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夏禹交上请帖之后便顺着指引进了拍卖会场。
有些意外的是,夏禹的号码牌和何猷光兄妹两的正好相邻,而且何朝琼竟然就坐在夏禹旁边,她哥哥何猷光反而离夏禹远一点。
这么一来,夏禹就有些不自在了,特别是无意间看到何朝琼依旧泛红的脸颊,再看到她美眸中的好奇和一股莫名的神色后,夏禹更是老大的不自在。
没办法,夏禹只能赶紧拿起今晚的拍卖品介绍画册翻阅起来。
“咦,好东西还不少,看来他们是真心实意做慈善,前世就听说香江富豪热衷于做慈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一点苗头来!”
看到介绍画册上那一件件精美的拍品,其中不乏名贵的古董书画,夏禹心中暗暗赞叹。
这时,夏禹翻看到了一页,上面的一副拍品图案让他停下来细细观看。
这幅图案上画得是荷花和鸳鸯,画中为荷塘一角,芦苇丛生,清澈见底的水面上,一对鸳鸯相伴而游,在它们上面荷叶碧绿似伞,几朵红荷正绽吐芳菲。花鸟画法工整细致,虚实相合。荷叶的脉络、荷花的红丝及荷柄之上的细刺都描绘得极其生动,而水波、水草、芦苇只以淡墨数笔勾染而成。笔法虚实结合,使画面呈现一种空灵润泽的感觉。
拍品名称《荷花鸳鸯图》。
接着,夏禹细细看起了介绍。
《荷花鸳鸯图》,是明末清初书画家陈洪绶创作的绢本设色画,纵183厘米,横98.3厘米。
图中左上角有画家署款:“溪山老莲洪绶写于清义堂”,下钤“陈洪绶印”“章侯”印。
拍品捐赠者:梅珊成。
这幅画,夏禹还真的有印象,前世他在帝都漂泊时,有空去过故宫博物馆,正好在里面看到过这幅《荷花鸳鸯图》。
这幅画足以在荷花画当中列入前十,在后世最少价值几千万人民币,是一位收藏家捐赠给故宫博物馆的。
“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在了苏富比拍卖行,看来是还没有到那位收藏家手中。”
“既然被我遇到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价格合适,那就拍下来吧,收藏到后世,绝对大赚!”
夏禹心情大好,暗暗想道。
当然,最后一句是玩笑话,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的本意是打算拍点古董回去,也好当传家宝,留给子孙后代,即使未来家道中落,子弟也能够卖些古董来筹集资金东山再起。
当然,家族不没落就最好了,不过有备无患也没错!
就在夏禹沉浸在欣赏《荷花鸳鸯图》时,坐在旁边的何朝琼也恢复了过来,目光好奇地瞥向了夏禹手中的画册,看到他并没有现,依旧在认真地观看着,时不时还点头露出赞叹的笑容。
她忍不住好奇侧了侧身子,看到了夏禹看着的图片。
感受到一个黑影移动,夏禹抬头看去,现何朝琼正在看他手中的画册,夏禹露出笑容,把画册递过去,开口道:“何小姐,你要看吗?”
“不用,谢谢,我这里有。”何朝琼露出甜美的笑容说道,说着扬了扬手中闭合的画册。
犹豫了一会儿,何朝琼向夏禹问道:“夏先生,看你刚才看的这么认真,这一幅《荷花鸳鸯图》有什么特别吗?”
“叫我名字夏禹吧!”
看到何朝琼喊他时明显很不习惯,夏禹就知道她很少喊别人先生,而且一个小女孩喊他先生,他也感觉怪别扭,所以他笑着说道。
何朝琼瞥了哥哥一眼,现他没反对,她暗暗松了一口气,露出灿烂的笑容,美眸弯成月牙儿,开心地说道:“好的,那就我叫你夏禹了,你也叫我朝琼吧。”
说完,何朝琼眨巴着眼睛期待着看着夏禹。
看着美少女天真期盼的眼神,夏禹有些ho1d不住,何朝琼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对啊。
到底怎么回事,是何朝琼本性这么外向开朗,还是何猷光跟她说了什么东西,导致她对他这样的态度的?
想不通的夏禹也懒得想了,他一个男人有什么顾及的。
也不在乎何猷光怎么想了,先应付了何朝琼后要紧。
夏禹给了何猷光一个歉意的眼神,然后看着何朝琼,笑了笑说道:“好的,朝琼。”
听到夏禹没有和她见外,喊了她的名字,何朝琼显然有些高兴,再次用婉转动听的声音问道:“夏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幅画有什么特殊呢?”
“这幅画很有收藏价值,如果有闲钱,其实很适合拍下来做收藏,涨个几倍不是问题。”
“而且这幅画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尽管这上面的是一张照片,但是依旧可以体现出部分画的神韵,这幅画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洁荷花为题,花朵清丽,或含苞,初绽……”
“而陈洪绶这位画家,字章侯,号老莲、悔迟,诸暨人……”
夏禹嘴角含笑,娓娓道来。
听着夏禹的讲解,何朝琼不知不觉陷入沉浸其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禹,时不时露出恍然和惊讶的神色,看向夏禹的眼神也越来越佩服,注意力也渐渐转移到了夏禹身上,夏禹讲解的知识越来越难以进入她的脑海。
感觉到何朝琼状态有些不对,夏禹赶紧草草结束介绍,何朝琼这才回过神来。
“夏禹,你知道得这么多,你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呀,你是哪里学的,太厉害了!”
何朝琼眼中似乎有些星星,惊讶地看着夏禹说道。
“没有,就是闲着没事会看看书。”夏禹找了个借口说道。
“哦!”
“对了,夏禹,我听我哥哥说你很厉害,不仅会写小说,而且还有两家公司,现在的东南亚和香江第一的《九鼎日报》和《经济》杂志也是你的,而且你还赚了李叔叔一亿多港币,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
“我爹地说我大哥都没你厉害,在你这个年龄的,整个香江和东南亚都找不到比你厉害的,说你是百年难得一出的奇才,真有这么厉害吗?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何朝琼臻微斜,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马对夏禹问道,犹如一只黄鹂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着还不停地打量着夏禹,似乎想要现夏禹有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