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邱深山无奈道:“今天是丽丽刚好钥匙掉了,她房东还没回来,所以在我这里坐一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冯丽丽脸色微红,道:“我,我还是在外面等好了。”
恰巧就在此时,电梯铃响,房东胡悦正拎着小包回来,见到陈友好三人站在门口,一脸愕然:“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进去呀!”
冯丽丽不好意思道:“我钥匙可能落在公司里了,进不了门。”
听到这话,陈友好反而诧异地瞧了眼邱深山。
“这样啊,进去吧。”胡悦取出钥匙开门,瞥了眼陈友好,故作不在意说道:“你们两个要不要进来一起喝杯茶!”
“不用,告辞。”
上次胡悦说的话实在是太刺激,陈友好真有些面对不了这姑娘,直接转身进了自家房门。
邱深山朝着冯丽丽嘿嘿笑了下,道:“那个……丽丽,明天继续一起上班哈。”
说完,他也转身进房。
胡悦见状顿时有些发懵,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扭头看向冯丽丽,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把这房子买下来了,所以他们两个现在住咱们对面。”
“买下来了?卧槽,你的意思是这两货把这套房子买下来了?你确定不是租?”胡悦瞪眼道。
冯丽丽也觉得这事情挺吓人的,很无奈的点点头,道:“是的。”
“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就要买房?”胡悦一拍脑袋,道:“这两人,都是来追你的吧?所以才特地买了套房?”
胡悦还是刚知道这事。
冯丽丽无力扶额,点头承认。
“不是两个……是其中一个追我。”
“额……那到底是这个陈友好追你,还是那个长的一般的?”胡悦问道。
冯丽丽知道房东的颜控属性,但是居然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也实在过分了点。
“邱深山,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
“哦……”胡悦嘀咕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那家伙这么有钱呢!”
“其实,陈顾问也挺有钱的。”冯丽丽说了一句,忽然才意识到什么,奇怪道:“你男朋友呢?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往常胡悦都是和男朋友一起回家的,今天孤身一人,所以冯丽丽有些意外。
“被我踹了呀!”胡悦说的理所当然,就好像喝水一般简单。
“额,你们感情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冯丽丽愕然道。
“好个屁,那家伙就是当初就是图着省房租才追我的,当我看不出来。”胡悦撇了撇嘴道:“反正我看他长得还行,就当空窗期过度了。如今见到好的,当然就直接把他踹了。”
冯丽丽嘴角抽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胡悦的恋爱观。
……
“你老实说,冯丽丽的钥匙……是不是你偷走的?”进房之后,陈友好直接问道。
“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人吗?”邱深山直接否决,然后在陈友好的目光之下,伸手投降:“好吧,是我拿的。不过我也不是偷啊,我就是碰巧,一不小心捡到了她的钥匙,然后顺手塞在她办公桌里了。”
说着,邱深山好挤眉弄眼道:“嘿嘿,我觉得丽丽现在对我的态度已经大为转变了,我还是很有机会的!你看像这次,我让她进来坐一会,她也没拒绝。”
“以欺骗为开始的爱情,结局也将走向欺骗。听过这句话没?要追人家就好好追,别总搞这些歪门邪道。”陈友好说道。
“也不算歪门邪道啊?喂,你也才谈过一次恋爱,为啥还装成恋爱导师来教育我!”
“呵呵,也不知道之前谁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我,怎么追女孩子。现在有点进度就忘记恩人了?”
邱深山脸皮极厚,昂首道:“谁,谁?反正不是我。”
陈友好懒得理他,直接回房。
进房将
笔墨纸砚摊开,这次陈友好是特地买了一块比较好的砚台和一些墨锭。
先前在KTV,怒火冲破理智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涉及身体异变,陈友好觉得不能不防。
写字静心,研磨同样静心。陈友好是准备以练习书法,将修身养性进行到底。
上好的墨锭,写起字来就是不一样。
隔开几天没练字,陈友好今晚状态似乎难得的好,笔走龙蛇,笔势连绵、气脉畅通,更难得的是,陈友好的字笔力遒劲,当真能做到力透纸背!字体结构颇具法度,堪称大家!
若是让唐老见到陈友好习字不过数月,便有如此成就,恐怕震惊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陈友好此时书写的是李白的《侠客行》!
一幅字帖写下来,竟是让陈友好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尤其是写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句时,陈友好自然而然便想到了今日打架的场景。
与此前相同,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莫名升腾而起。但这次,陈友好却不像之前一般被怒火冲击的失去理智。
反而因为极度专注于字,压根没有注意到这点。怒火顺着引导入笔锋,陈友好好似化生昔日李太白,手下的笔即为剑锋,面前空白的纸张,便是弘大的厮杀战场!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搁笔,陈友好长出口气,一摸额头,有些微汗水溢出,写完这幅字帖,陈友好竟是感到微微力竭!
要知道,以陈友好如今的身体素质,即便是跑个二十公里,都未必会有这种感觉!
“果然还是好墨写起来舒服点,状态都好了不少。”陈友好写下这篇草书,心中大为满意,将其搁置一旁。稍微歇息会,调整好精神之后,再次落笔。
练了一晚上字,陈友好照例留下一篇最好的字放好,将其余的揉成纸团丢进纸篓。
练了三四个小时的书法,若是换做常人,早就腰酸背疼。
但陈友好体力充沛,身体到时没有多少疲累感。就是精神稍微有些疲惫,这还是因为写第一幅狂草时太过投入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