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人呢都死哪去了。”
很快杨北就不耐烦了,这房间太闷了,哪有把人带来之后然后不管不顾的。
见没人反应,他拿起凳子就开始砸门,声音倒是挺大的,但是门上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别砸了,耳朵都被震麻了,你就不能淡定点么,既来之则安之。”安贝贝很快就受不了了,这房间密闭的,一点声音都听的十分清楚。
“不是你刚才害怕的时候了,再说了,那些枪口可不是对着你的,我能安的起来么。”杨北没好气的说。
“放心吧,对方既然把你弄到这来,肯定没想随便把你弄死。”安贝贝说。
“有道理啊,那他们找我来干什么。”杨北点了点头。
“你以前肯定做了很多坏事,他们不想那么便宜你,肯定会先狠狠的折磨你,最后让你在绝望和痛苦中离开这个世界。”安贝贝说,很多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我哪里得罪了,你这么盼我不好。”杨北脑海里面突然就有画面了,这里该不会藏着很多刑具吧。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安贝贝说。
“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直绳上的蚂蚱,我要是难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杨北戏谑道。
“那不会,那个人刚才就说了,不会为难我的,我是无辜的,只是碰巧和你在一起罢了。”安贝贝却很笃定。
“你也不想想,就这鬼地方,消失个把人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吓唬谁呢,我妈要是一天联系不上我,肯定就会报警。”安贝贝依然很淡定。
“别傻了,你拆对方为什么会选择这里,而且还有恃无恐的在外面布置那么多枪手?”杨北反问。
“说明什么?”
“说明对方根本不怕。”
“那他们要找的是你,又不是我。”安贝贝觉得有些不对了。
“你傻啊,如果我出事了,你就是第一目击证人,到时候要是你出去了到处乱说,那这地方还保得住的。”
“我和他们保证不会乱说。”
“你猜他们会不会信,而且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人的嘴最严。”
“很明显啊,我就是这种人,我从来不大嘴巴。”安贝贝说,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我说的是死人。”杨北无语了,这傻姑娘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你是说,他们要灭我的口?”安贝贝突然捂住了嘴巴,似乎这才意识到现在正在危险之中。
“很显然,根据江湖规矩,他们必须要灭你的口。”杨北淡淡的说。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他们是要灭你的口又不是要灭我的口,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杨北反问。
“不行,我得想办法跑,你快砸门啊,我们一起逃掉。”安贝贝说。
“是谁刚才嫌我砸门吵的?”
“你……好,你不砸,我自己砸。”安贝贝愠怒的瞪了一眼杨北,这都人命关天的事情了,杨北居然还有心思记仇。
说着,她操起椅子就往门上砸去。
“砰!”
只听一声巨响,门纹丝不动,安贝贝却被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我都咋不动,你怎么可能砸的动,你是不是把脑子落家里了。”杨北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疼……疼死我了。”安贝贝正要说什么,却觉得屁股一阵剧痛,好像尾椎骨那里骨折了。
“别装了,赶紧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杨北没好气的说。
“真的起不来了,好像骨折了。”安贝贝疼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北。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你应该找门理论。”杨北被安贝贝看的浑身不自在了。
“你快扶我起来啊,我真的动不了了。”
“真麻烦!”杨北眉头微皱,安贝贝好像不是装的。
他只能走过去,把安贝贝扶了起来。
不过安贝贝刚要坐下,突然又弹了起来。
“又怎么了?”杨北无语了,这么一惊一乍的还好他承受能力强。
“不行,不能碰,疼死了。”安贝贝倒吸着凉气说。
“也不看看什么条件,能不矫情么?”杨北无奈的说,不就是摔了一下么,至于吧。
“你自己试试,疼死我了,要不是你故意整我,我会受伤么。你不帮我看看,还幸灾乐祸。”安贝贝怒视着杨北,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行行行,算我倒霉!”杨北叹了口气,本来现在就处境危险,有安贝贝再,绝对更危险了,“哪疼啊?”
“后……后面!”安贝贝弯下腰,但是因为部位过于敏感,她不太好意思说。
“你别动来动去行不行,影响我判断。”杨北皱了皱眉,就这地方,他怎么下手。
“知道了!”安贝贝努力忍着疼,弯着腰努力想让杨北看清楚,“是不是断了?”
“呃,看情况是有点错位了,没事,拍几下就好了。”杨北咽了口口水,今天安贝贝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这样的姿势显得愈发紧绷了,“好像还有点肿了。”
其实他也不太确定是肿了,还是本来就这样。
“都怪你!”闻言,安贝贝愠怒道,却丝毫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姿势那是相当的暧昧,怕是没几个男人能把持住。
“罪过罪过,我是一名中医,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再美丽的皮囊在我眼中那就是一块五花肉。”杨北晃了晃脑袋,将脑脑海里的杂念抛弃,把安贝贝想想成当初师父给他联系针灸的带皮五花肉。
果然,他瞬间就清醒多了,脑海里面还浮现出了安贝贝脑袋的带皮五花肉,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安贝贝恼羞成怒,恨不得能吃了杨北。
“抱歉,我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杨北连忙说。
“什么高兴的事情?”安贝贝质问道。
“呃,不重要,你现在情况很危险,搞不好要截肢的。”杨北连忙转移话题。
“啊,那你快点帮我治。”安贝贝瞬间就忘了刚才的事情,要是被截肢了,那可就惨了。
“忍着点,可能有点疼!”杨北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准备替安贝贝正骨,但是手在半空中却有停住了。
毕竟这个位置,实在不太好下手。
“赶紧啊,我都要截肢了。”安贝贝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