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蹲下,快蹲下。”
听到凌冽的提醒,臧霸廖化连忙命令。
村民们顿时小心翼翼的匍匐在草丛中。
廖化则偷偷的靠近凌冽,冲他小声道:“子风,可是看见黄巾贼了?”
“嗯。”
点点头,凌冽目光扫视前方。
事实上,正如系统上所描述的那般。
这次的黄巾贼,绝对是倾巢出动。
四个纵队依次排开,像一条长蛇般行进在森林的山道中。
中军的幕府则在骑兵、步兵、重甲兵的簇拥下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最后则是押送粮草的车队。
且相比于前几次黄巾贼们的粗心大意,这次来袭的头目好像特地研究了下桃源村。
派遣了他手下最精锐的五十名精锐甲士,护卫在马车旁边,以保全粮草的安全。
如此一来,整个黄巾贼军阵便成了铁板一块。
凌冽就是想咬下来块肉,可他却无从下口!
“果然是D级主线任务,想要完成,难如登天。”
摇摇头,凌冽虽是头疼这个任务的难缠,但却不代表他束手无策!
事实上,这次的黄巾贼虽来势汹汹,可桃源村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故而在看完后,凌冽直接带着民兵队回到村子。
“廖化!”
“在。”
拱手抱拳,廖化话音刚落。
凌冽立即道:“武装重甲营、弓弩营的民兵,然后随我出征,消灭了这股黄巾贼。”
“诺。”
拱手抱拳,廖化离开。
凌冽继续道:“神机营由廖化统率,镇守桃源村,严守待命,并且充当预备队。”
“诺。”
一声答应,众人连去准备。
刹那间,整个桃源村毅然拉开了全村备战的大幕。
而凌冽则带着臧霸、李猎户、宋宪、曹性等人开赴环抱峰中。
准备依托环抱峰中的险恶地形,对来势汹汹的黄巾贼展开强有力的阻击。
“你们看,黄巾贼若来,必然会选择从西面强渡浏阳河,然后避开捞刀河,从而大军直奔我桃源村而来。”
站在山峰之巅,凌冽运筹帷幄。
臧霸询问道:“那依子风之见,我等该当如何?”
“简单啊,让弓弩营在浏阳河下游守株待兔,先揍他一顿再说。”
说着,凌冽转头喊道:“曹性!”
“到!”
被凌冽点名,曹性侧身站出。
只听凌冽命令道:“命你率领弓弩营先行出战,狠狠的揍他娘的。”
“诺。”
拱手抱拳,曹性带着民兵下山。
而凌冽则继续与众人站在山顶。
一方面,这里视线开阔,方便指挥作战。
二方面,凌冽把自己滞留在前线,就是为的能够随机应变,免得棋错一招导致满盘皆输。
虽然,此战桃源村只有三个营九百名民兵。
但如此安排下去,凌冽有信心,必能锤爆了黄巾贼的狗头!
与此同时,环抱峰外。
浩浩荡荡的黄巾贼昼夜兼程下,即将准备进山。
位于中军幕府的杨恭,更是手捧着几卷竹简,仔细的详读着。
“报告杨头领,前面就是环抱峰。”
忽然,一名黄巾贼进来报信。
杨恭抬头:“好,出去看看。”
话音落,杨恭在手下的簇拥下走出幕府。
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山川地貌,杨恭却有些郁闷。
他曾是萧县的名地痞无赖。
因在县城中打死人,冲动之下选择投靠黄巾贼。
且借着心狠手辣的手段,杨恭很快便做到陇西以南的黄巾贼头目的位置上。
而在手握重兵之后,杨恭更是对之前将他驱逐出来的萧县耿耿于怀。
恨不得能够攻下萧县,然后让自己的手下在里面血洗一空,大发横财。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杨恭先是不断地分开军队,让他们在环抱峰附近的村落中强取豪夺,收敛粮财。
而在壮大势力之后,杨恭又让自己的亲侄子杨青在环抱峰的谷口修建了坚固的虎门据点,以便牵制萧眉二县。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料!
在虎门据点建成之后,萧眉二县果然经常派兵想要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只可惜由于据点城高墙厚,官兵数十次围剿均不得而终。
而杨恭也趁机命令史漾率领一支偏队,让他跟镇守虎门据点的黄巾贼合兵一处,争取继续对萧眉二县的官府形成压力。
可没想到,他的这番宏图伟业。
还没来得及实施呢,就破产了!
而在破产之初,史漾曾经跟杨恭说过。
在环抱峰中有座小坡村杀了好几个黄巾贼。
史漾说刚好趁着这次机会去报仇雪恨,顺便搜刮些财粮。
为此,杨恭也没当回事。
毕竟一座小破村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可没想到啊,就这么小坡村,它还真就掀翻了黄巾贼这艘大船!
石刻先主动招惹的人家。
结果村子没打下来,死了!
史漾得知此事后,想要为石刻报仇。
结果仇没报不说,他也死在那了。
且在接二连三的进攻下,桃源村好像急了。
据传闻其领头人就带着几十个村民,杀了他的侄子,攻下了虎门据点!
如此巨变,当杨恭得知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同时整个人更是怒火中烧。
顷刻间便点齐了手下的黄巾贼,带齐兵械粮草,誓要为自己的侄子和死去的黄巾贼报仇。
同时也要夺回虎门据点,继续执行自己的大计!
“头目,前面就是环抱峰了,我们进不进?”
思索间,一名黄巾贼勒马询问。
杨恭毫不犹豫道:“进,为什么不进,为了死去的弟兄,冲!”
“驾驾驾!”
“驾驾驾!”
“驾驾!”
话音落,开路的骑兵便一拥上前。
只可惜还没跑出去几里地便滞留不前。
杨恭等人上前探查才发现,原来是有一条河横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环抱峰内的第一险,浏阳河!
“这环抱峰可真是巧夺天工啊,区区一座山峰之中竟隐藏着如此湍急的大河,简直令人叹奇。”
惊叹了下浏阳河的宏伟,杨恭话音刚落。
身边的参军忽然担忧道:“头目,如此湍急的河水,大军万万不可强渡,否则必然损失惨重。”
“嗯,那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过河呢?”
意味深长的点头,杨恭反问。
参军提议:“应该避开湍急的河流,从此河的下游渡过,我军必能够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