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恒听两个孩子哭了半个多小时, 哭累了,也就嘴巴上像是小猫一哼哼两声了。
白傅恒这个过程中抽了两根烟。
“主人……”
白傅恒嗯了一声,别的话也没有说, 起身上二楼去睡了。
可是他躺在床上, 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他给自己固定的心理医发了消息, 对方也没睡,第一时间回复了消息。
白傅恒他,虽然自己是个直男,但是一个gay后要远离自己, 没多少往来时, 心里头不太舒服是什么意思?
心理医和他分析, 果他笃定自己没有弯的话,那么可能是因为友情。
就算不是那个男, 白傅恒此刻要和别的朋友渐行渐远也会失落吧。
不过心理医也建议他:“果并不厌恶他,不妨坦然地感受一下他的喜欢。”
“果感受之后,还是无法接受他的喜欢,那么再做决定也可。”
白傅恒豁然开朗:“那我试试。”
看看能不能一个男gay的角度去和陶洛相处。
白傅恒把手机关机,一挂,扔在了旁边。
*
翌日, 清晨。
今早上天转凉, 草地上结了一层淡淡的白霜,冷空扑面而来。
陶洛站在窗户前,看着外头的景『色』, 没有哥哥每天早上来晨跑了。
昨晚上蹦跶了一整天的鬼们一个个困不行回到陶家。
近天冷了,他们来蹭个暖。
他们都睡了,陶洛觉无聊,想给白傅恒发短信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才。
陶洛打开手机刷了刷消息。
现实中寒冷, 网上却因为陶纸的瓜而热火滔天,大家吵吵了一晚上。
陶洛本来就想简单看看,但是这瓜太大了,衍出来的消息太多太多。
他一直翻着看,倒也没有觉多难过。
本身他的『性』格就是此,另外再加上邪术的影响,陶洛更不容易积攒起愤怒。
这一招,是陶守一和那位大师担心自己被『逼』急了,做出一些过激举动。
比说,现在陶纸肯定会急的跳脚,陶洛昨晚上安心睡了一个觉。
陶洛翻看消息,网友们的一些话也有内容。
天才小提琴手陶纸陷入剽窃风波,被爆出苦主是他的表哥。
而苦主两前发了一件灾事,溺死在莲池里头。
现在陶家难圆其说。
当陶洛被拉到医院抢救,第二天就说他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
之后陶纸经常在一些开场合缅怀表哥,让大家觉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结果现在搞笑了。
陶守一和陶纸明知道陶洛只是植物人的情况下,故意捏造死亡假象,他们隐瞒这件事情显然是有所图谋。
陶纸的温柔人设裂了。
而陈云浪锤他剽窃。
网友们一看,陶洛剽窃别人的曲子,还又苦心竭力营造对方死亡的假象,这其中的猫腻瞎子都看明白了吧。
现在又有人站出来说他当初在警方面前的证词和实际行动不相符……
网友们都在讨论。
“陶纸的粉丝现在只剩下死忠粉在给他说话了。”
“谁都不敢洗地,这要上升到法律层面的事情了,陶纸没有站出来发言,粉丝『乱』说话可是要惹麻烦的。”
“所说,昨晚上的那个直播录屏们看了吗?贺倡和赵凌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才会突然和陶纸决裂?!”
“楼上说的细思极恐啊,现在各种线索都指向是陶纸当杀的人,虽然没死成……”
网友们化身侦探想要一探究竟。
谁叫陶纸不出来说明。
哦,对了,贺总不帮他了,陶家有没有专门处理这类事的关团队……
不知道贺倡在干嘛?
之前有不少cp粉磕他和陶纸,一个明星背后默默付出的大佬,对谁都板着一张脸,但唯独看向陶纸是温柔眉眼。
cp粉们开始麻痹自己,觉贺倡不出面可能内心无比纠结……
还有cp粉觉赵凌那一巴掌可能是爱到深处成恨,恨铁不成钢的恨,想要一巴掌打醒心上人的恨……
只有当事人之一的白傅恒不在意这些,他一大清早就开车去找了陶洛。
等他走进门的时候,看到陶洛裹着小被子坐在沙发上,像认真地在看手机。
陶洛动了动耳朵,唔,有脚步声。
陶洛抬头看到了白傅恒。
对方就只穿了一件短袖,正大步流星从外面走进来。
陶洛都替他觉冷。
陶洛窜到他面前,下意识地搂住他的手臂:“哥哥,冷吗?”
