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家主客气了!此事本就因桃源村而起,既然出现了,我一定会将其解决,绝不会让诸葛家因为我与刘表的恩怨买单的。”
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凌冽今日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因此哪里还算的上什么叨扰不叨扰的。
反观诸葛龚见凌冽直接把事情揽在了自己身上,整个人顿时感激涕零道:“既是如此,我诸葛玄代表诸葛家三世族人,多谢小哥救命之恩!”
凌冽见此,连忙扶手道:“嗨!我都说诸葛家主不用这么客气!快起来快起来!感恩的话等到去往江东的商船回来再说不迟,当务之急,咱们得想想该如何解决江陵的围追堵截才是!”
“对对对,先解决江陵之患、等到解决了商船的事情我等再庆祝也不迟。”
惶恐的点了点头,诸葛玄说着。
忽然冲凌冽问道:“小哥既然路上已经知道此事,相比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吧?”
“嗯,办法早就想好了,只是诸葛家主如何得知?”
没想到诸葛玄竟能猜出自己的心思,凌冽惊讶。
诸葛玄反倒拱手笑道:“以小哥之能,我等做不到的事情,对小哥来讲必定小菜一桩,所以在下刚刚才如此相问,果不其然啊。”
“诸葛家主客气,都是些小把戏罢了。”
听到诸葛玄的盛赞,凌冽微微一笑。
忽然脸上的笑容一转,冲他冷笑道:“不过用来对付刘表,足够了!”
“既是如此,那我立刻准备车马。”
对凌冽所言完全认同,诸葛玄说话间就要命人前去准备马车。
只是不料!
还没等他走出屋子,站在他对面的凌冽却忽然好奇道:“等等诸葛家主,准备马车做什么?”
“既是要解决江陵之患,小哥不是要去江陵吗?我让人备好马车,方便小哥等会启程啊。”
满头雾水的看向凌冽,诸葛玄前脚说完。
凌冽忽然意味深长的笑道:“不,这次我并不打算亲自去江陵!”
“什么?小哥不去江陵?”
被凌冽的话吓了一跳,诸葛玄震惊。
反观凌冽却认真的点点头。
从南阳到江陵,最近的一条路线至少也要四天以上。
一来一回就是八天。
如果路上再耽误点时间就是十天。
凌冽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浪费在江陵上面。
毕竟环抱峰那边虽然桃源城已经成功建起,可暴风雨还没有结束。
鬼知道下次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桃源村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那该死的老天爷从凌冽第一天穿越到东汉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放过他。
再加上据斥候传来消息。
最近在萧县以北发现大规模百姓迁徙的踪迹。
算算日子,永宁郡的百姓们差不多已经快到了。
那么大一批百姓,村长他们恐怕没法处理。
所以,凌冽必须坐镇桃源村。
以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各种糟糕的局面。
只是,听到凌冽并不准备亲自去江陵,站在他对面的诸葛玄却冷不丁的吓了一跳!
要知道,江陵那边的情况。
除了凌冽,诸葛玄不知道还有谁能将其解决。
所以先前他才会修书一封到桃源村去请凌冽前来。
可是现在听到凌冽并没有打算前去。
诸葛玄心中惊恐之余,也连冲凌冽担忧道:“可,可是小哥,若你不去,谁能解得了江陵之患啊?”
“放心。”
然而,面对诸葛玄的质疑。
凌冽胸有成竹道:“虽然我不去,但就算在桃源村,我也有办法让江陵那边乖乖放行!”
诸葛玄听闻,忙冲他问道:“敢问小哥,是何办法啊?”
“这……当然是修书一封,卖卖面子,最后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求求老大哥能伸出援手,帮帮我们呗。”
意味深长的回复道。
凌冽听起来这次是准备拉下面子,求人办事。
可当诸葛玄看到他的那张脸时却忽然发现。
这哪里是要求人办事的表情啊!
分明是在下套啊!
看到这,先前还对江陵那边担忧不止的诸葛玄忽然放下心来。
脑海中更是忍不住猜测凌冽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次的江陵之患。
威逼利诱?重金请贿?
总之可以想象到的是,凌冽想到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这头小狐狸!
当他开始算计人的时候。
别说是荆州的刘表了。
就是那曹操、袁绍又如何?
和凌冽玩把戏,那就是自掘坟墓!
不过正因为如此,站在屋中的诸葛玄更是忍不住开始期待了起来。
话说他也想知道,在无法亲临江陵的情况下。
凌冽到底会用什么方法?
去将被拦在江陵的商船成功解救出来呢?
诸葛玄猜不到,所以才期待着。
与此同时。
不知道南阳的凌冽已经开始筹划着对江陵那边动手动脚。
荆州,襄阳。
刘表和刘琦在彻底拦截了诸葛家的商队后。
此时正待在州郡府中,沾沾自喜起来!
“哈哈哈,父亲,此次成功将诸葛家的商队拦截在江陵,我料定只需在撑上个十天半个月,诸葛家便会倾家荡产,到那时,只要诸葛家一倒,桃源村的外贸将彻底陷入瘫痪,从此往后,那凌冽就是再有本事,他也没法和江东的孙坚搭上关系了。”
兴奋的举着酒樽,刘琦第一次在没有刘综的干扰下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事情。
心情自然是愉悦许多。
反观刘表在兴奋之余,却仍然冲刘琦摇头道:“琦儿不可大意,那凌冽常以诡计闻名,虽然我等将其贸易的商队拦截,但仍然不可大意啊!”
“嗨!父亲你实在是过于担忧了!”
没想到,面对刘表的劝谏。
刘琦却兴奋的背起右手,举着酒樽意气风发道:“我已做好谋划,若是那凌冽真敢来江陵,我就说我荆州将要不日向西发兵,只要我们咬紧牙关,我就不信那凌冽敢派兵来打!
他桃源村没有水军,若真敢孤军深入,以我荆州之力,必大获全胜!
所以父亲不用如此担忧,且看孩儿智斗那凌冽便是!”
“唉,希望如此吧。”
听到刘琦的谋划,刘表轻叹一声。
说实话,刘琦的所作所为,刘表并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不知怎的,他这心里总是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在缓缓蔓延着。
就好像,即将要发生一场大事似的!
可刘表却猜不到,那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