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盖?”苏暖暖侧头看着男孩,她几乎要认不出来了。
之前的男孩子头发乱糟糟的,有些长,脸上也不干净,身上更是穿的灰扑扑的。
现在,面前的男孩头发剪短了,脸上也干干净净的,白净的皮肤,蓝色的眼睛,T恤虽然旧,但是却干净,苏暖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男孩真是蛮好看的。
“是我,暖暖,你们今晚不走吗?”谢尔盖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来,看着也是极其不自然的。
“嗯,今晚住在这里,等我朋友一起过来。”苏暖暖点头道。
“你的朋友要很晚才来吗?如果天太黑了的话,他们不一定过得来。”谢尔盖说道。
“我知道这个城的规矩,到时候会关上大门,不让人进来是不是?”苏暖暖看向不远处的围墙,道:“这里,俨然是被三眼怪给弄成了一个自己的王国了。”
对于三眼怪的评价,谢尔盖没有接话茬,他只是笑了笑,道:“不过,我可以有办法的,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吗?他们来多少人?我可以去接他们,在外面等他们的。”
“是男的,他们……或许能来三四个人,不过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来,你不用管了,我想,他是有办法进来的。”苏暖暖对谢尔盖笑了笑,随后道:“谢尔盖,你真是很善良的人呐,谢谢你啊!”
“暖暖,你不用谢我的!”谢尔盖受宠若惊的样子。
小武在一侧挑了挑眉头,他觉得,这一幕要是让他家那位小霍总看到了,可能会不太高兴。
“好了,我们进去吧,这酒店看着也还行,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这么好的酒楼,也是稀奇的。”苏暖暖说着,跟小武一起走进了酒店。
谢尔盖没有进去,仿佛酒店的门童认识他,看到他的时候朝着他拧了拧眉头,谢尔盖便低着头站到一边去了。
苏暖暖和小武定了三个房间,一个是为了霍旻他们留着的,小武等人来,自然是要和兄弟们住在一起,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好小霍总和苏小姐,至于住宿和吃饭什么的,那都不是重点。
深夜时分,苏暖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上的一串符号,解读符号的内容,猛听得外面有吵闹声。
“嗯?”苏暖暖起身来,走到窗口往外面看出去。
“他们在这里!”熟悉的声音,传到三楼来
。
“霍旻?”苏暖暖眉头一拧,立刻打开了窗户。
“他们就是城内的人,只是回来晚了,我送他们进来的,是三爷说了,让他们进来的!”熟悉的谢尔盖的声音。
“哼,三爷的命令?就你,三爷还能命令你做事?”粗鲁的呵斥声,随即,便是皮鞋踹人的声音。
“暖暖就在楼上,你们快去找到暖暖。”谢尔盖的声音继续传来:“暖暖有本事对付三爷的!”
“好小子,这时候还想对付三爷,你们,跟着这三个人上去,将那个什么暖给我抓下来,让老子看看,是什么货色,竟然胆儿这么肥。”粗鲁的呵斥声,朝着谢尔盖不断的骂着,拳打脚踢之声,不绝于耳。
霍旻脸色清冷,他慢慢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扣子,慢慢将衬衫的衣袖给叠了上去。
就是这个动作,都看呆了谢尔盖。
“我知道为什么暖暖喜欢你了。”谢尔盖突然说道。
“嗯?”霍旻抬眸,琉璃色的眸光闪过一道光芒,他看着面前的蓝色眼睛的男孩子,问道:“暖暖跟你说的?”
若是如此的话……
那么也好非常好的,至少,他不用绕弯子了,直接跟
暖暖说就是了。
毕竟,小丫头已经长大了,也养成了。
“她没有说,但是我感觉得到,她非常在乎你!”谢尔盖说道。
霍旻点了点头,认可了谢尔盖的话,下一刻,他直接上前,抬脚就将朝着谢尔盖踢过去的男人直接踹飞了去。
同时,另一边,有几个男人瞬间也朝着他们飞扑了过来。
酒楼面前空旷的广场上,瞬间是打斗声一片。
这酒店其实本来在这种城池里面,不应该存在的。
因为,这里很偏僻,基本上不会有多少外面来的人。
而城池内,到处都是各种的势力盘踞,难民很多,真正的百姓很少,就算是在这儿的百姓,日子过的也非常的艰难,要被恶势力威胁,盘剥,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的。
而真正屈服于恶势力的人,其实时常也是自我谴责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不过,这个酒店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三爷的生意做到了全世界,从全世界来的人,在这里基本一住就是半个月一个月的,酒店的房间很贵,他们却毫不在乎。
苏暖暖和小武他们定了三个房间,相对于M国其他的地方的酒店来
说,价格要贵出三倍多,但是,服务也好,设施也好,都没有达到价格所对应的要求。
而这一切,都不是重点。
重点其实是:来的人,都是因为三爷的生意而来。
至于其他的,那自然都不是重要的。
正是因为有三爷这样的人存在,所以,就算是现在这酒店门口打的你死我活的,也没有人出来管,真正的是到了古代社会的那种,民不告官不究的地步了。
大约用了十来分钟,苏暖暖换好衣服,缓步下楼的时候,刚走到大堂,外面就安静了。
苏暖暖也没有出门,这M国和华国有个相同之处,夜晚都挺冷的,她裹着外套,站在大堂中央。
“天色晚了,回房间去。”霍旻走进来,立刻脱了外衣将小女孩裹住,朝着电梯口带过去,这模样,就好像苏暖暖穿的有多清凉似的。
也不过是,她穿的比较可爱,白色的长裙让人看着特别的温柔的模样,外套是枚红色的,映衬的她的皮肤白皙的如同能够拧得出水来。
便是这模样,让谢尔盖眼珠子都没有转过,一直盯着,自然,某人就有些不是滋味了,赶紧脱了自己的衣服,将人给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