陶洛咦了一声,惊喜地说:“暖和。”
白傅恒嗯了一声,上来就抱自己的手臂……
还喊自己哥哥……
白傅恒想起自己看过的内容,怀疑这些gay是不是都喜欢喊老喊作哥哥?
白傅恒说:“那么怕冷?再把暖开大一。”
陶洛『舔』了『舔』嘴唇,说:“有干燥,身上暖和。”
白傅恒看着他往自己身边靠,抿唇『舔』唇的动作,不不承认……
他真的会!
原来竟然是自己没有发现陶洛的小技巧。
白傅恒坐下来,看看陶洛有没有事情。
“头晕吗?”
陶洛摇头,
不头晕,没有不舒服的,就是天冷了,他不想动弹了。
白傅恒来早,陶洛还没有吃早餐。厨房阿姨做了早餐,喊他准备。
陶洛缩了缩脖子,不肯下沙发,他不容易把这地方捂热乎了。
白傅恒『摸』了『摸』手,身体的确是有些凉,不过大概率不是因为邪术,而是因为他家里现在住着一群鬼。
阴重,身体就冰冷了。
体寒的陶洛又往白傅恒身边凑了凑……
“哥哥来做什么?”
白傅恒了一根烟,闭上眼睛,纠结了几秒钟,低声说:“让我试试。”
陶洛还在疑他说什么,什么试试?
忽然身子一腾空,再回过神的时候,陶洛就被白傅恒从小『毛』毯里翻出来抱起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陶洛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子,低头看着他。
真是『摸』不准哥哥在想什么?
但陶洛还是乖巧坐了。
昨晚上他在宴会上也没受什么影响?
陶洛心道陶纸破掉邪术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哥哥受到刺激
“为什么要我坐在腿上?”
白傅恒脑海中此刻有着一大堆弯弯绕绕。
他眼神一撇,打量上了陶洛的腿,又长又细又白,跟自己的肤『色』可不一。
学音乐的少爷,细皮嫩肉的。
白傅恒把手放在陶洛的腰肢上。
虽然陶洛喜欢自己,但他还是不要『乱』搞事情。
呼……才二十岁,陶洛要是不跳级,也就大二的学。
至于搂腰,直男白傅恒就觉还,他前读时换衣服都不避开着同学的。
直男就是此坦然。
当然,这不能在陶洛面前做,因为这成耍流氓了!
白傅恒:“今天有什么事情做吗?”
陶洛强忍着腰间的瘙痒,『摸』的痒,攥紧了白傅恒的肩头布料,回答:“贺倡要来。”
白傅恒:“……”
来干嘛,真是的,昨晚上自己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
陶洛对贺倡的相处过于亲密,贺倡也对陶洛的举动不像是个谈过朋友的直男啊。
两个人正面对面聊天。
白傅恒不耐烦地说:“看看他对什么态度?”
陶洛头:“他说有事情和我说。”
至于态度?
其实贺倡的『性』格,陶洛再清楚不过了。
他要帮人的时候一定会尽心竭力,不会搞前后一套的。
“至于具体的事件,我还是略微记一些和他的事情,但详细的说不出来。”
白傅恒轻笑,坦然地说:“行吧,他可能是真的把当成朋友了。”
陶洛头:“他其实是个的人。”
就在两个人抱着一起面对面交流时
贺倡就从外面走进来了。
他一抬眸,就是看到这的一副场景。
陶洛背对着门口,跨坐在白傅恒身上。
贺倡咳嗽了一声。
陶洛被吓一个激灵,还为谁在背后咳嗽呢,慌张地从白傅恒身上爬到一边沙发上。
白傅恒拍了拍陶洛的背。
吓成这子,不知道人还为他俩在这里偷情。
贺倡抿嘴,再开口:“白。”
“贺总,来的挺早,”白傅恒对贺倡继续说:“下次到了,要敲门,他现在容易受惊。
贺倡被指责后,看向陶洛,但是陶洛靠在了白傅恒的身边。
贺倡直接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既然来了,也不要我后续再上门拜访。是这的……”
“我知道是由在处理小洛的事情,感谢白的友相助。”
白傅恒讪笑,这话说的有些虚伪。
“说的像我是受委托,贺倡,应该还记自己为了陶纸,伤害过小洛几吧。”
果之前不是贺倡的关一直在为陶纸『操』作,那么陶纸的人设早就翻车了。
贺倡头,认了,他没有反驳这件事情。
今天他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过来。
贺倡看向陶洛,担忧地说:“陶纸近有危险,还没有被逮捕,担心他过激。为了保护,我打算搬过来和一起住。”
白傅恒闻言,身子坐直,眯起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