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放不下,虽然她也派人去城里打探了,可是至今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安安,去京城的人回来了。”
刘进的声音传来,她收回了自己的情绪,抬手,收了收披在肩头的大麾,转身从石头上下来,随刘进一起进了屋。
正堂之一上,跪着两个风尘仆仆而归的土匪。
“打听的怎么样?”她面色凝重的看着二人。
“回大当家的,听说朝廷准备过了年就派人来咱们鸡头山剿匪,所派之人还未定,有可能是萧漠,也有可能是叶世寒,据说会有上万精兵前来,咱们还是早做打算吧。”
听到这话,她的眉头突然紧蹙,
“鸡头山与官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他们突然要来剿匪?”
听她这样问,吴叔站在一边缓缓开口道:
“咱们这所山的形状因像鸡头,所以取名鸡头山,鸡头山在百姓眼里是土匪窝,但是却从未做过恶事,几年前曾经有官府前来剿匪,但是因这里地形较特殊,最后官府只能草草收了兵。
若不是王二鬼屡次去山下作恶,官府人到是乐得官匪互不干扰。
可是最近这几天王二鬼越来越猖獗了,他趁着大当家不在山上,下山专干**掳掠,做下了不少恶事,百姓屡次去官府报官,知府上报了朝廷,最后朝廷决定出兵剿匪,所以说,咱们是在替那个王二鬼擦屁股呢。”
听到吴叔的话,苏沐儿突然握紧双拳,拳头重重的捶打在桌面,
“这个王二鬼,真是该死,若我再见他,定要他好看。”
沉默半晌,她点头,又看向另一人,
“苏家庄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那人的神色有些紧张,吱唔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苏沐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皱着眉头拍头桌子大喊一声,
“到底怎么了?快说。”
那人一咬牙,抱拳道:
“回大当家的,你叫我去的那个苏家庄,目前只有个叫苏晴儿的,那个养鸡场里的鸡也所剩无已了,听说那个苏晴儿也是半阴半阳的活着,整天不是寻死就是觅活的。”
苏沐儿的眉头顿时拧结在一志,她有些害怕,一双俊眼死死的盯着堂下之人。
“为何只有苏晴一人?那苏元敏呢?还有他娘呢?”
“听说那个苏元敏与娇月公主互生情愫,但是不被皇家承认,娇月公主一头撞了墙,他在牢里也自缢了,苏元敏的娘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急火攻心,与他一起走了。”
听到这话,苏沐儿突然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她的身子摇了摇,随即她闭眼,用力的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
元敏与那娇月怎么都死了?娇月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还有母亲,她怎么也没了?
母亲肯定也是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才会同去的。
这才短短半年时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看来皇上和太后还是将罪责牵扯到元敏身上了,宁肯让娇月公主去死,也不让她们在一起,这心,真是够狠。
可是这突然的变故叫她如何能接受?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吓得刘进忙对堂下跪着的两个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吴叔随后也出去了。
这里只剩下她和刘进两个人,刘进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安安,这苏家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起来什么了?”
苏沐儿一只手扶在额头上,神情落寞,
“对,我在的掉下黑瞎沟的时候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苏家庄是我的家,我本名姓苏,叫苏沐儿,苏元敏是我弟弟,他娘是我娘。”
听到这话,刘进有些愕然的看着她,他终于理解她听到苏家庄的事,情绪为什么那么激动了。
“那个孩子?”
她点头,“不错,他是我儿子。”
“那你夫君?”
“死了。”
的确,在她心里,叶世寒确实已经死了,她因他娘才被迫离家,可是他为什么不能替元敏和娇月说句话?他在皇上面前说话还是有一些份量的,为何他不看在自己和兜兜的面子上帮这个忙?
她恨皇上,恨太后,恨太妃,但是她更恨叶世寒。
在她离开前一夜,他还与她海誓山盟,可是为什么连她娘家人他都不能帮着照看一下?
忽然她自嘲的笑了。
在她出城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她与他之间已经结束了,既然结束,干嘛还去要求人家呢?苏家于他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
想到这,她心里倒是释然了许多,不过,元敏的仇她不能不报,皇上,太后,太妃,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到这,她的眼中突然呈现出一股可怕的凌厉之色。
刘进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安安,我还是想这样叫你,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经历了什么事,但是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害怕,我害怕你出事。”
苏沐儿并未抬头看他,而是直接摇头,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坐会。”
听她这样说,刘进看着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知道她想要安静,她一直都喜欢安静。
苏沐儿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家没了,只剩下晴儿一人,她不过是个小丫头,怎么能撑起这个家呢?
想到这,她决定快马回苏家庄一趟,一来去母亲和元敏的坟头烧点纸钱,向他们说声对不起,二来将晴儿接出来,她不能让晴儿一个人在那孤苦伶仃的生活。
现在是冬月二十九,距离她和兜兜约定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多,来回快马来得及。
所以她当即便决定出发,为了安全起见,刘进要与她同行,但是被她拒绝了。
“你若与我同行,我还要保护你,你不如在此好好打理鸡头山,我很快就回来。”
“可是……你一定要小心,早点回来。”
刘进有一肚子的话,最终都没有说出口。
苏沐儿只身一人,在山上兄弟们的注视下离开了鸡头山,匆匆赶往苏家庄。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王二鬼那张阴险狡诈的脸便出现在她的身后。
这个女人,挡他好事,他不会让她好过的。
想到这,他钻进山里,准备沿着小路去围堵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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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恨意布满心头