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你要不知道是我,干嘛跟踪我到这里。”空姐一脸警惕的看着杨北,白天就敢玩跟踪,这要是月黑风高,指不定杨北能做出什么来。
“都说了我只是路过,顺便救了你。”杨北无奈的说,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还是以这种奇葩的方式。
“路过?这里可是旅客禁止来的区域,你凭什么能路过这里?”空姐冷笑,杨北也不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当她傻么。
“我迷路了不行吗?”杨北正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而且还要翻墙?”
“我?”空姐一怔,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躲避追求者吧,“我让你回答,没让你问。”
“我知道了,你是间谍或者什么的,偷了航空公司的机密,所以想从这里逃走,结果被我抓到了,我这就去举报你。”杨北恍然大悟般的说。
“等等……”空姐急了,连忙拦住杨北,说道:“不许举报,最多我不追究你刚才吃我豆腐的事情了。”
“你可以不追究,但是我得追究啊,我可是良家少男,刚才被你摸了个遍,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杨北反问,现在男女平等,他的清白也是清白。
“你……”空姐又羞又恼,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算你狠,好吧,我偷偷来这里其实是要躲开一个烦人的家伙。”
“这样啊。”杨北点了点头。
“那你又来这里做什么?”空姐问。
“我也是为了躲避一个烦人的家伙。”
“你学我干什么?”空姐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怕挨揍,所以不敢从正门出去。”
“当然不是了,我会怕那些没素质的人?”杨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切,我这么聪明,别想骗我,他们现在肯定在门口守着你吧。之前还装的毫不在意,现在还不是要跑路!”空姐得意扬扬的说。
“好吧,你就当我是怕了吧。”杨北耸了耸肩,也懒得解释了。
但他绝对不是怕了,只是因为对方人太多了,收拾起来比较麻烦,只能先避其锋芒了。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空姐顿了顿,说道:“那这次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大不了以后我罩着你。”
“噗……”杨北差点没笑喷了,“你罩我?你罩得住吗?”
“笑什么笑?看不起人是吧,要不是看你这么可怜,你以为我想管你?”空姐娇喝道。
“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高兴的事情,不是在笑你。”杨北连忙正了正色,对方也是好心,就算再好笑,他也不应该笑。
“哼,别看我只是个空间,但是在燕京人脉还是有的,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以后跟着我,我保证你不会被人欺负。”空姐瞪了杨北一眼,很是认真的说道。
“噗……”杨北差点没笑喷了,自己在飞机上都快被人欺负死了,居然还这么自信。
“你又笑,是不是瞧不起女人。”空姐娇喝道。
“真不是,我就是想起高兴的事情。”杨北连忙解释。
“什么高兴的事情?”空姐这次却不依不饶了,杨北必须给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我昨天看见一群母猪排队掉进了水沟里。”杨北随口说道,这是他以前看见的一个新闻。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空姐一愣,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不信你看……”杨别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新闻,只是一个动态图片,是一只只母猪排队依次掉进了水沟里。
空姐顿时是目瞪口呆,这动态图片仿佛有魔性一般,让人深陷其中。
“据说第一千头母猪后会出现一只羊。”杨北说。
“你数了?”空姐好奇的问。
“当然没有了,傻子才信。”杨别摇了摇头,这就是个恶搞的循环动态图片罢了。
空姐瞪了杨北一眼,刚才她真的信了,甚至有种要数的冲动,“我现在很认真的告诉你,不许再笑了。”
“放心,我绝对不会再笑了。”杨北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初来乍到,有个人罩着也未必不是好事。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起了空姐刚才很认真的说自己很罩得住的样子,和她的形象以及飞机上发生的事情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让他嘴角忍不住又抽了一下。
“欺人太甚,你一直在笑我,你都没停过。”空姐大怒,眼眶都红了。
“一群母猪排队掉进了水沟里。”杨北连忙说。
“哼,算了,不说了,免得被发现。”空姐冷哼一声,说:“你会翻墙吗?”
“会一点。”杨北点了点头,悬崖他都翻过,别说就这么堵并不算高的墙。
“那就好,我们现在只能从这里翻过去,你得先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空姐说完之后,还不忘问道:“听懂了没有,很难的。”
“懂了。”杨北点了点头。
“那行,我先过去等你,对了,我叫安贝贝。”空姐似乎忘了刚才自己差点掉下来的事情,当场就要给杨北掩饰如何翻过这道墙。
“杨北!”杨北淡淡的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近距离观察一个漂亮的空姐翻墙。
安贝贝为了不在杨北面前丢脸,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总算是成功翻了过去,代价就是制服和丝袜被折磨的凌乱不堪了。
“赶紧过来,这边没人。”
很快,杨北就听见了安贝贝的声音。
他无语的摇了摇头,然后手脚并用,很快就顺利的爬了过去。
“这么快?”安贝贝以为杨北需要一段时间,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翻墙的天赋。
“赶紧走吧,我好像看见有保安过来了。”杨北转移话题说。
“都怪你,要不是你耽误了时间,我早就脱身了。”安贝贝瞪了杨北一样,赶紧扒拉开身旁的苞米杆往里面钻。
这里应该是一片荒地,不知道被谁种上了一片苞米,刚好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