公,前线来报,今日正午,查尔布率领三十万大军强攻我虎贲、神卫镇守的子午谷关、斜谷关!双方激战一个下午,我西陵防线成功抵抗住了匈奴军的洪水猛攻。”
举着刚从前线送回来的战报,郭嘉来到会议室。
正坐在长椅上观看地图的凌冽听闻,脸色瞬间冷凝道:“他来的到真是快,战况如何?我虎贲、神卫两个军伤亡大吗?”
“禀主公,战况还算乐观,云长和文远死死的卡住西陵防线的入口,且由于主公把神武大炮调往前线的原因,今日的伤亡还算是乐观,除开有几十个不小心被流矢射杀的,几乎没有额外的阵亡。”
如实回复,郭嘉虽然报出一个十分乐观的伤亡数字。
但紧接着,他却继续说道:“不过主公,这仅仅是刚刚开始,预计明天,我正面战场的虎贲军、神卫军将会承受巨大的压力!
到时候,恐怕伤亡的数字就不会是现在这般了。”
“嗯,这是肯定的,敌人今日是急功近利,而我们是以逸待劳,再加上守关防守,咱们可以说是占尽了便宜,而明天等敌人发起全面进攻后,损失加大,也属意料之中。”
将战事的走向分析的淋漓尽致,凌冽边说。
边指向地图问道:“奉孝,你说我们能不能替关羽跟张辽减轻一点正面的压力?”
“主公何意?”
不明所以的抬起头,郭嘉疑惑。
凌冽答说:“敌人三十万大军长途奔袭,每日所消耗的粮草必然是个天文数字,如果我派遣一支军队绕到他们的背后,烧了他们的粮食,必然会影响他们的军心。”
“主公说的是,但此计对付诸侯们尚可,如果对付这帮匈奴,恐怕不太现实。”
遗憾的摇摇头,郭嘉望着凌冽疑惑的眼神。
旋即解释说:“因为这帮匈奴的食物根本不是粮草,而是人肉!在天水的时候他们抓到了大量的俘虏,白天一战更是获得了大量的尸体。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烧粮的计划从刚开始就不成立,因为他们的食物就是人肉。”
“这帮畜生!”
狠狠的攥着拳头,饶是凌冽已经知道这帮蛮夷不是人。
可当他真听到这些消息时,心里还是感到极大的震撼。
要知道人吃人的事情本身就是件很罕见的事情。
除非是实在没办法,真到了连树皮泥土都没得吃的时候。
人们才会相互易子而食,以求果腹。
而如今!
这帮蛮夷显然都是群丧心病狂的畜生。
他们把吃人当成一种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喝粥、吃饼似的。
甚至人肉都已经成为他们口中的主食!
如此疯狂的行为,可以说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想到这,凌冽猛地起身。
在久久盯着面前的地图看了许久后。
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意,咬牙切齿道:“查尔布,我迟早要活撕了他,我要撕了他!”
另一边,匈奴军营寨中。
“这群汉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一边被随行的巫医包扎着伤口,查尔布气愤的扔掉手中的活人心脏。
想他堂堂匈奴可汗,入侵前曾与其它四族的首领约定。
说是要比比谁先能攻入汉人的中原大地。
先入者,可优先挑选最漂亮的汉人女子把玩,可抢掠最好的金银珠宝返回部落。
当时,查尔布信誓旦旦的表示。
说自己肯定能率先攻入中原,抢到最漂亮的女人做他的玩物。
结果现在倒好,能不能抢到最漂亮的女人先两说。
反正这货目前是肯定不能率先攻入中原了。
尤其是眼下横在斜谷、子午谷关前的那两支汉人军队!
几乎成了他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尤其是听刚才统计伤亡的副将报告,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
自己就在两座关隘前损失了五万多骁勇善战的勇士,七千多匹战马。
外加上其手下的先锋大将葛布。
可以说,双方还没正式开始交手呢。
他先死了五万人!
如此惨痛的失利,查尔布气的脑袋都快炸了!
甚至气愤之下。
查尔布更是把所有剩下的汉人俘虏全都喊到自己的帐篷之中。
然后抽出自己的弯刀,拼命的砍下他们的脑袋泄愤!
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个。
就在他正准备把所有的俘虏都砍死之时。
有个尖嘴猴腮的老汉为了活命,竟鬼使神差的躲开查尔布挥来的刀刃。
紧接着砰的一声脑袋狠狠的磕在地上,向查尔布求饶道:“大汗饶命,大汗饶命,请饶小的一命,小的有重要情报愿意献给大汗!”
“哼,你这种两脚羊会说什么人话?赶紧滚过来,本汗现在心情不好,急需杀几个汉人泄愤,你若躲闪,本汗必把你拖下去五马分尸!”
恼怒的挥舞手中的弯刀,查尔布话音刚落。
老汉却丝毫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
反倒凑上前答道:“禀、禀可汗,小的、小的知道这关内的守军是什么来头!”
“哦?你知道?快说来听听!”
没想到区区一个俘虏竟知道那么重要的情报,查尔布急切道。
老汉向前蹭了两步,连忙回答:“禀、禀可汗,这里是桃源村的属地,其诸侯乃是大汉的镇国将军,凌冽。”
“凌冽?此人有何本事?能挡得住我三十万大军的雷霆一击?”
疑惑的抬起头,查尔布不屑的撇撇嘴。
熟料老汉却连忙道:“可汗不可大意啊!这凌冽乃是近些年大汉新崛起的诸侯,因其心思狡猾、战术诡异得封号小狐狸,手下更是有猛将数百,军队数十万。
今日阻拦可汗的,就是其手下最精锐的两支王牌军,虎贲、神卫!。”
“原来如此,本汗明白了。”
终于是摸清自己的对手是个什么东西,查尔布挥挥手。
继续好奇的问道:“其它的事情先放一放,本汗问你,对于那凌冽,你有多少了解?”
“禀可汗,对那凌冽,小的不敢多说,但确实是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